在风如雪与容华庆祝找到石姬婨劫掠贡品证据之时,身在大司马府的石苞却因为御林军在府内书房找到证据,烦心不已。石姬婨是石苞最为器重的儿子,平时宠信有佳,这次他劫掠贡品一事,石苞略有耳闻,却一直没想到东窗事发,而且儿子还在宫里生死未卜。“老爷,好端端的皇宫里的人却跑到我们府里来搜什么贡品,这肯定是有人暗中陷害啊!”石夫人抹着眼泪,满含恨意的说道。石苞经夫人这样一提,也觉得整个事情越想越是不对劲。好端端的自己孩儿前脚被叫进宫里,后脚就有人来搜府,这摆明就是有人故意使坏,可放眼整个朝中,谁会如此行事?“姬婨是不是平日里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石苞皱着眉头,问道。“还能有谁,除了跟大司空府的风如雪不对盘,还有谁敢惹怒我们。这朝中谁人不知,太傅跟皇后一派,一直与那大司空府是死对头。你之前跟太傅一接触,如今就发生这事,想必是大司马府的人为了帮助太子,才故意暗中针对我儿。”石夫人虽然是妇人,但对于朝中事务还是有些了解。从女人的角度,石夫人一眼就看出家事跟大司空府有关,而且跟保太子一党绝对脱不了干系。石苞拧眉,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几经思索,石苞心里大约已经有了一个念头,起身对着外面的管官喊道:“备马,我要出府。”“老爷,你这是……”“你且安顿好府中大小事务,莫要慌乱,我去去就回。”石苞留下一句话,拂手走出正厅,出府去了。石夫人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担忧的心情始终放心不下,门外又传来一阵吵闹声,听着实再是烦心。“谁在外面吵吵闹闹!”“是,是少夫人吵着要见夫人您。”丫鬟走了进来,低着头,很是为难的说道。一听这话,石夫人叹了一口气,上官暮柳到了这会,还是这般不懂事。想着上官家毕竟是晋天王朝四大家族之一,只得说道:“让她进来吧。”很快,上官暮柳梨花带雨的走进来,就扑在石夫人的怀里,哭哭啼啼的模样,惹得石夫人头痛得不行,还得忍着耐心问道:“到底出了何事?”“母亲,我实在是担心夫君,他,他可会有事情?”“有你父亲在,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他。”说起这事,更是让石夫人担心,但她身为当家主母,自是得稳住脚。上官暮柳听到这话,似是真的宽心不少,接过石夫人替自己擦眼泪的手帕,抽着声音,说道:“母亲,那个绿珠不见了。”“绿珠?”
石夫人听着耳熟,很快想到这个叫绿珠的,不就是姬婨前不久纳的侍妾吗?“是她,自从这女人进府我就看出她有问题。这次皇宫里来的人从书房搜出东西,肯定跟她有关系。她时常跑到书房去,说什么读书,我看分明就是有鬼。本来将她关在柴房想等到夫君过来,再好好审问她,没想到她竟然趁乱失踪了!!”一听这话,石夫人也觉得这事不太对劲,立马招来侍卫去搜查这个绿珠,并且去醉花楼查查绿珠到底是何来路。另一边,石苞出府之后,直接去了太傅府。石苞能当上三公之一,自是也有他自己的聪明所在。猜出这些事情跟大司空府有关后,就知道能救儿子的人怕是只有太傅郑钧。车驾刚到太傅府门口,守在门口的管家一见到他,态度很是热情,双手抱拳,道:“大司马,快快请进,我家大人已经在府里久等了。”石苞速速跟着进去。正厅之中,太傅郑钧已经坐在那里,见到石苞过来,起身寒喧道:“石大人,快快入座。”“太傅,今天我过来,是专门有事想拜托太傅,求太傅一定要救救犬子啊!”石苞说到这话时,弯着老腰,两泪纵流,悲痛不已。奈何郑钧看到他这副模样,很是无奈,上前扶他入座,道:“不是老夫不想帮你,你可知道今天发生这事之后,我立马进宫为你求情。奈何皇上看到从你府中搜出的贡品,龙颜大怒,当场下令将石姬婨收押天牢。如果不是我一再为你求情,怕是大司马府也难逃此案啊!”“此,此事怎么会这样?”石苞相当震惊,未料到这次事情会让皇上如此动怒。要知道这几年皇上沉迷酒色,朝中大事基本都由风崇礼与太傅郑钧掌管,他只管寻欢作乐,点头下下指令就好。这一回,却动了真格,让石苞很是疑惑:“虽然劫掠贡品是大罪,但一定是有人从中陷害我儿,皇上怎么能轻信这些三言两语呢。”“问题是这次石姬婨劫掠的是由天龙商团押运的贡品,天龙商团在本朝的势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们每年向皇上缴纳的财物不计其数,这一次的贡品可是他们专门从民间搜来献给皇上,却被……”后面的话,郑钧没有说下去,但石苞已经明白了。“那依太傅之言,我要怎么办才好?”“石大人还能呆在这大司马的位置上,我以为已经是大幸了。”太傅郑钧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石苞顿时脸色苍白,已经知晓此事再无转圜余地,想着儿子石姬婨为此断送性命,心里对大司空府,以及太子一党,特别是天龙商团恨之入骨,暗暗起誓,一定要让天龙商血债血偿。京城第一首富,王府。说起王府,在晋天王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不是因为这王府当中有什么高官显赫,而是这王府里的主子王恺之可是皇室外戚,当今太子的亲舅舅,与太子之生母是一胞所生的兄妹。奈何这妹妹早早过世,皇上也不看重他。搞得王恺之担任散骑常侍,却因为一个过错被罢免官职,成为一介无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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