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坐在自己腿上,他毫不在意地靠在床头,“怕什么,一针不行再扎一针,又死不了。”
花见裴哆嗦着手给他打了三针抑制剂,然后被箍着过了很久,反复几天景清和才恢复正常。
花见裴没有分化,但是身上常常带有景清和的信息素,就像是被圈住的领地,连老大都对他这幼稚的举动无语,让他别乱撒尿,别勾引oga,也别挑衅alpha。
“……是什么味道?”
“不告诉你——等你分化了给你闻。”
“……可是我也是alpha……”
“那就把你打趴下给你闻,反正你打不过我。”
花见裴十五岁,分化成alpha,差一点2s强度。
威胁比景清和少多了,戴着止咬器的人冷冽隐忍,偏偏朦胧的白纱让他看起来矛盾又情色。
“你干什么?”
老大皱着眉看着挡着路的景清和,“陪他过易感期啊……”
老大被他的话蠢笑了,“你踏马一个2salpha,你陪他过易感期还是送他下地狱?”
“不然呢怎么过……”
“你怎么过他怎么过。”
“不准!”
“不要……”
浑身的火热滚烫,血液翻腾味道杂乱,景清和直接上手抓着后颈把人按到了自己怀里,花见裴也伸出了手,他不可能触碰任何一个人,老大抓住他也全靠信息素压制,旁边凑热闹的人瞪大眼睛,以为花见裴会打死他,但是人只是颤抖着忍受,甚至称得上乖顺地埋进景清和怀里。
“让oga陪他过?不可能。”
景清和压根没想过这个结果,就该是他陪着他过。他冷着眼从老大手里拿过钥匙,然后直接解开了,取下了止咬器。
“……老子等着给你们收尸。”老大压着眉眼踹开隔离房,景清和没说话,把花见裴扛了进去。
如果花见裴碰了oga,他只会把他给剁了,哪里碰了哪里剁了。
无法知道来处的占有欲,因为花见裴从小就是他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碰?
第一次分化的易感期极其不平稳,花见裴浑身滚烫,隐隐的花香撩拨着他的心脏和血液,痛顺着血液传送全身,但是他舍不得推开景清和,花见裴无意识地哭着,景清和脱掉了两个人的衣服,赤裸着抱着花见裴坐在地上,他看着他的后颈,虽然泛红但是没有肿胀。
“裴裴,你腺体呢?”
花见裴大脑一片模糊根本处理不了他的话,只是像一只小兽一样可怜兮兮地哭着,还在他的脖颈徘徊嗅着。
景清和手摸过他的全身,看到了他内裤中挺立的性器。
“裴裴,咬我的腺体。”
景清和引导着花见裴低头,出于本能的花见裴去嗅着腺体。
alpha生来互斥,滚烫的信息素喷洒在腺体上两个人都很不好受,景清和侧颈青筋暴起,信息素泄露的瞬间花见裴呜咽一声被压哭了,痛苦的身体痉挛着,却又因为痛苦上瘾。
“标记我。”
青梅和月姻反复拉扯纠缠,花见裴被按在腺体上,他向前跪着,身下是坐在墙边的景清和。
“操……”
被标记原来这么痛,痛死了。
尖牙咬破了自己都舍不得碰的腺体,滚烫浓烈的青梅味瞬间强势霸道地进入了体内,抓住了他的心脏,也抓住了他的呼吸,肆虐过境。
景清和极快地眨了眨眼睛,忍着把人掀飞的冲动控制着自己信息素的浓度,然后扒拉下面前人的裤子握住了阴茎。
“呜……”
花见裴敏感地弹了一下,被摁着坐在了景清和的腿上,他几乎没有手淫过,性器颜色漂亮形状也好看,景清和握着上下撸动用拇指摩擦顶端,耳边是花见裴呜咽着呢喃他的名字。
花见裴小时候声音软糯可爱,长大了变得清亮些了但是带着哭腔说话还是很可爱。
“清和、清和……”
花见裴无师自通地挺动着腰,景清和手有些酸,一声声地回应着他,花见裴一边哭着一边磨着他的耳朵和后颈,耳后的伤口在慢慢止血愈合,景清和叹口气,又释放了一些信息素,浓烈的气息顷刻被花见裴捕捉,他红着眼尾掐住了景清和的脖子,低吼着用信息素缠住了景清和。
“傻狗……”
“裴裴,想掐死我吗?”
“还是想肏死我?”
手里的阴茎肿胀,抬起落下的臀把他的大腿都拍红了,他一低头,性器直接进入了喉口,他猛地一吸,花见裴就射了。
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下,花见裴吞咽着口水,眼里满是情欲,光脑中的景清和裸着坐在他的身下,腺体标记留下的血染红了墙。
嗜血重欲,花见裴就处于这个阶段。
景清和顺从地被掐着扔到了床上,虎口掐住他的下巴一别,尖牙重新咬破了腺体开始蛮横地注射信息素,景清和闭着眼睛痉挛着抓住了床单,他的性器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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