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换口味了?”
他挤眉弄眼的说着,包间里的人也跟着起哄了起来,说道:“还是咱们老邵有魅力,到哪儿都有女人追着。人都已经找来,叫上来让我们也见见嘛。”
邵洵被众人打趣脸上的神色半点儿也不见,一口喝完了剩下的酒,点了一支烟,这才开口说道:“胡说八道什么,人是有事儿。”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儿?而且你老邵是谁都能支使得动的嘛?在兄弟们面前假正经什么,牌也不玩儿了,我猜你这使得打算走了吧?想走就走,放心吧,兄弟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谁不知道你老邵一向都是重色轻友?”
邵洵被他说得笑了起来,踹了他一脚,说道:“我什么时候重色轻友了?”
调笑了几句,想起那出来得匆忙连外套也没穿的女人,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含糊的打了声招呼,起身就要离开,将那些人的调笑抛到了耳后。
那姓骆的小姑娘要是不想走,施啓安又怎么能将她带到这儿来。他一向都不喜欢这种拎不清的人,所以程敟管这些事儿让他不耐。本以为要纠缠一番才会离开的,谁知道不过十来分钟,下楼去时楼下已经没了程敟的身影。
到底还是怕她在施啓安的手里吃亏,他皱起眉头来,找了服务生来询问,才知道程敟和骆姣已经在几分钟前离开了。
这儿不好打车,她又没穿衣服,邵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一路到停车场,然后开着车离开。
服务生说两人才离开几分钟,但车子一路驶出去,都没见到两人的身影,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离开的。他是知道程敟的倔强的,即便是施啓安相送,她也不可能会坐他的车。
这女人还真不是倔强一点半点儿,明知道他在这儿,竟然也不肯向他求助。她什么时候不是这样的,就没见她低过头过。
车子驶到了主道上也没见着那两人的身影,邵洵本是想打电话问问的,但两人不久前才起了争执,他放不下脸来。
车子驶入了主道,大概是因为放假的缘故,路上的车竟然也不少。邵洵顺着车流开着车,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往哪儿。
他的车最后停在了程敟的小区外,坐了片刻后拿出了手机来给她打了电话,但这女人大概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不接他的电话。
他也未再打,将手机丢到了一旁,拿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本是应该将车驶离这儿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走,就在车中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了一个多小时,他正准备开车离开时,一辆出租车在他的前边儿停了下来,车中下来了人,不是程敟是谁。她这会儿穿了一件黑色的长羽绒服,将这个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邵洵等着她付了钱,正要离开时他缓缓的将车驶往前,摁了一下喇叭。
深夜里突如其来的喇叭声吓了程敟一跳,她回过头来,秀气的脸上带了些疲色,见着他也没什么好脸色,问道:“有事吗?”
完全就是一副将他当成陌生人的样儿。
这女人还真是不可理喻得很,邵洵哼了一声,说:“脾气还挺大是吧?”不过大晚上他也懒得和她置气,抬抬下巴,说道:“上车。”
程敟却站着没有动,仍旧是那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儿,说:“您有事请说,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邵洵被她气得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往这边瞧的保安,压低了声音说:“还来劲儿了是吧?”
程敟抿着唇没有吭声儿,挺直了脊背站着。
邵洵知道今儿自己的话的确有点儿太过冷血无情了,也不愿意在这儿被人当猴看,含糊着说:“上车,我错了行了吧?”
犯错
他已经是低声下气了,但程敟却并不领情,只淡淡的说:“您要是没事我回去了。”
她是客客气气的样儿,却不等邵洵说话,径直就往小区里走去。一直走到电梯口,她都没有回头。
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程敟就是熬上红糖姜水,然后在浴缸里放了水,打算泡一个热水澡。她那会儿衣服也没穿,现在头已经是晕乎乎的了。她的经期就在这几天,平常就会痛,今天受了冻,肯定会更痛。
她这一天忙碌下来早已是精疲力竭,晚上又出了骆姣的事儿,这会儿更是疲累不已,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她都动也不想动一下。她出去得急匆匆的,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有影响到梁峥的婚。这是一辈子的回忆,要真有影响到,余桐恐怕就更不乐意再见着他们了。
身体泡得暖和了,程敟才从浴缸里起来,吹干了头发,然后喝下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她以为她倒在床上就会沉沉的睡去,但躺在床上,她却一点儿也睡不着。她虽是将骆姣从会所带了回来,但她真是一点儿也看不清她了,也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会所里她一言不发的随着她离开,任由她问她为什么会同施啓安走,她都不吭声儿。被问得烦了,她冷淡的说,这是她的事儿,不用她管。而且告诉她,她是一个成年人,去哪儿和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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