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芮芮还真在药石戒指中,现在不是仲夏,可天气依然炎热,她又受不了身上汗臭味,于是回老房子中冲澡去了。将衣服换下丢进洗衣机,走进浴室,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撒在顾芮芮的身上,很快小小的一方浴室中雾气氤氲。看着这些现代化的设备,顾芮芮叹了口气,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还在地球。轻叹一口气,顾芮芮收起小伤感,裹着浴巾,等着烘干机将衣服烘干后,便穿戴整齐出了药石戒指。萧牧辰看着顾芮芮突然出现在纺车边,瞳孔一缩,她真的在戒指中,心中有点酸涩,看来她并没有将全部的秘密。黑暗中顾芮芮在纺车边没有找到药石戒指,不禁着急了起来,眼神闪过矮柜,发现那里好像站着一个人,顾芮芮一阵紧张。一只手摸到腰间。“别着急开枪,是我。”萧牧辰轻声开口,有时他真的受不了顾芮芮对他那警觉的神情。顾芮芮听不出萧牧辰是生气了,不过她倒是气的不行,这狗皮膏膏一旦沾上了就真的甩不掉,这感觉很糟糕,就像有人在偷窥她一样。低声走向前,瞪着眼睛轻声呵斥:“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我的戒指是不是在你那里。”萧牧辰走到顾芮芮的身边,将戒指戴在她的手中,随手便将顾芮芮拉入怀中。他将头靠在顾芮芮的肩膀上,顾芮芮的头发半干,披在身后,味道很好闻,是这里没有的一种香味。萧牧辰贪婪的呼吸着少女潮湿头发,语气柔和:“刚才在戒指里面?”虽然窗户外面吹进来阵阵凉风,但是被一个大火炉抱着,顾芮芮的感受并不好。“我去哪里不用向你报备吧?”顾芮芮反问,但也默认自己刚才的离开。萧牧辰低头,对着眼神闪烁的顾芮芮一字一句,“记住,你是朕的女人,别想着逃离。”无头无尾的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去,走的还是窗边的那扇窗,这家伙可真变态,不管在哪里都喜欢扒窗户。看着萧牧辰寂寥的背影,顾芮芮有一丝不忍,但也仅仅只有一丝。更多的是生气,什么时候成她的女人了?再说她这么优秀,为什么要去喜欢萧牧辰这样的种猪?莫名其妙。顾芮芮倒头便睡,白天虽然休息了,但是自己还是伤患,必须多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可明明很累了,为什么却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萧牧辰的背影,以及昨晚在机舱中霸道的吻。萧牧辰不仅是只大猪蹄子,还是一只有毒的大猪蹄子,顾芮芮发誓此行之后一定要远离他!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犹如萧牧辰此刻的心情,隔壁顾芮芮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响萧牧辰听得明明白白。
也不知此刻她在想什么,戒指的秘密为什么不能对他讲明?但无论如何顾芮芮的世界将会他。次日,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元长家中已经忙碌了起来。萧牧辰和顾芮芮两人都不是贪睡之人,虽然昨晚没有休息好,但是还是听声起床。顾芮芮养成了良好的作息习惯和时间观念,尽管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但动作麻利的整理起来。来到堂屋,元长的媳妇已将早饭准备好。他家并不富裕,不过给萧牧辰和顾芮芮准备的早饭很丰盛。有粥、有鸡蛋、还有饼子,这些都是过年才能吃的东西,顾芮芮看得出来他们为了招待两人,是将所有的好东西都那了出来。萧牧辰昨天特意翻看了他们的米缸、面缸,里面的米面并不能支撑他们三天的量,所以这顿早饭与他而言,吃的格外沉重。元长和他儿子在棚户中,给驴喂草料,给驴车装上山货和草药,检查驴车的牢固性。一切准备就绪,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来之前,他们便出发了。元长坐在驴车前面赶着车,顾芮芮坐在驴车后面,靠着山货,有一搭没一搭和元长聊着家常。萧牧辰一如既往的冷酷,在驴车边走着。虽然昨晚下过雨,路上泥泞,但挡不住村名出去赶集的热情。驴车摇摇晃晃,慢慢的前行,金灿灿的朝霞印红了半个东方。青青绿绿的群山、碧碧柔柔的溪水,星星点点的露珠,还有远处水汽茫茫的远山,青山如洗,苍翠欲滴。这样的景象在顾芮芮生命中显得陌生,也许有过这般景象,但匆忙的自己从未停下脚步慢慢去欣赏。气宇轩昂的萧牧辰带着银质面具,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但脚上鞋子却让人不忍目睹。也许是环境的影响,让顾芮芮变得感性起来,她对着萧牧辰说道,“你也上来坐吧,路上泥泞,离县城还远着呢,省点力气。”元长也附和道,“夜大侠,上来坐一会儿吧,昨晚上下过雨山路不好走。”萧牧辰看了看了看自己的鞋子,虽然是牛皮做的防水鞋,但是上面满是泥巴,说不尽的狼狈,他本是有洁癖的人!元长停下驴车,整理了山货,让萧牧辰挨着顾芮芮坐在旁边。山路蜿蜒曲折、驴车很慢,太阳调皮的从天空中露出,草木枝上的露珠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萧牧辰的银质面具也反射着银光。山道上来往的行人各自打着招呼,有几个胆大的也和顾芮芮萧牧辰打招呼,两人点头示意。元长驾着车,嘴里哼着小曲,原来古人的生活便是这样的,没有马路、汽车高铁、飞机,一切的一切好似慢动作回放。顾芮芮脑海中闪过木心的那首有名的诗:“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马车转过一道弯,突然一阵颠簸,顾芮芮坐在车上差点被甩下去,路面上有个水坑,不知深浅,元长来不及躲避,车轮陷了进去。顾芮芮猝不及防看着就要摔下车,萧牧辰快速的用单手抱起顾芮芮,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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