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贺景那把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你动了吗?”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季尧打了个激灵,他不是没遇过玩s的炮友,但大多数都是拿鞭子抽他几下屁股再骂他几句骚母狗就直接开操,像贺景这么强势的还是第一个。他生生克制住自己想要挪开腿的念头,毕竟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不守规矩而失了一个挨操的机会。
“腿分开。”贺景很满意季尧的听话程度,见季尧安安分分地没再乱动,他下达第三个指令。
感受到眼前人的灼灼目光,季尧很快将双腿大大分开,中间的性器俨然有了抬头的趋势,后穴那股痒意更是像虫子似的钻得他想立马抓起贺景的鸡巴就往里面捅。
“你好像对我们的协议不怎么上心。”贺景边说,边捏住季尧下巴,再次逼迫他和自己对视,脚却不知不觉挪到季尧大腿根部,稍一用力便踩上季尧的性器。
下体的疼痛感传来,季尧额角迅速沁出汗水,他嘴唇嗫嚅着,原先收回去的脏话再度呼之欲出,然而贺景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脚上的力道逐渐松缓下来,从踩踏慢慢过渡到揉压,最后只轻轻蹭着。
季尧整个人都卸了力,软绵绵地靠坐在床沿喘息,他没想到贺景居然会玩这种花样,甚至就连每一脚踩下去的力度他都能精准把握,自己的鸡巴就这么在贺景脚下毫无预兆地起了反应,开始变得肿胀滚烫。
但这远远不够,季尧无意识地抬高屁股,伸手想去抠挖里面泛痒的穴肉,可手刚摸到后腰就迎面撞上贺景冷冰冰的眼神,他不得已把手重新缩了回去。
“协议里明确说明如果遇到你不喜欢的游戏,你有拒绝的权利。”贺景慢条斯理地说着,脚下的动作却从未间断,不停在那根硬挺的性器上来回碾过,偶尔还能感受到它的勃勃跳动。
他很喜欢季尧现在这副红着脸微眯双眼的表情,更喜欢他不敢违抗自己命令的乖顺模样。
“什么……”季尧没听清贺景在说什么,喘着粗气反问他。
“我让你张嘴的时候,你走神了。”贺景压低音量,小声说,“如果你喜欢,你会像每晚求我和你上床那样激动,或者说,是下贱。”
小心思被揭穿,季尧难得恢复点神智,他干脆也不装了,“那你现在就来操我,我喜欢你操我的逼。”
贺景没理他,季尧这样的行为在他眼里属于逾矩。他早看出来季尧喜欢受虐,普通人被一脚踩在那玩意上不冒火已经算是脾气好的,而季尧不仅没跟他急眼,那地方还硬得不像话。
他挪开脚,瞥见那真丝睡衣被濡湿了一小块,调侃似的说:“现在确实是硬了。”
这话季尧听懂了。贺景是在怪自己刚才骗他说看到他鸡巴就变硬的话。
他想反驳,但骤然消失的快感迫使他不得不向贺景低头。鸡巴硬得发疼,贺景又迟迟没有动静,季尧一下没忍住想要用手去抓贺景的脚,可惜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脚踩在他胸口上。
不知是欲望得不到纾解,还是先前那些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季尧眼中渐渐起了水雾,他看不清贺景的脸,只好轻声哀求,“求你……贺景……我想射……好难受。”
“叫我什么?”贺景问他。
季尧依稀辨别出贺景的问题,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呻吟,“主人……是主人……狗鸡巴想被主人的脚踩射。”
“之前是惩罚。”贺景的脚从季尧胸口移开,不偏不倚正好踩住季尧的性器,脚底狠狠一碾,“现在是奖励。”
季尧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他眼睛圆睁,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嘴巴大张着像条渴水的鱼在拼命攫取卧室里为数不多的氧气。
不一会,一股腥咸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季尧射了。
睡衣上那瘫浓白昭示着他这次有多兴奋,他打过那么多次炮,爬上过那么多人的床,也只知道自己生性淫荡,没被大鸡巴操就一点都射不出来,根本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被贺景用脚踩射。
“鞋子脏了。”贺景饶有兴致地看着季尧,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他,“该做什么?”
季尧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捧起贺景的脚,在那双皮鞋上小口小口地舔舐着,连同事先滴落的牛奶也一并被他卷进软舌里。
他舔完,熟练地伸出舌头让贺景检查,见贺景没什么表示,他用讨好语调问,“你能不能也操一下我后面的骚逼?”
贺景静静站着,过了很久才摇头说:“忍着,等我回来。”
季尧低头不说话,他不理解明明自己都表现得那么积极配合了,凭什么贺景还不让他吃鸡巴。
“好好看一遍协议,我会检查。医药箱在门右边角落里,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怕季尧误会,贺景补充道,“现在做,你身体吃不消。”
“出去。”季尧越想越气,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回应的话也不留一丝情面。
眼看例会时间就快到,贺景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可终究还是默默帮季尧把流出来的精液擦干,然后关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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