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像是喷出来的,打湿了周凰的肉棒和床单,周凰觉得下身都被水浸湿了,没想到,金主大人是水做的,好多水啊,会不会泡胀啊,周凰的思绪到处乱跑。
谢屿觉得后穴被插得又撑又酸,他的腰肢都要被这只调皮的小凤凰撞断了,但是爽意也在源源不断,巨大的肉棒碾压过他的每一处,外面的耻毛挂过了会阴,引起一阵瘙痒,圆润的柱身肏过他的骚点,他浑身颤抖,前面的肉棒像是被欺负狠了尿道口吐出精液,他吐出的呼吸都是炙热的。
像是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周凰眸色暗沉,看着金主绯红的唇瓣,不知道他上面的小嘴是不是像下面一样,周凰被夹得骤然回了神,事后只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这样想呢。
“在想什么……”谢屿察觉出他的不认真,偷摸着用小穴夹了他一下。
“没事,你里面好热啊。”在床上这是调情,指不定,大佬喜欢呢,果不其然,金主大大耳朵红了,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周凰咬上他的泛红的耳垂,下身有规律地凿干着,紫黑色的肉棒在肠道里直上直下,他不会很多技巧,只会表达最原始的欲望,握住谢屿的腰肢就是一顿狂肏,谢屿只能无力地受着,开苞的疼痛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无尽的快感,他像一只在海上的船帆,颠簸着,摇摇欲坠,无力地被掰开修长白皙的双腿,露出下面无限的风景。
谢屿很是能忍,只有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叫出来,但他的眼尾泛着红,仰着脖子,还主动揽住了周凰的脖子,无一不是在告诉周凰,对他技术的满意。
周凰顶撞他火热的内壁,几乎要将他穿透,一次比一次狠,谢屿小腹处的凸起更加的明显,他捅开了肠道口,重重地压过他的前列腺,将大屌深深的埋入其中,喷洒出他炙热的精液。
“唔……啊……”谢屿被烫得一颤,肚子还被精液灌满了,酸麻感齐齐上涌,他躺在床上溢出破碎的叫声。
两人平复着呼吸,“还要再来一次吗?”周凰舔了舔唇,有点意犹未尽。
金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他赶出去了。
行吧,任务结束,还不用帮他清理后面,真爽,周凰来到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倒头就睡,这种事情还是很废体力的。
等周凰醒过来就是日山三竿了,还没有人来打扰他,真好,提前步入养老生活。
周凰下楼时隔壁有点吵闹,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去看了看。
昨晚的欢愉,让他见识到他那金主大人身体好的很,比他这个酒囊饭袋的人好多了,肌肉那是一点都不少,可今日从门边看他,脸色却有些苍白,闭眼躺在床上,医生在一旁给他输水。
谢屿突然睁开眼睛,看到在门边徘徊的人,他带着浓浓的倦意,朝周凰勾了勾手,拍了拍旁边的位子,小凤凰试探性地踏入昨晚两人做爱的房间,突觉不好意思,味道已经散了,但滋味却在舌尖滚动,他的思绪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还是谢屿咳嗽一声才回过神来。
耳尖冒红,冒冒失失地坐在床上,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被他直接忽略,谢屿无语扶额,“你坐在我输水管上了。”
周凰连忙跳起来,鞠躬道歉,“抱歉,谢……先生!”声音之大,谢屿感觉屋上积攒多年的灰都要被震下来了。
他指了指身边的椅子,“你坐这里,还要叫我名字吧。”
周凰安生下来了,听着医生对谢屿的交代,他本来在无聊地扣着床单,突然听到,“性事不可过激,要及时清洗……”
周凰的脸红完了,医生走了他脑海中还在回想这几句话,他眼神呆滞,问谢屿,“你,你昨晚洗了吗?”昨晚,他射在里面了,还没有等他给谢屿洗澡就被赶出来了。
谢屿平淡地说,“我洗了的,可能,没洗干净。”
周凰瞳孔地震,脑中的字变成了“没洗干净”,没洗干净意味着什么,意味他射的太深了,掏不出来。如果是这样,那他真不是东西。
“待会你输完水,我给你弄出来吧。”周凰实在是不好意思,红着脸支吾着。
谢屿点点头。
后面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
周凰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谢屿对他的吸引力真的很大呢。
谢屿输完水之后,周凰就把他抱到了浴室里,浴室里的浴缸很大,躺两人都没有问题,周凰把他放在里面,哪怕已经做过了,周凰还是红着脸解开他的扣子,脱下衣服裤子,打开阀门,水渐渐淹没谢屿的身体。
周凰将他翻过来,对着红肿的屁眼伸出罪恶的手,穴里不像昨晚被肏开的湿润,有些许干涩,周凰耐心地向里面扣挖,撑开他的内壁,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弄脏了一池子的水。
谢屿的耳根红了,周凰的手指很修长,捅进了很深的地方,还摩擦过他的骚点,才开过一次苞的后穴有些难耐,谢屿觉得自己未免太浪了点,周凰都没有反应。
可后来,周凰把他抱到床上的时候打脸了,周凰硬了。
“你想要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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