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节看到浴缸里与宁稚音面对面坐着的高壮男生,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不是隔壁那个许见山,也不是之前和许见山打过架的那个姓裴的同班同学。
而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生。
又一个。
宁稚音见到他进来,泛着绯红的小脸神色还有些呆滞。而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男生,竟然想把宁稚音拉到自己身后护着。
这个把宁知节当作需要防范的人的动作彻底把宁知节点炸了,他大步走到浴缸边,揪着那个男生的短发,往他脸上砸了两拳,将他甩在地上。
一个常年锻炼的成年男人在盛怒之下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换作普通的高中生,这两拳下去一时之间肯定爬都爬不起来。但牧驰好歹是个水平很不错的体育生,皮糙肉厚抗摔抗打,在宁知节用脚踢中他之前站起来躲开,甚至还勉强挡住了宁知节挥过来的又一拳。
宁稚音先前体力消耗过大,反应有些慢,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努力直起发软的身子抱住宁知节的腰,对被揍得破了相的牧驰道:“……这是我哥!你快跑。”
牧驰还要说话,宁稚音继续气息急促地道:“让你跑你就赶紧跑啊!他不会打我,你会被他……”
原本在他的设想里留给宁知节的只有一张乱七八糟的床单,没想到宁知节竟然提前回来了。
“小音,放手。”宁知节俯视着爬起来后还在犹豫的牧驰,眼神相当可怖。
他知道宁稚音这么急着想让那个男生走是因为什么,不仅怕他把人打出什么大问题来,还怕他说漏什么,让那个男生知道他与宁稚音之间的另一层关系,那宁稚音就没得玩了。
宁稚音的眼角挂着眼泪,神色惶惑无助,湿润的墨色长发贴在他的雪白柔腻的肩颈与脸颊上,宁知节也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牧驰知道宁知节是宁稚音的家里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对他动手,又几次收到宁稚音叫他快走的眼神示意,也觉得现在宁知节正在气头上,自己留下来不合适,只得道:“那我改天再来解释……”
宁知节不好硬拉宁稚音,随手抄起旁边一个玻璃瓶装的香薰瓶砸过去:“你还敢来!滚!”
牧驰下意识地偏头,瓶子擦着他的额角飞过,砸到墙上摔得粉碎。
浴室里弥漫着浓得令人窒息的香薰气味,牧驰只得捡起自己的衣服离开,失魂落魄的连额头上的血都没去擦。
宁稚音又挂了一会,身上实在累得挂不住了,松开搂着宁知节的手臂,想要坐回浴缸里,宁知节却将他抓出水面,直接扛着带出了浴室。
他被砸进柔软的床上,摔得头脑发昏。宁知节将他翻得趴跪在被子里,不由分说往那两瓣带着发红指印的肉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把外面的人往家里带。你哥是加班,不是死了!”
两瓣浑圆的软肉就肿起好几个红红的巴掌印,宁稚音疼得满脸都是眼泪,挣扎着想爬开,被宁知节按住后腰,又用力扇了好几下屁股。
白嫩的臀肉被扇得红肿一大片,鼓得嫩桃一般,和腿间刚被使用过度的幼嫩雌穴成了一样的颜色。
宁知节又将宁稚音翻得躺在床上,抓着他的肩膀,面无表情道:“你自己看看,你身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宁稚音胸前软嫩的小奶包上全是指痕,甚至还有牙印,宁知节这时细看,简直怒不可遏,抓着一边的乳肉重重揉搓。
他才和牧驰做完没多久,身体正是极其敏感的时候,根本受不住宁知节这样粗暴的触碰,哭着狠狠挠了宁知节的手背。
宁知节不为所动,甚至抓住宁稚音另一边乳肉,压在他身上将脑袋凑过去咬。“你还把人往这张床上带,他也配!我要是不回来,你还要留他过夜是吗!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今晚要提前回来对不对?你生我的气,为了不让我痛快,竟然把人带到家里……”
宁稚音咬着嘴唇哭,乳肉上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又是痛苦又是舒爽,流着泪打了好几下宁知节的脸。
宁知节脸上疼了一小阵,抬头怔怔看着宁稚音的泪眼,半晌后说:“别哭了。我手太重了是不是?哥哥刚才只是被你惹得太生气了。”
宁稚音不回答,宁知节又说:“小音,你其实不是叫他来上床的对不对?是不是他强迫你了?”
这问题简直是明晃晃的自欺欺人,但宁知节的表情极其认真,像是真的觉得宁稚音是被牧驰强迫的一样。
但他自欺欺人,主要也是因为不敢相信宁稚音竟然能做到趁他不在把人带到家里来睡这一步。
甚至还带到了他们两个人睡的这张床上。
“是我不好,没问清楚就……”
宁稚音很疲倦地闭着眼睛,轻声打断道:“他又不是你。”
宁知节将脸埋在宁稚音的颈侧,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
宁稚音看到他脸上的湿痕和发红的眼眶,才发觉之前脖子上的凉意不是错觉。
宁知节开始轻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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