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唐贺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越文推开门。
这已经是白越文这个月第三次在外面疯到凌晨了。
他走到门口抱起白越文,抬起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把脸埋到他肩颈处狠狠吸了两口。
没有烟味,也没有酒味。
但是锁骨上有红印子。
“没喝酒,满意了吗?”白越文揪了揪唐贺的头发,“把我放下来。”
唐贺一言不发,任凭白越文毫不留手地扯自己的头发,一路把人抱到了浴室,三两下把衣服剥了个干净。
白越文家没出事前有父母惯着,出事后被唐贺强抢回去,只让他吃到几把的苦,养出来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每次被唐贺看见都免不了被狠狠揉搓一番。
唐贺让白越文踩着自己的脚尖面朝墙站着,打开淋浴喷头,热水浇了毫无防备的白越文一脸。
“你……有病吗!”
白越文正要发作,后穴便被男人两根手指借着水的一点润滑粗暴地侵入,手上粗糙的茧子擦过柔嫩的内壁,身体被强行撑开那种酸胀痒疼的感觉让他直接哭了出来。
唐贺两指缓缓抽动,时不时屈起指节揉按白越文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没两下就把人弄得腿软站不住,靠在自己怀里发抖。
“宝宝今天好乖。”唐贺深深呼出一口气,抽出手指,下体顶着白越文滑嫩的大腿内侧磨蹭。
“我又,没出去鬼混。”白越文嘴上毫不让步,体内的嫩肉却不住绞紧唐贺的手指,“检查完了吗?”
唐贺冷笑,另一只手揉搓白越文肩颈锁骨处的几处红痕,“谁亲你这儿了?这叫没鬼混?”
“我自己挠的……你爱信不……”
白越文感觉后穴被比那两根手指粗得多的滚烫硬物慢慢撑开,涨痛又酥麻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只能艰难地喘息,眼泪一串串从那双漂亮妩媚的猫儿眼中滚落,完全说不出话来。
“谁亲你脖子了?”唐贺保持着一种慢得折磨人的节奏在白越文后穴里顶撞,动作间带出不少透明液体,“周权?陆岭?还是我弟弟?”
说到弟弟两个字时,唐贺感觉到白越文的穴肉一阵阵绞紧,心下了然,原来是他这个亲弟弟,又妒又恨,忍不住狠狠顶了几下。“唐信才十九岁,有什么比我好的?难道他比我大?”
白越文被这几下深插带来的汹涌快感弄得差点昏过去,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茫然又可怜,好似他真的什么都没干,一切全是唐贺在疑神疑鬼一样。
唐贺捏着白越文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白越文一直不太经肏,唐贺稍微干狠一点就会失神,随着顶弄发出甜腻的哭声与呻吟。而唐贺恰好又很喜欢他被这副痴态,三回中总有两回是要整治得他下不来床的。这回也是,直到白越文彻底累得昏睡过去才被放过,这时天色已经见亮了。
“唐信好还是我好?”唐贺轻轻捏住白越文的鼻尖,不死心地追问,却只换来软绵绵的一巴掌,只得愤愤不平地睡了。
白越文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
他摸来手机一看,信息和未接来电加起来几十条,差点想直接摔了手机继续睡。
白越文扶着后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无视唐信前面长短语音和文字混杂的十来条消息,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以后半夜赛车这种作死活动别喊我,昨晚差点被你哥弄死。”
他又看一眼唐贺的消息栏,发现这人白天就给他发了三条消息。
-我去公司了。
-醒了记得回信息
-午饭在冰箱里,醒了记得吃。
白越文回了他一句“醒了”就按了锁屏,晃晃悠悠地下床热饭去了。
唐信这次没有秒回,白越文猜他是被唐贺制裁了。
不过好歹他俩是亲兄弟,唐贺肯定不至于把唐信弄死,所以白越文也不太担心,把唐贺留给他的鸡丝粥热好吃完,拿板子画画去了。
唐贺很快就给白越文回了视频电话。
“我临时有事,要飞欧洲那边,大概三四天才能回来。”唐贺说,“晚饭吃了吗?”
白越文在勾线,骨节并不明显的纤细手指握着笔慢慢勾出需要留下的线条,听了唐贺说话也只是点了点头。
唐贺已经进了头等舱休息室,看勾线也看得自得其乐,并不太在意白越文的沉默。
在勾完一处头发的细节之后他才放下笔,抬头问唐贺:“你什么时候登机呀?”
他上半身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卫衣,裸露的雪白脖颈上还留着昨夜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撑着半边脸颊露出几分温顺神态,好似他只被人豢养的乖巧小猫一样。
白越文这副情态太过少见,唐贺当时就有点上头。“还有二十分钟。”
于是白越文放下心来,从支架上取下手机,把镜头对着自己书桌下两条白得晃眼的细腿。
卫衣只遮到大腿根,粗略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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