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背井离乡到了另一个城市,这一切都不再存在,让他闲着比让他上班更加难熬,骆姣这才极力的劝他出来走走。
她知道无论是母亲还是父亲,在异乡的日子都很难熬,曾试图劝他们回到济城去,但两老都不肯,他们希望她有一个新的开始。而回去生活在熟人堆里,难免会有人议论,指指点点。又怎么重新开始?
程敟早就盼着他们过来,早早的就在附近订好了酒店,力图让他们住得舒服。
老骆他们过来那一个星期钟竟正好也在这边,他同老骆也许多年没有见,执意要同程敟一同去机场接他们。他虽不是老骆的学生,但当初也没少一同出入骆家,程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于是便任由着他。
虽是五一才见过老骆,但程敟总觉得他又苍老了些,心里头莫名的就酸涩不已。快速的整理好情绪,这才满面笑容的迎上去。
这一晚是热闹的,她本是打算在外边儿订地儿吃饭的,老太太和佟姨却坚持要在家里给老骆他们接风洗尘。她今儿特地请了假,一大清早就带着佟姨去买菜,准备了琳琅满目一大桌子菜。
接下来的几天里,程敟空出了时间来,陪着老骆陈箐四处逛。她突然就有了一种回到了以前的感觉。
因为老骆他们在的缘故,钟竟出现的频率更高了,他也抽时间陪他们玩儿,偶尔傍晚到家里来蹭饭,再陪着老骆下上几局棋。
这一晚送他们回酒店,老骆和陈箐在前边儿走着,程敟和骆姣走在后面。骆姣挽着程敟的胳膊,冲着程敟挤眉弄眼,说道:“师姐,你和钟师兄好事将近了吧?”
钟竟的殷勤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只是她,就连老骆和陈箐也对他颇为满意。
程敟担心她这话被老骆他们听到,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别胡说,没有的事。”
骆姣没说话,偏头看着她,直到将程敟看得不自在起来,她才幽幽的开了口,说道:“师姐,钟师兄挺不错,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试试?”
程敟的心里发涩,也不愿意同她说这话题,说道:“不说这行吗?”
骆娇不是轻易罢休的人,但大概是因为老骆他们在前边儿的缘故,她没再说下去。
程敟本以为这事儿到比便结束了,谁知道到了酒店后她笑嘻嘻的让父母先上楼,说想和程敟聊聊天。
两人都不是小孩儿了,老骆他们自然不会多管,只说少聊会儿让程敟早点儿回去便上楼了。
程敟知道骆娇要聊什么,有些不太自在。骆娇倒是直接就进入主题,问道:“师姐,你还是放不下那姓邵的吗?钟师兄人不错,你应该珍惜。”
她的语气严肃,就像操碎心的家长似的。
程敟最怕同她说这些,避开她的视线,说道:“娇娇,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骆娇冷笑了起来,犀利的说:“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要但凡对姓邵的死了心,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你那么坚决的同钟师兄划清界线,不就是还给自己留着后路吗?”
程敟的心里生起了些惶惶然来,下意识去否认,说道:“我没有。”
可就连反驳也是那么的无力。
“有没有师姐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她说着叹了口气,又说道:“师姐,我是在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肯听呢?”
她的语气寄带着怜悯,与其说是同程敟说话,其实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她这样子有些不太对劲,程敟抬头看向了她,却发现她无论表情还是眼神都是呆滞的,像是回到了以前那段时间似的。
程敟被她这样子吓了一大跳,好在她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不知道是想干什么,也不提这话题了,竟还柔声的对程敟说:“师姐你回去吧,我先上去了。”
她这样子无疑比追究这事儿更让程敟毛骨悚然,但细看却又看不出什么来,她只得将快七八糟的念头都压了下去,坚持送她上楼看着她进了房间,这才离开。
她难以压制住心里的惶然,下楼之后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给梁铮打电话,询问起骆娇近段时间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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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家搬走的这一段时间里,梁铮和他们的联系比程敟多许多,也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陈箐也更相信他,有什么事都会打电话同他商量。
她突然问这话让梁铮有些发懵,但还是很快说会联系以前骆娇看的心理医生问问清楚。然后又问起程敟是怎么回事。
程敟没同他细说,只说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所以打算问清楚。
梁铮在电话那段默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前段时间老骆得到消息,说那姓施的有些手段,好像要提前出来,不知道娇娇是不是知道这事了。”
她的病因施啓安而且,现在得知他会提前出来,她又怎么会不受到影响。
程敟的心里沉甸甸的,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
一时电话里静极了,隔了会儿后梁峥叹了口气儿,让她早点儿休息,他明天会和心理医生联络,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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