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这才晓得叶令璟也在里头伺候。
薛赐瞧见了他,眼中含忧:“有奴宠耍手段勾引圣上,圣上正生气呢,您进去伺候罢。”
叶令瑾咬着唇瓣,知道他提点这一句已是极好心了:“多谢公公。”
心里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叶令瑾心下一横,推开了承明殿的大门。
饶是他做足了准备,也没想到室内是如此风光。
身子柔韧的美人儿不着寸缕,大张着腿心儿跨坐在男人一只大腿上,艳红的屁股掰得很开,甚至能看见肉团儿里头藏着的一点菊穴。
那人挺着腰肢,随着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上下抛动而起起落落,每次狠狠落下去,腿心的肉逼就被坚硬的膝盖撞开,两瓣肥嫩的逼肉都被顶开,直直挤在里头的骚豆子上,惹得娇人儿尖叫一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男人埋首叼住了一只乳尖,逃也逃不掉,反而扯得奶子生疼,只得再次随着男人大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敞开肉逼砸在有力的膝盖上,骚水流了男人半条腿,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吊着嗓子的哭叫,好一派活色生香。
听见有人进来,美人儿汪着眼泪儿的双眸楚楚可怜地看过来,赫然对上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叶令瑾被他回头看的那一下激得血液滚烫,脑中“嗡”响了一声,好似是看到自己被圣上亵玩一般。
原来圣上玩弄自己的时候,我是这般模样……叶令瑾脑袋发热,有些昏沉,不由得呆立在门口。
迟屹看他二人对视,松了嘴,吐出的奶尖儿赫然带了圈血印子:“看见自己兄弟这么激动?嗯?用小逼给朕洗澡呢,是不是?”腿发狠地颠弄膝盖上的叶令璟,目光移到门口呆呆愣愣的叶令瑾脸上,盯着他痴痴的双眼,命令道:“衣服脱了,给你弟弟舔舔逼。”
叶令瑾慢吞吞地脱了衣裳,跪下去朝着皇上爬过去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好像是来谢恩的…不过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皇上想要使用,就是福气。
尽管心底感受莫名,但是双性淫荡的身子让他甫一踏入殿内便情动起来。他脑袋还有些晕,心里一直念着皇上,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迟屹瞧,爬动的姿势也颇没规矩,像个不小心喝了酒的小狗似的。
迟屹面无表情地用膝盖肏身上美人儿的嫩逼,还没开过苞的白软屄穴已经被他颠弄得发了大水,腿山的肌肉紧紧顶进美人儿腿心儿里,当他被肏弄得尖叫喷水时,甚至能感受到那张小嘴儿紧贴着膝盖吸吮,像滑嫩的贝肉被剥了壳贴着皮肤厮磨。
迟屹现在火气还没下去,敢把那些玩意儿用在他身上的这些年不是没有,毫无意外都被他扔进寒香殿,做成个不成人形的物什儿犒劳臣子了,程初柳算是头一个只被罚了喝药进屋子的。
喝药么,喝的是百花堂上等春药,服下不出五分钟便情动发热,腿心淌水儿,两穴都酸软,双乳硬挺肿大,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渴望男人鸡巴,基本不过一个时辰,便淫欲烧心,神智不清,即使是男人吃了也能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
而那进屋子是淫罚的一种,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双儿的,阖宫上下每个春室里都有一个窄屋子,不过两人宽长,身量稍长一些的双儿坐进去腿都伸不开,只能蜷缩在缩紧了门的黑屋子里反省,等待皇上下令放出来。独自一人困在窄小而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庞大的未知能把这些心里惴惴的双儿逼疯。
想到程初柳现下屁股里敞着刚被他捅开的肉洞,喝了药底下发着大水,呜呜咽咽地蜷在黑屋子里发情发骚,也算是正对他的淫性下的罚,迟屹眼里的怒火不由消散些许。
他一把把腿上还没肏就呜呜直哭的叶令璟翻了个面儿,两腿掰开挂在自己大腿两侧,让他面朝自己的胞兄,砸的烂红湿软大敞的逼肉正对着叶令瑾的脸,邪肆命令道:“舔。”
这辈子第一次见别人的逼,还是自己双胞胎弟弟的逼,叶令瑾盯着那形状姣好的逼肉,仿佛看见自己的逼一般,身上一下热烫起来。
那烂红屄穴被顶弄地合不住,又因为姿势向两边咧开,却还是肥嫩的垂下来,随着腰肢轻颤而抖动着,被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看的受不住,“啪嗒”一声,滴下几滴骚水儿。
再不舔就要被训斥了,叶令瑾赶忙低头含上逼肉,嘴里的肥嫩软肉紧实的很,又热又烫,他含着舔弄一阵,便埋下头撅着嘴去找嫩屄,嘴唇滑过一处特别柔嫩细腻的地方,心里一亮,就是这儿了。
他嘴唇把弟弟整个还没开苞的处子嫩屄包裹住,舌头绕着圈地舔,里头早就蓄满了水液,舌头刚伸进去,就尝了一口弟弟骚汁儿的味儿,猩甜清冽。他用力舔着,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自己下面的水儿是不是一样的味道……
“烫……哥哥好烫……呃啊……啊……哥哥!哥哥别往里舔了……呜……好痒……”
叶令瑾不只舌头乱舔,高挺的鼻子正好压在前头细嫩的骚豆子上,随着舔舐换着角度戳弄骚豆子。叶令璟被他弄的下肢不住的酸软,都快要坐不住,肉屁股一个劲儿地往皇上坚实的胸膛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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