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去抚摸他的眼尾,却被他躲开,“你等着,待会就让你哭出来。”
周凰不依不饶地含住他的嘴唇,两人的呼吸之间都环绕着浓浓的药味。他用手指探索着肉穴,已经有两年没有肏过了,紧致非常,周凰很满意,证明他不在的时候,没让别人碰他,他挤了点润滑剂,摸向后穴,为他做着扩张,谢屿的后穴还是像以前那样紧致,抗拒着他的手指进入,可周凰是个很耐心的人,很快后穴就像是要融化一般,手指的抽插也变得容易,不一会后穴就水呼呼的了。
周凰长得妖孽,那根物件也很是粗壮,他扶住大屌塞进他湿漉的臀缝,磨了磨穴口,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谢屿颤抖着身体,绷紧了背部,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没法阻止,这可是他的爱人啊。
好久没有用过的地方,骤然被进入,谢屿死死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来,周凰却突然暴怒,猛烈地抽插起来,“你叫啊,谢屿,疼了叫啊,为什么不叫!”
谢屿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却被撞击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只好依他的小凤凰,“嗯啊……慢一点,慢一点,周凰,唔……”
小凤凰满意了,速度却没有慢下来,床榻都晃动起来,紫红色的肉棒没入了狭小的穴眼中,把皱褶都撑平了,小穴讨好似的分泌出黏液,不一会谢屿的屁股就湿淋淋一片,周凰的呼吸乱了一瞬。
他抬起谢屿的长腿,更加兴奋地往里面撞击,谢屿的腿长期不见阳光,也没有知觉,白得可怕,可周凰喜欢吮吸它,还在上面种上草莓,白皙的双腿染上红痕,欲色扑面而来。
谢屿被他压在身下,头发汗湿了,几许碎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原本失去血色的唇瓣又变得充盈,白色的肌肤也添了几分诱人,他清楚地感受那炙热的、粗壮的性器破开了他的肉穴,性器也像是要钉在了他的后穴。
“唔……好烫,周凰,好酸……慢一些……”他的低喘破碎,带着点口腔。
周凰突然抽出肉棒,小穴一下失去了依靠,变得空虚起来,肉洞也还没有适应,还大张着门户,周凰狗得很,以前也这样玩过,又突然插进去,把谢屿勾得不上不下。
“嗯啊……要肏就快点肏……”谢屿气愤了,他感觉周凰就是在玩他,难耐地在他的肩膀上划出几道痕。
大肉棒再次狠狠地钻入肉穴中,在紧致的肉壁中一通疯狂地肏干,粗壮的大屌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捅着后穴里的嫩肉,后穴已是被肏熟了,碾压出水来,肠液随着他的抽插的动作到处飞溅。
“谢屿,嗯,你喷出来好多水啊。”周凰调情似的轻咬他的耳垂,陈述着事实。
谢屿眼睛都被肏红了,眼尾蔓延着春情,周凰低声咒骂,大力撞击穴里的软肉,故意靠近他的耳边喘给他听,还缠绵地喊他谢屿,果然下面的水流的更欢了,他满意地勾唇,凿击可怜的肉穴,谢屿并不清瘦,他下肢不能动不了,日常只能依靠他的上半身,他的腰腹甚至还有肌肉,周凰也不出意外地看见他每次进入时,腹肌那一块都会被顶得凸起。
谢屿浑身一颤,在各种刺激下,射了出来,“啊啊啊!!……周凰……”
周凰被他夹得紧紧的,龟头被吸牢,无上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大脑,他将自己埋入谢屿的脖颈处,泄在他的穴里。
谢屿被射得浑身颤抖,沙哑着呻吟,“唔哈……”
周凰刚高考完,填了个垃圾志愿,跟他父亲大吵一架,没过几天就迎来了周思渡。
周家的真少爷,年纪和他差不多,前半生听说过挺掺,但还是凭借他废寝忘食,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努力下,他考上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性格也温文尔雅,像是从小培养的少爷。
跟周凰比,那简直天上地下。
当然,周凰对此嗤之以鼻,当天就喊他滚了。
那是,周思渡迎面向他走来,对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周思渡,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爸妈希望我们好生相处。”
周凰挥开他的手,“滚,别假惺惺的。”
他的养父母见此情形,“周凰,你怎么还是这样无理,一点都比不上思渡……”一顿巴拉,最后是,“你给我滚出周家。”
于是,他很有骨气地当时就跑了,结果周家把他的卡被停了,他只能去投奔好基友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周思渡掩盖在伪善皮下的深深恶意。
但他总不能一直靠着好基友吧。
于是,在一个明朗的日子里,谢屿捡到了一只赖皮的小凤凰。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的巧合,周凰平时心大,刚喝完酒从酒吧里出来,撞上了谢屿的车,这事也不算谢屿的错,周凰整夜都在喝酒,脑子突突的疼,连北都找不到,更别说红绿灯,要不是司机刹车快,周凰准在医院躺着。
谢屿和司机也没有想到周凰拉开车门,倒头就睡。
谢屿无奈,把他带回家里。
等到周凰醒了,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坐在轮椅上的谢屿,他惊讶,然后问,“咋,我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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