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古榕面对冯野松充耳不闻的态度有些恼火,但终究没忍心拒绝,跟着他去了。
只是没想到到地方后,却发现是他们之前相遇的酒吧。
冯野松自己也很疑惑,怎么就开车到这里来了,叶古榕更是不解,但是一堆以前的记忆涌上了心头。
他忍不住问冯野松:你之前那么讨厌我,怎么后来就非要缠着我。
冯野松闻言不敢说是因为朴凡那小子出的馊主意,要欺骗你感情。
只能说:我觉得你在床上的感觉肯定很不错。
不过在叶古榕眼里,这话也不是那么值得原谅,直接给叶古榕气笑了。
嚯,色令智昏啊。叶古榕感叹了一句。
嗯。冯野松不好意思起来。
他们端着酒杯,彼此喝着酒,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今晚还真是开心,叶古榕心想,这几年很久没有这么快活了,他快乐的源泉就是冯野松吗?
等他们两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了,叶古榕的酒量实在是比不上冯野松,冯野松还算有些理智,或许是叶古榕发了疯的乱灌酒的原因,叶古榕醉的离谱。
冯野松扶着他去车上的时候,叶古榕突然看到酒店的一个角落,他突然想到,自己那时候被人打了一顿,可他明明跟谁都无冤无仇,就算是那些同行嫉妒他,也不知道他是gay,当时那些人打他是有目的的,好像还能拿到钱,但是当时白城里知道他是gay的除了曾越外就是冯野松了。
不知怎么的叶古榕突然想清楚了,笑了一下,没有推开冯野松搂着他的手,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由着冯野松把他带了回去,从一开始叶古榕就知道,冯野松不可能在今晚这个绝佳的日子放过他,果不其然,一夜笙歌。
叶古榕不断的沉浮,那种颤栗感传到大脑,让他一个激灵,实在是太爽了。
但偶尔的清醒之际还在想,当时冯野松派人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是因为恨他吗?
叶古榕脑子痛的厉害,想不明白的事也没心思去想了,身上的人正卖力的取悦着他。
叶古榕沉沦了。
第二天想往常一样醒来,叶古榕头疼的厉害,喝了这么多酒果然不行,他年纪也不小了,看来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造了,只是他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冯野松早就不在了。
叶古榕起身去了客厅,看见冯野松正在把他从外面打包的饭拿出来放在桌上,叶古榕看着这样一副画面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眶。
冯野松自从住进他家后,就特别喜欢给他做饭,以前叶古榕还能自己做做早饭,后来冯野松来了后,他再也没进过厨房,以至于后来去了南苍他接着三个月没怎么吃早饭,有了轻微的胃病。
突然间看着冯野松在房间里忙碌的样子,他有种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的感觉,他被人爱着。
意识到自己的不得体后,叶古榕迅速去了洗漱间收拾好自己,便出去吃饭了。
弄挺好啊。叶古榕轻声说。
快吃,你瘦了太多了,我一只手就能圈住你的腰。冯野松一大早上起来就很不正经,看来昨晚他很高兴。
叶古榕嘴角也带着笑,安静地吃着饭,冯野松提出了很多别的想法,比如去别的地方吃饭,一起去哪里玩。
最后冯野松说:要不然我们搬回曾经的房子里吧。
叶古榕心里一颤抖,他没想到冯野松还留着他曾经的房子,他真心怀恋他曾经的房子。
回不去了。叶古榕轻声说
冯野松肉眼可见的不高兴起来,明明昨晚相处的很好,他破罐子破摔,控诉叶古榕的无情。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哪知道叶古榕只用了一句话,就仿佛卡住了冯野松的喉哝。
在昨晚酒吧我被打的事是你安排的吧。叶古榕夹菜的动作没有停止,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冯野松哑了声。
冯野松看着一脸镇定的叶古榕心里翻起了苦水,他不知道是先问叶古榕怎么知道的,还是向他解释自己当时的愚蠢。
不是,你听我解释。冯野松有些慌不择路了。
叶古榕叹了口气,其实没必要解释了,你知道的,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们也会分开。现在叶古榕不想去恨他了,这么久了,冯野松是不是真心爱他,叶古榕早就能够看清了,只是他们都没办法。
叶古榕想想,若是当初他知道这事是冯野松干的,恐怕怎么也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因为他那时候年轻气盛,为了澜庭奖付出了太多,没人能接受自己努力了大半年,结果差点因为身边的人而失去资格。
但是时过境迁,叶古榕现在一点都恨不起来了,只希望他们能平静地道别。
冯野松很抓狂,没忍住吼道:你明明就不怪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叶古榕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一声不吭的走了!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冯野松撕心裂肺地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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