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钟竟竟然在隔壁的小区买了房子,而且时不时的往家里来,陪着老骆下棋,现在的老骆并不寂寞。
想起大家都很久没见,她张罗着要做饭,让大家聚聚。
不知道程敟要过来,家里什么都没有,还得再去菜市场买菜。程敟不愿意她麻烦,阻止了她,说在外边儿吃就行,也不一定非要在家里做。
陈箐应了下来,说最近小区外面新开了一家馆子不错,说着拿出了手机,分别给梁峥和钟竟都打了电话,让两人早点儿回来。
也许是因为骆姣不在身边,也许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她现在倒是喜欢闹热了。
很巧,今儿梁峥和钟竟都不用加班,两人回来得都很早。
大家都已经有很久没见了,桌上老骆高兴,梁峥和钟竟都喝了好些酒,程敟也喝了点儿。
这一聚就到了九点多,邵洵是知道她出门的,打了电话来得知她还在老骆他们这边,便让她等着,他过来接她。
他过来时老骆他们还在喝酒,刚开始时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在看到钟竟后神色就微妙了起来。
不过邵总是多能隐藏的人,跟没事儿人似的,同老骆喝了几杯酒,又寒暄了几句,夫妻俩这才离开。
上了车,邵洵的脸色就变了,也不管车上司机还在,就哼笑了一声,说道:“今儿还舍不得回家了是吧?”
这人阴阳怪气的,程敟的心里不舒服,说道:“不是你让我在这儿等着的吗?”
邵洵哼了一声,说道:“那姓钟的在你怎么不告诉我?”
原来这人是为了这事儿,程敟只得解释说陈箐让大家一起吃饭,她总不能因为钟竟在就不吃了。
谁知道这人压根就不听,只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狡辩。”
程敟被他这两个字气得不轻,问他:“我狡辩什么了?”
“狡没狡辩你心里最清楚,你没看到姓钟的看你那眼神?”他越说越是火大,“我要再不来你们俩就打算旧情复燃了是吧?”
这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到了极点,程敟气得发抖。这人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平常应酬时身边也没少莺莺燕燕。她和钟竟本就没什么,吃了一顿饭这就成罪了。
她知道气头上难免说出难听的话,克制着咬住嘴唇什么都没有说,可眼泪却像是不听话似的,迅速的模糊了眼眶。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邵洵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点儿过分了,又拉不下脸来,递了纸巾给程敟,她也没接,只是将脸别到一边儿。
回到家里,小孩儿已经睡下了,程敟没让阿姨看到自己红红的眼眶,埋头上了楼。
她并不理邵洵,回了卧室后便去洗漱,然后上了床。
邵洵在洗漱后也上了床,他倒是委屈得很,见程敟不搭理他说道:“那姓钟的到现在都不打算结婚心思还不明显吗?你还和他一起吃饭,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没办法忍受。”
程敟一听他这话火气就大了起来,豁的一下坐了起来,看向了他,说道:“我是单独和他吃饭吗?而且人不结婚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而已,是因为我吗?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她越说越气,说完后再也不看邵洵,又背对着他睡下,打定主意不再同这人说话。
邵洵难得的没再搬出他那些歪理来,伸手从身后抱住了她,在程敟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时,突然听到这人自嘲的笑笑,低低的说道:“老婆,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今天晚上看到你和那姓钟的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得很。”
难伺候
这人的声音闷闷的,还从没有这样的时候,程敟有些诧异,不知道是不是公司里事儿多他太累,犹疑了一下,说道:“你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现在公司的经营已渐渐的平稳下来,但他许多事儿都仍旧亲力亲为,闲暇时间少得很。
邵洵的情绪好像只是一瞬,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好像睡了过去。
邵洵生病了,早上程敟起床,他竟难得的还在床上睡着,没有去上班。
程敟有些诧异,本是不欲打扰他让他多睡会儿的,可不知道公司那边有什么事,他的手机呜呜的震动着。
她犹豫了一瞬,便叫他。谁知道这人不耐烦得很,竟直接将手机关了机,不耐的拉被子蒙住头,显然虽是嫌她烦。
他这样儿有些不对劲,程敟本是已经下床的,走了几步又回了床边儿去,伸手去摸,才发现这人的额头有些热,好像有点儿发烧了。
也对,这人的精力从来都充沛得很,也只生病才会起不来。她赶紧的去找了体温计,好说歹说给他量上。他的手机关了机,担心公司里的人找不到他着急,她拿了自己的手机给林巍打电话,告知他邵洵生病了,今天去不了公司。
待到到了时间,拿出体温计来,这人果然是发烧了。人生病的时候都会格外脆弱,也难怪昨晚会冒出那样的话来,简直完全就不似他。
程敟的心里更觉得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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