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饿着肚子呢,别让他们等太久。”
就这样,东子给梁赞支走了,临走前东子脑子不知搭错哪条线,想起梁赞跟林晚谦曾闹过矛盾,他念叨一句:“赞哥,你们不会打起来的吧?”
梁赞翻了个白眼,“打你个头,走走走,快走。”
楼道间的脚步声重了,愈来愈近,林晚谦听着动静就知道梁赞上来了。
两人视线交会,给了彼此一个很暖和的笑容。
梁赞的鬓角碎发还留有汗渍,他把头发抓得高挺。
人没来得及换上干净的衣服,就穿一身在场上挥汗如雨的t恤过来找人,他微喘着气,渴坏了。
他进了阳台就凑近林晚谦,“你怎么了?老师说你请病假,哪里不舒服了…”
“我……”林晚谦脸上红红的,眼神微涣散,还发着低烧,轻描淡写地回应:“没什么,就感冒了。”
他觉得脸上的滚烫是见了梁赞才起来的。
梁赞抬手贴他的脸,还很烫手,紧张道:“发烧了,没有退么?药吃了吗?”
他望着人,心里头发酸,心疼劲儿都缓不过来了。
林晚谦怔忡片刻,意识到他们还在外头,伸手把人拉进来,门给捎带上了。
他们见不得光,这个想法悄悄在心底生了根,明明他们是同班同学,为何单是站在一起就见不得光了。
林晚谦心虚,他也惶恐。
梁赞脑瓜子没想那么多,只是一味在纠结他有没有吃退烧药和休息的事。
“吃过了,待会儿休息下就好了。”
他听出梁赞干哑着嗓子了,给他倒杯豆浆喝。
以前梁赞并不觉得红枣味的有什么特别,就是跟着林晚谦久了,恋上了这个味儿。
林晚谦说话很慢,走路也很慢,他稍稍离梁赞远点,梁赞就贴上去。
他们每日放纵自己增进一点点感情,慢慢的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林晚谦无奈,“我发烧了,你得离我远点。”
“不!”梁赞没听,他不给林晚谦站着,拉着人就要坐下,“我让医生上门一趟。”
林晚谦一慌,直摇头。
“为什么?”
“我这附近可多好事的大妈大叔了,让看见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我家,那绝对得成为今日小区热点。”
梁赞捏着他的手,热热的,两只手煨贴一起就更热了,愁道:“这样啊,那怎么办好。”
林晚谦怔怔地看着梁赞,没从温热里抽出手来,他享受着梁赞对他的关切和爱,像现在的体贴,仅梁赞一人能。
“要不我们去趟医院,我让人来接就好,我去找件衣服给你套上,等人来。”
说完掏出手机,林晚谦按下他的手,显然也是没同意。
“怎么了?”梁赞抬手为林晚谦抹去薄薄的凉汗,半是哄道:“你出汗了……”
林晚谦还是摇头,他望着人,眸子轻轻闪动,“去过了,我不想再去医院,不喜欢那种地方,我就想休息一会儿。”
不得不说,林晚谦脆弱时候的性子亲人多了,像卸了防备心收起利爪的猫,他轻轻趴在桌上不说话。
梁赞也跟着趴在桌上,与他对视,欲言又止,“今天……”
“你说。”林晚谦想听。
“我一上午没见着你,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去,就看着教练在赛道旁张张合合说着话,但我就是一个字儿都听不进去。”
他只管叙述事,他的喜欢一向不遮不掩,“就好像我只剩一副躯壳在场上赛跑,下场后,我就知道我该来找你了。”
林晚谦凝视他的眉目,到鼻梁,目光如炬。他忍着身子的酸疼不适,嘶哑道:“可我害怕啊。”
梁赞被这话堵得严实,他愣了良久,回过神说:“所以我没有逼你回应我的喜欢。”
林晚谦偏过头来埋首在手臂里,不看人,“但你所言所语字字句句皆逼上了。”
梁赞看不到他的神情,听着像是埋怨。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后轻拍着林晚谦的后背,“唉我的错,你怪我吧,都怪我。”
一声声的心意萦绕。
林晚谦有一腔愁苦要倾诉。
“我好像真的栽了。”这星眸一抬真就撞进梁赞心底里了。
梁赞觉得在这对视里自己才是栽倒的那个,他揣摩着话,发问,“你栽什么了?”
“栽你手里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乱糟糟的。”但又清楚不是因为发烧才乱糟糟。
梁赞更乱,能把发着烧的人口中说出的话当真吗?这些话是他连做梦都想听的话,就这么让林晚谦随口说出来了,还得担忧烧退了还做不做数。
林晚谦都不想细说自己日日夜夜睡不好觉,栽得彻彻底底。
厨间里的烧壶沸了水,随着白烟汩汩浮动,梁赞倒了几杯水,放温了才拿进房间给林晚谦喝。
宋仁收了梁赞让买药的短信,以为是梁赞身子出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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