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的力气,流着泪大声哭叫。
许见山也没想到宁稚音反应会这么大,边大开大合地深入,细微凸起磨过宫颈上的嫩肉,每次抽插都带出紧窄阴道一阵剧烈痉挛。
“小音小声点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他痴迷地看着宁稚音脸上舒服到失神哭泣的表情,这时候宁稚音的腿已经软得踢不动人了。
许见山拿过一边刚拆的跳蛋,打开后压在宁稚音的阴蒂上。
宁稚音几乎立马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许见山衬衫上的布料,没几秒就被强行弄得潮喷。
他生得相当标致,稚气未脱的小脸上露出那种舒服到了极点的迷乱表情不仅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别致诱人的情色感。
“把这个拿胶带贴在小音这里压着,下午你就这么去上课好不好?”许见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宁稚音,低声问。
许见山的衬衫被抓得发皱,床单也完全湿得不能看,不过他现在也不在意这个了,宁稚音被他弄得几乎几分钟就要潮喷一次。
连续高潮非常消耗体力,许见山做完这一次,宁稚音已经几乎完全瘫软在床上,腿一时间都有些合不拢,抓着许见山的衣服轻声抽泣。
裙子揉得乱七八糟,不过还好没怎么湿,整理一下也还能看。
许见山帮宁稚音脱掉校服,抱着他去洗澡,又把床单换了,才抱着洗过澡的宁稚音放到床上。
宁稚音靠着许见山还在哭,眼睛红红的,许见山替他整理好校服穿上,又半跪到他面前。
“还能弯腰吗?”许见山抬头问他。
宁稚音踩他的膝盖,声音有些发哑,委屈地说:“你帮我穿。”
他现在身上穿的还是许见山的内裤,原本那条不知道被许见山扔哪去了。
许见山帮他穿好袜子和鞋,问:“一会还有两节课,你要去上吗?”
宁稚音点头,许见山找出梳子,帮他将长发梳整齐。
面前的门猛地一下被拉开,裴景鹤险些没蹲稳。
与他视线平齐的是一双粉白的小腿,百褶裙摆下露出的膝盖微微发红,昂贵脆弱的手工羊皮鞋就踩在他手边。
宁稚音低头看裴景鹤与他手中原本贴在门上的一次性杯子,带着潮红的脸上露出一个漂亮又轻蔑的笑容。
“听了多少?”
宁稚音再去办公室时,他要找的数学老师恰好不在,恰好又在物理老师办公桌边看到一大堆竞赛相关的资料书。
“老师,今年竞赛已经开始选人了吗?”他碰了碰书页,对老师说。
物理老师点头道:“明天报名表就下来了,你们班主任会在班上说。你要去吗?交了报名表之后要参考下个月月考成绩,还有一次校内的选拔考试。”
竞赛结果和自主招生、降分录取挂钩,但宁稚音高中毕业大概率会直接出国,并没有要参赛的打算。
“再看看吧。我能拿一本回去看吗?”宁稚音拿起一本资料说。
物理老师也不强求他,反正这堆书肯定会多余不少本,让宁稚音看看也没什么。
宁稚音拿着书走回教室,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即使在国内择校,不出意外也不用考虑什么自主招生的问题。
但裴景鹤偏科非常严重,理科成绩挺好但语文基本只能考八九十分。他如果想去更好的学校,会不会考虑走竞赛?
许见山放学时来找宁稚音,一见到人就小心地要牵他的手,被宁稚音躲开。
那张精致美丽的稚嫩小脸上露出羞涩笑容,他没有让许见山牵着他走,说不能让哥哥发现,但许见山也很满足了。
宁稚音回家一进门,宁知节就抱着他坐到餐桌边。
他感觉到宁知节身下已经硬了,顶着他的大腿。宁稚音没有理会他,自己拿了碗准备吃饭。
宁知节摸到宁稚音裙子底下,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我放在宝宝身上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宁稚音只回答了三个字:“扔掉了。”
宁知节将脸埋在宁稚音的颈窝,说:“……是我不好,你一直不回我消息,我一时上头才打开的。以后不会了。”
他这时甚至想接过宁稚音的碗喂人吃饭,被宁稚音用力打掉手,结果宁知节手上只有些发红,宁稚音的手心却疼了好一会。
宁稚音吃完饭还在不高兴地揉手,宁知节还想说什么,他已经回了自己房间看书。
十点多时宁知节又悄无声息地进了宁稚音房间。这时候宁稚音正在洗澡,浴室里隐隐传出水声,换下的衣服搭在一边的洗衣篮里,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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