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眉头一挑:“精都吃不住?”
叶令瑾气都没喘匀,忙松了掰逼的手,腿肚子打颤地把自己调了个个儿,红唇讨好地亲上男人刚刚拔出来裹着自己晶亮淫水的龙根,一边啄吻着狰狞不减的巨物一边道:“奴家教不严,还请皇上……嗯……责罚……”
他话没说完,迟屹捏住他下巴把他嘴打开:“先舔干净了。”
上一次皇上射在他嘴里,嫌他涕泗横流的就唤了薛赐,这次是逼里接的精,叶令瑾不敢怠慢,舌头从上到下沿着肉柱细细舔舐,又松松地含着鸡巴头吮,嘴里全是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只是很涩,倒并不难闻。
迟屹摸了摸叶令瑾的头发,他乖巧听话,身子也够骚,迟屹不吝啬一点温柔给这样的奴宠:“你知道谁把你送进来的么?”
叶令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男人没射出去的一点余精吮着吃了,才挪动着身体跪在榻上:“奴猜测,是奴的父亲。”
“你很了解,”迟屹没有否认,“那你应该清楚,进宫是来做什么的了?”
叶令瑾缓慢地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皇上身形高大,即便站着,都比他跪在榻上高出半头。
“奴既已入了宫,就是皇上的人,除了侍奉皇上顺心之外,别无所求。”
他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却依然坚定,一字一句并无停顿。
迟屹看着他潮红的皮肤,烛火不知怎的飘忽了一瞬,映得叶令瑾双眸晶亮,不置可否:“是吗?”
叶令瑾感觉他的视线划过自己赤裸的皮肤,像火一样烫,一寸一寸最后落在自己眼睛里。
叶令瑾被他闪着厉芒的目光直直地看过来,身子有些颤抖,眼睛却不闪不避:“奴对皇上不曾有半句谎言。”
迟屹轻笑一声:“这话你自己记好了。若是有半字撒谎,寒香殿的门可一直都开着。”
后宫宫规森严,消息轻易传不出去,叶令瑾不知道寒香殿是做什么的,但直觉不是能全须全尾出来的地方。他手臂上的汗毛炸起,垂下头去:“是。”
迟屹一个跨步坐在榻上,叶令瑾就跪在他腿边:“转过去。”
榻上空间不大,迟屹人高马大地占了一大半的地方,叶令瑾转过去,脚也不敢碰到迟屹的身体,只好大腿前侧紧挨着榻上的方几跪了。
迟屹见他转过来,两瓣浑圆的臀瓣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粉色,挤挤挨挨地簇拥着中间看不见的小花。他一只手掰开一侧臀瓣,里头的菊穴受了惊吓,连忙瑟缩两下,却依然紧紧地闭合着,只从内到外透出浅嫩的红色来。
“你还有个弟弟,今日和你一同入宫。”迟屹另一只手懒懒地摸上了菊穴,大拇指沿着边缘轻轻戳弄软嫩的穴口。
叶令瑾往前半趴在方几上,被刺激地穴口不住收缩:“嗯……是。”原来叶令璟也入宫了,他爹真是生怕自己掉脑袋啊。他和叶令璟虽是双胞胎,关系却实在称不得好,听他和自己一起入宫,也并不觉得自己日后在这后宫就有了同伴。
伺候不好皇上,诛九族的令下去,甭管是谁都完蛋。
迟屹埋了半个指节进去,里头软嫩热乎的狠:“你和他关系不好?”
叶令瑾实在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非要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后头被戳弄片刻前穴已经又湿了,他夹紧了穴才不让精液再流出来:“什么都瞒不过皇上的眼……奴同他的确关系一般。”
手指被狠狠夹了一下,迟屹眉头一跳,摸到了埋在深处养穴的肉条。
他抽回手,漫不经心地用榻旁浸着水的帕子擦了擦。
“你歇息吧,朕去看看你弟弟。”
叶令瑾屁股还翘着,闻言扭头回去望向男人。
男人用帕子一根一根手指地擦,语气听不出好坏来:“见朕的时候脸都不敢抬起来,现在看上瘾了?”
叶令瑾迅速把目光垂下去:“奴……奴求皇上别走。”
他弟弟受的训练比他多些,平日里也受宠,叶令瑾根本没想过叶令璟也会被送进来。但既然叶飞鸿送了最宠爱的双儿进来,就证明事态可能比他想的还要糟糕,先稳住皇上保全性命,至少夺嫡之争的战火别烧到自己身上,再从长计议不迟。
可叶令璟终究是一个变数,不知他会不会坏了事。叶令瑾的腰塌下去,紧实的屁股抬起来,头也埋在方几上:“奴和弟弟,是一样的……皇上玩了奴,就是玩了弟弟了。”
这还是今晚叶令瑾第一次主动勾皇上,他高潮了不少次,水米未进,即使平日里身体素质比寻常的双儿稍好些,已然没什么气力,却还蹦着一股劲不想让迟屹走。他感受到迟屹的目光又落回在他撅起来的臀瓣上,又是那带着热意的目光,他不禁抠住了手:“奴还是有一些长处的,比弟弟……好些。”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迟屹的声音落下来,听不出喜怒。
“说来听听。”
叶令瑾知道怎么勾人,却还是第一次实践,羞得从来说不出口的那些话在他脑海里滚来滚去,脸上已经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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