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看了看羊皮纸上的内容,又瞅了瞅在灶台前的贝蒂,陷入了质疑和猜测。首先,凭什么这个眼前走路都会跌倒的柔弱女人战斗力会比自己高,而且那个梅维尔的中年人也是!刘启感觉能一拳将他放倒,但是人家综合战斗力就是比他高。凭什么!而后是综合战斗力评分的标准,如果将西曼作为比较物,确实又符合,毕竟西曼看上去真的很弱,上个山坡都会觉得累。更别说挑肥的时候,一来一去都要休息喘气。如果说战斗力评分里应该有一项是体能吧,那么脑力也应该是综合评分内的一项,希望这个推断是正确的吧,希望以后羊皮纸能出参照物或者评分标准。刘启再次看向贝蒂,那么体能低的贝蒂,很聪明咯。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加分项,是武器吗?刘启趁贝蒂还在灶台,起身翻起了床底和橱柜,还有一旁的杂物箱。至于水缸,水缸能藏什么东西。“亚当,你在搬弄水缸做什么。”“没什么贝蒂,就是刚刚康复,试试自己恢复到了什么程度。”贝蒂将菜羹放到桌上,招呼刘启一起吃食。饭桌上,两人出奇的安静,贝蒂只顾吃饭,而刘启则还在猜测战斗力评分的标准。“亚当,我来收拾,你先去清洗一下身体,马上入夜了好歇息。”回过神的刘启看向窗外,夕阳西斜,马上入夜。刘启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向井边,准备打水。“亚当!你打井水干嘛,灶台边的水桶有热水,刚才就已经给你烧好了。”“谢谢贝蒂,在想明天的事,一时出了神。”一番洗漱后,刘启便脱得只剩内裤躺进了被窝。贝蒂看到这一幕,先是觉得奇怪,然后脸上红晕止不住往外冒。而刘启则在床悄咪咪的看着贝蒂,而脑中已经浮想联翩了。虽然不是我老婆,但也完全不是我老婆,处男翻身!刘启在享用热水时才反应过来,夫妻同床,岂不能嘿嘿嘿。可等了好一会,刘启把兴奋劲都等过去了,才见贝蒂执油灯进屋。此时的贝蒂,穿着一身亚麻长裙睡衣,灯光微微,却把贝蒂的面容照的清楚,两颊连着鼻梁的雀斑,深棕色的眼眸,整个长相,并不出众。“亚当,你为什么今天不穿睡衣?”贝蒂这一句直接把刘启问麻了,“有点热,有点热。”“这刚入夏季没多久,深夜很冷,你才好转,赶紧把衣服穿上吧。”“贝蒂说的是,我这就去。”待刘启一顿快刀斩乱麻后,贝蒂才熄了灯,进入了被窝。刘启反复犹豫了好几回,最终轻轻的从腹部抱住了贝蒂,抬起头刚要说话,却被贝蒂抢先,“亚当,你身体才好,好好休息吧,等过几天再去看看医师,医师要是说没什么问题了,我再好好服侍你。”虽是入夜,屋内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但如果有热呈像的话却能看见两个高温区域。刘启本想厚着脸皮强上弓,可是贝蒂双手轻轻抱住了刘启的手臂,这才让刘启冷却下来。一夜好梦。第二天,刘启如约去农场帮工,而贝蒂也说自己去奥卡村中找纺织工作,刘启带了块面包就走了。贝蒂则目送刘启离去,直到刘启消失不见,才向着河流上游,向奥卡村离去。刘启来到水车处时,发现西曼已经在桥上检修水车,刘启则到他面前调侃了他几句挑肥时的样子。西曼毫不在意,反而说自己还要花些时间检修水车,就不同他一起上去了。“我原本也不怎么锻炼,要不是有亚当的身体。我是不是不应该说笑西曼啊。”刘启自言自语。来到农场,扯着嗓子叫了两声,却不见场主身影,只见一名女人带着巴奇,从厨房出来,女人并没有给刘启好脸色,巴奇却表现的极为乖巧,不像昨天那样俏皮。“梅维尔在后院呢,你怎么来这么早。”“啊!我找梅维尔场主有事,能方便转告吗?”“你自己去找他吧。”说完女人带着孩子又回到了厨房。刘启气不打一处来,不停的安抚自己,一定要适应这个世界的社会。刘启绕到后院,正好发现梅维尔在练习剑术,其挥剑的气势犹如正儿八经的一名剑士一般。这时刘启才明白人家为什么综合战斗力评分比自己高了,这还真打不过。不过刘启也没出言打断梅场主的挥剑练习,只是一直在观察。待梅维尔练习结束后,刘启主动招呼了过去。梅维尔却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刘启。“你怎么来这么早。”“啊!我想早点忙完,好去村里打听点赚钱的好门路。”“那你去忙吧,不用耕太多了,把昨天剩下的办完就好,下午还得让妻子再买种子才行。”“看梅维尔场主在练习挥剑,场主也是退役军人吗?”“不不不,我可不是什么军人,练习挥剑只是为了保命罢了。”“保命?”“我这脚就是年轻时留下的残疾,在和山贼对抗时留下的伤。”说完。梅场主还深情的看向手中的剑。“可是我见梅维尔场主挥剑架势极为锋利,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农夫能挥出的剑。”听到这,梅场主大笑了起来,“我就是个普通人,至于这把剑为什么这么锋利,是因为这是十年前我对抗山贼的战利品,这把剑被山贼们赋予了【锋利】的强化咒术,所以看起来较为锋利,要是没有术法加持,其实就是把普通的铁剑罢了。”说完,梅场主再次深情看向手中的剑。“十年前,我”“梅维尔场主,我先忙去了。”眼看梅场主开启讲故事模式,刘启赶紧跑了。刘启在忙到肚子饿的时候,就着面包和井水解决了一顿。又忙到梅维尔家的厨房生起灶烟时,才停下休息,心里时不时还幻想着去蹭饭吃。来到这个世界,吃的两顿饭,实在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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