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野松安静地去倒了杯水,叶古榕不敢说话,坐在沙发上等待冯佑的爆发。
冯佑什么先是甩出一段音频,里面冯野松的声音传了出来,叶古榕他是我的人。
叶古榕还没来得及反应,转而一堆照片砸在了桌子上,全是他们最近的照片。
又在压马路时在小树林里热吻的照片,有在书法展隐蔽隔间相互抚慰的照片,还有很多他们相拥,相吻的照片。
这件事是谁干得已经不重要了。
冯佑甩出照片后,眼睛都不屑于在上面停留一秒,干脆眼不见为净。
他先是扇了冯野松一巴掌,然后气愤的说:你丢不丢人?!这难道不恶心嘛?!
冯野松完全忍着,他不能跟他爷爷发火,他倔强着说:不恶心。
冯佑见他还要抵抗,反手又是一巴掌,手都在颤抖,你再说一遍!他书香门第上百年,结果出了他这个丢人的畜生。
冯佑气的连连咳嗽,叶古榕不动声色的把水递到他手边。
喝了水冷静下来的他,坐了下来,眉毛上台,眼神刺眼,对叶古榕说:他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你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吗?!
面对冯佑的质问,叶古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冯佑强制性带着冯野松回了白城。
他们走后,叶古榕松了口气,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发现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裳。
他扬起手,放在自己眼睛上,遮住流泪的眼睛。
原本就该这样的,本就没有结果,他想。
继续在这边呆了两天后,他飞回了白城。
在叶古榕瘫在家里时,冯野松正在和他家老爷子闹绝食。
这是第三天了,从冯佑把他带回来的那天起,他就被限制了自由,根本不能出去,他被完全锁着的。
为了尽快熬出去他选择了简单暴力的方法,绝食。
他已经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渴了就喝水。
再等等我好吗?我马上就能出去了。冯野松有时候会自言自语。
他明知道叶古榕根本听不到,但是也只有叶古榕能支撑着他撑过这段日子了。
半夜噩梦醒来,发现叶古榕不在,心跳漏跳了一拍,瞬间清醒,才发现自己早就被绑回来了。
而叶古榕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个时候他会忍不住流泪,心里的恐惧遍布全身,他怕叶古榕真的走了,他担心叶古榕不能等等他。
终于,门开了,门外的光线打到了房间里,给原本昏暗的房间带来了一片光。
行了,别要死要活了。冯苇黑着脸说,她现在很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在那天吃饭的时候,就该阻止他们,但她却选择了隐瞒。
冯野松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姐姐,心里痛苦的搅在一团。在这个家里,爱冯苇的长辈就只有冯佑了,他们的爸爸,实打实的孬货,当初出国时,只带走了冯野松。
原因是,冯野松是冯佑的亲孙子,冯佑肯定会按时给他打钱,他自认为冯苇不重要。
这个家本就让冯苇就很不安,冯野松知道,他今天要是开了这个口,冯苇也不好做人。
但没办法,他太想叶古榕了,他害怕的不行,他怕叶古榕的一时兴起就戛然而止了,他早就不是之前那个为了骗叶古榕的冯野松了。
他们之间快乐的时光太短暂了,他怕再等会,叶古榕就忘了。
冯野松几乎是想都没想扑腾一声给他姐跪下了,姐,算我求你了,帮帮我好吗?
冯苇看见自家弟弟这样,心里很不好受,他在国外虽说没吃苦,但过的到底是不如家里。
她颤抖着声音问:一定要是个男人吗?我可以给你介绍很多好女孩的。说这话的时候她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冯野松泪流满面,连忙摇头,不行,姐,我只要他,我只要他。
我求你,让我去找他吧。
冯苇忍住泪水,连走带跑的出了这间屋子,并且关上门走了出去,她担心接下来的她会更加失态。
他弟弟一向是骄傲的,天资聪颖的少年人,他对书法没有执着,但他的字还是很能让人称赞,他可以纨绔着保持着冯家所有的规矩,不越红线,但求自由,无论是学习还是爱好,他永远都是名列前茅,他不屑于求人,因为自己可以。
可今天冯野松却把自己脸面往地下搁。
冯野松看着紧闭的房门,知道他姐帮不了他了,他失望的站起身来坐在椅子上。
冯苇最后还是心软了,去跟冯佑谈了一谈。
听见冯苇的描述后,冯佑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他不理解两男人为什么可以搞在一起。
他后来理解了这个群体,但他不能接受自己最爱的孙子属于这个群体。
他冯家指望着冯野松传宗接代的,冯佑一把年纪了,杵着拐杖就去了冯野松房间,他最近被气的厉害,走路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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