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宝迟疑不敢信,目光却已惊恐起来:“……来干嘛?”
来看她?为什么要看她?她刚刚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吃橘子,被向斐然吻花了的唇妆也没补,怎么能在今天看她!
向斐然当机立断吻着她倒向沙发:“别理他们。”
两个月的分别,刚刚被强行中断的吻一被续上,就有燎原之势。羊皮半拖从商明宝的脚尖啪嗒掉在了瓷砖地上,被高透黑丝包裹的长腿贴在了向斐然的腰侧。迷迷糊糊之际,商明宝脑内划过闪电,不住推着他的肩说:“反、……反锁!……你又忘记反锁了!”
向斐然将脸压在她颈窝深呼吸了一阵,“起不来。”
商明宝:“……”
向斐然亲亲她唇角,从茶几上捞过手机。
动作这么大,商明宝想不被他抵到也难。西装裤不如他穿惯了的运动裤宽松,这种情况下确实挺难起身的……
向斐然干脆利落地拉了个新群:「回来了」
群内七人,鸦雀无声。
发完,他将手机随手扔下,解商明宝衬衣前的领带。
她私服喜欢穿美式学院风,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变,带刺绣标的蓝色衬衣颈上绕着领带,向斐然指节扣进去,下勾扯松,动作一顿,眯起眼睛:“哪个男人的领带?”
他明知故问,分明已经看出来是他昨天出席场合时系的那一条。
商明宝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凌乱而过长的条纹缎面领带堆折在她胸前。
向斐然的眸色和呼吸的节奏一同不对劲了,他改变主意了,任由它留在她的脖子上,转而去解其他的纽扣。
高透的黑色丝袜十分薄,掩不住什么水意,被捻过时,商明宝哼了一声,咬住唇内侧。
向斐然将指腹上的水痕擦到领带上,都这个时候了,却又问了一遍:“想过我吗?”
他这次用的语气和声音都和刚刚截然不同,是沉声的,压着眸底不可告人的念想,充满着掌控的——他要唯一的答案。
商明宝点头,眼里随着他的作弄冒出充沛的水汽,唇被咬得鲜红欲滴。
向斐然不为所动。
他越逼,商明宝越觉羞赧,仿佛这个回答里会曝露什么肮脏意味。她想耍赖,环住他脖子主动亲上去,向斐然任由她亲了,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底下却纹丝不动。
商明宝开始软声,逸出些难堪又为难的呜咽,直到向斐然又在她耳边沉着地问了一次,她终于怪罪地、负气地大声说:“很想,每天都在想你,满意了?”
向斐然拉高了她的手腕,没有表情的脸上只剩眼眸里染上暴戾的欲,没耐心,只听到刺拉一声裂帛声,丝袜果然被扯裂,既如此,他便看着她的眼睛一撕到底了。
膝弯被对折推高时,商明宝还在纠结工具。
向斐然一边吻她,一边耐心而娴熟地拓着,“有,准备了。”
“什么时候?”
向斐然居高临下地盯视着她,目光微眯,毫无折衷:“刚刚。”
商明宝在他这两个字里颤了一下,接着整个心尖都涣散开来。
后来,终究还是回了房间,并将门狠狠摔上。
“向博——”
第八个人推门来了——隔壁植物分子生理学国家重点实验室的博后,来借泡面的。进门半步,一颗脑袋与端坐在客厅的黑棕色猎犬四目相对。
“……”
关门,换个寝室借泡面。
副研:“便利店就在楼下,您倒是捣腾两步呢?”
博后:“五楼,婉拒了哈。”
副研:“话说,向博女朋友就在客厅坐着呢,你看见了吗。”
噗地一声,面条从博后鼻孔里喷了出来。
副研:“你干什么?”
博后:“客厅那只狗?”
迷茫:“不能吧?他们系统跟进化实验室都卷到这个精神状态了?“
副研咬牙切齿:“那他妈就不能是人家女朋友的狗?!”
博后:“对啊!对哈?”
副研:“ ……”
怜爱地看着他:“破案了,果然还是我们分子生理学更卷。”
虽然副研诚恳地建议他吃完面去躺躺,但博后心系科研(与绩效),还是卷到了半夜十一点。
商明宝枕在向斐然怀里睡了两觉,第一觉醒来时八点多,外面活动场上还有人声,她闭上眼又昏沉地睡去,迷蒙间,似乎听到有人亲着她问:“今晚上别走了好吗?”
商明宝唔嗯含糊地应了一声,向斐然当她答应了。
第二觉醒来时,已是万籁俱寂,似乎只能听到路灯下飞蛾撞击灯泡的窸窣声了。
向斐然开着笔记本,一手搂她一手划着中控,在满屏的奇怪英文和数据中,商明宝只看到右下角的时间:“shit!十一点了!”
明天就是商陆生日,迟到不得,商明宝断然从向斐然怀里起身,一边穿衣一边说:“我该回去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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