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有办法,”
连予出声,对上两人的目光,道:“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便好。”
天意确实难测,但是他有系统商城啊,就是再不行,还有从周呢。
连予想明白大致计划后,决定套用喻然的方法。
他在商城兑换了一张“制梦卡”。
然后编写了一个以皇帝和徐楚心为主角的虐恋情深,整个故事里,就以打入冷宫为开头,然后徐楚心因爱而不得,心上人的不解,以及丧子之痛下,郁郁寡欢最后早早便消香玉陨。
而皇帝反应过来只是徐楚心的不甘和对两人孩子的执念才翻下错,开始心疼她,犹豫几天让人把她放出来后,却得到了徐楚心命不久矣的消息。
最后两人独处一世,徐楚心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说:“此事是臣妾做错了,陛下对臣妾的心臣妾能如何不知,臣妾丧子断然痛苦,难道陛下就不痛苦吗?可臣妾却只想着自己,编造了这样的谎言,却没想到这样的谎言也会伤到陛下的心。”
“臣妾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可一切都太迟了,陛下,若是有来生,臣妾只愿与陛下结为寻常夫妻,家庭和睦子女圆满,让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也能体会一次人间的美好。”
连予把编造好的剧情送给从周赏目,道:“怎么样?可以吗?”
从周看着狗血味十足的剧情,也不知道这人从哪儿得来的灵感,“可以。”
得了肯定后,连予便把这张卡用在皇帝的身上。
当天晚上,皇帝便做了这样的梦,第二日醒来后,一下早朝,便朝着冷宫的方向走去,然后把人放出来,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位被打入冷宫的贵妃被晋升为皇贵妃,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而且在升为皇贵妃后,皇帝便日日去那里留宿,两人的感情甚至比之前还好了许多。
看着风向,京城徐家再次得势,在朝堂也如鱼得水。
第三天,徐列寻也收到了京城徐家的来信,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然后跑去问连予,“你是怎么做到的?”
连予笑眯眯的胡说八道,“我做梦梦到的,老天说我们徐家注定会度过此劫。”
徐列寻无奈,但也确实从连予的嘴里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便只能信了他的那番胡言。
而另一边,许谦山只在小溪村待了一天,发现没有机会和晏言酌单独相处后,便找人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又送了些礼,暗中表明自己已经知道了晏言酌的身份,晏言酌全当听不懂,礼物也尽数返了回去。
许谦山意识到晏言酌这里行不通后,便也歇了心思,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和世家大族打交道,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安稳了许耀轩后便回了城里,然后开始和衙门的人走动,表面自己的来意。
但衙门的人一直不松口,一个接一个的打太极。
因为有晏言酌的暗中施压,晏言酌暗中给连予争取时间,等得了连予肯定的回答,以及渝州也收到了来自京城的流言后,这才让衙门的人松了口。
得到衙门的同意后,许谦山便又把自己的要求仔仔细细说了一番,当然,也会通人情的给些见面礼。
可惜衙门的人不受贿,只是表明流言确实猛烈,出于对渝州百姓的保护,才会同意。
衙门便设置了公开堂审。
这也是连予让晏言酌这么要求的,因为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那帮匪徒嘴严不严,他都要让人当着众人的面把实情全部说出来。
这样一来,许谦山就是想保自己儿子,也保不住。
毕竟悠悠众口,如何堵的住?
得了信的百姓纷纷第二日一早便守在衙门门口,等待着这次公开堂审。
而得了消息的许耀轩原本安下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父亲想出的办法竟然是这样的,若是那帮匪徒没受住罚,把事情全部抖落出来怎么办!
许耀轩知道,一旦公开堂审,若是他们把事情抖落出来,那便是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他想要和许谦山说清楚前因后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如何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有人硬生生掐着他的嘴不让他说。
他惊觉遇见鬼了,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没有勇气站在衙门门口,只敢找了对面酒楼的一间包房里,暗中观察着衙门的情况。
到时间后,衙役把大门打开,紧接着把那群匪徒全部拉上堂前,堂审官一拍惊堂木,便开始了审问。
“现在,你们把当时的事情经过全部说清楚。”
“回大人,我们从锦州流窜而来,误入了小溪村,见村民富有便起了贪念,可没想到那户姓徐的人家竟然从后山上逃跑,我们担心事情暴露,便上去追,发现只是两个人后,我们便把人抓起来,打算让他们家里人拿钱来赎,但是没想到会有人来埋伏,还未成事便被抓了起来。”
“你抓的两人可是他们?”
话音落下,晏言酌和连予出现在堂内。
匪徒点头表示确认,“回大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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