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只净两穴和男根即可。”
叶令瑾只听得什么人脚步沉重地上来,放了个东西在两穴下的地上。还没来得及思索清楚,便感到一股热气。
“姑姑,这……啊!”叶令瑾吓得肌肉绷紧向后看去,被一鞭子抽到屁股上,一道鲜红的鞭痕横贯两瓣白嫩屁股,他不由得痛叫一声。
“教你放松,不可乱动坏了规矩!净身礼下蒸穴,须得足够半炷香的时间,才能叫两穴外软内紧,如花嫩红。”
叶令瑾不敢再动,但蒸穴的热气不断往上冒,他不一会就觉得刺痛,轻微动了动,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两记。
“下次就是抽穴了!”乐芸虽然看着好说话,在管教上也严厉的很。
叶令瑾从没蒸过这么久的穴,一开始觉得烫的吓人,蒸一会也觉得稍微好些,再过一会却又刺痛无比十分难熬,正当最难捱的时候过去了,又是一阵脚步声,换了新的盆上来。
叶令瑾喉咙里泄出抽泣的“呜呜”声,只觉得热浪滔天,菊穴离得远还好些,花穴挨得近仿佛已经着了,没甚知觉,更下侧的阴茎更是滚烫有如火烧。不动时只觉得奇痛无比,动一动,又觉得有无法缓解的痒意从整个下半身传来,尤其花穴最痒,惹得他坐立难安。不多时,那痒意已经如同身体里进了小虫细细密密地啃噬,惹得他苦不堪言,却又害怕鞭子的责罚,只苦苦挨着。
于是,一旁站着的乐芸一眼不错地看见春凳上供着的骚屄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在屁股轻微的颤抖下,一声轻吟,那里竟是流出了一股晶莹的骚水来。
乐芸头一回见着蒸穴蒸出逼汁的,想来这新主子是个骚浪的没边的。因着他阴茎大,恐蒸太久不好,乐芸用手攥了攥他的逼。叶令瑾只觉得一片冰贴了上来,连忙挺翘着逼往上凑,追着乐芸的手走。
逼穴已经软嫩鲜红,裹着逼汁更显鲜亮,如同上了糖壳一般。见着差不多了,乐芸也只是掴了那软逼一巴掌,又回手在臀上抽了一鞭子。因蒸着穴,原本的雪白圆臀依然变得上红下白,俨然将将要熟的水蜜桃。
叶令瑾挨了抽,又听到撤走了盆,只长呼一口气,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哭腔:“多谢姑姑。”
竟然是没发现自己骚的蒸穴流了水出来。
“第二项,更衣。”
叶令瑾感觉自己不仅被蒸了穴,连着脑子也一起蒸了,不然为什么听到姑姑在说更衣,可他明明已经换了衣裳了呀?
不等他混沌的脑袋想明白,下人已经拿着半寸的厚木板走到他身体两侧站定。
“侍寝着衣并无定数,只袒露双穴、阳具和乳头即可,新过门的采君婚服着两股红绸,因此不做更改。”
“更衣礼,并不是让主子们更衣。主子的皮肤才是最尊贵夺目的华服,因此,更衣礼是要给主子的双乳、臀腿和两穴上色。”
“采君等级的更衣礼,要求双乳、大腿、睾丸泛红,臀部、龟头微红而不烫,乳头、双穴须艳红。上好的颜色,方能体现主子的尊贵、教养与荣华。”
叶令瑾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的板子就“啪“地落了下来。
“啊!“宫里的板子比家里的大而厚,叶令瑾不由得痛叫一声。
但鉴于他刚刚骚屄淌水的行径,乐芸已知他骚贱,理也不理,兀自讲道:“主子身体娇贵,肤白莹润,一掐见红,是容易上色的好皮相,因此大腿只用木板十下,臀部再另加十下即可。”
叶令瑾已是一句话也听不见了,只顾哎哎叫着,下人打得飞快,从大腿到高耸的屁股,啪啪啪三十下就打完了。
他虽忍不住叫出声,却知下人打的很有功夫,挨过打的地方只略略疼一下,便火辣辣的骚痒起来,两瓣屁股和大腿如同被蚊子蜇咬遍了一般,迅速泛起漂亮的红来,屁股挨了二十下,又蒸了穴,此刻已是浓时云霞的颜色,和身上环绕的红绸极为相称。
不等叶令瑾回过味来,乐芸又拍了拍手,一个下人拿着两指宽的竹篾上来。
叶令瑾不得回身去看,只听得一阵破风声,“啪“地清脆地甩在他高耸起来的嫩逼上。他只觉仿佛整个人被人劈了两半,好像一道惊雷劈在屄上,一下子激得趴不住,脖子仰起来,腿里挣动一下,被人死死摁住。
“放松!只竹篾抽阴唇十五、阴蒂十下、花穴十下、菊穴十下、睾丸十下即可,若身子紧实了上色慢,且还得加上许多!”
叶令瑾吓得跌了回去,身后又是接连不断的竹篾随着破空声“啪啪啪”地拍在逼唇上,原本蒸穴后刚刚褪成粉红色的逼唇迅速充血膨大,最后一竹篾下去,逼唇鲜红欲滴,因受了力弹出轻微的波浪,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花。
乐芸看的暗自点头,不用她多说,又两个下人一人走到叶令瑾身后两侧跪下,伸手握住叶令瑾那刚刚挨完打、红润滚烫的肉逼,狠狠地往两侧掰开。
叶令瑾只觉得逼里一凉,阴蒂突然大面积和冷空气接触,还没来得及舒服,一竹篾狠狠地正正好好抽在了颤颤巍巍的阴蒂上。
“啊!“这会是真的痛叫,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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