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云庭很是震惊,疑惑地望向傅吟霜,“辰王怎么来了?”傅吟霜看见傅云庭震惊的样子,其实当初她看见萧澈时,也很震惊。“爹,辰王他愿意抛弃一切来当上门女婿,我也不好拒绝。”当时她就是一时脑热答应了。现在她也有点后悔,都没考虑到自己的幸福生活。亏大了!傅云庭气的想揍人,他们一家好不容易从京城逃出来,结果她还带着一个与萧霁交好的萧澈回来。万一他向萧霁告密,他们都白忙活了。萧澈看出傅云庭的担忧,他闻声道:“岳父大人,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逃离京城,不过,我既然跟来了,就会保守秘密。”傅云庭上下打量着萧澈,也不知道女儿带一个短命鬼来做什么?一个活不长的人……“辰王,我们家的事确实不好说,不过还是希望辰王能守口如瓶。”萧澈答应的很爽快,“我知道。”傅云庭又有些无奈,人都来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傅吟霜看了一眼萧澈,也觉得自己有些草率了。汇合后,傅家一家并没有久留,次日一早就易容乘坐马车离开。傅元宵坐在窗户前,随后掀开窗帘,就看见热闹的街头,人来人往,有一处围了不少人。她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公示牌上,就看见他们一家的画像。距离有些远,上面的字看的并不清晰。旁边最醒目的就是赏万两白银。之前就听大姐说,萧霁画了他们家人的画像,到处张贴缉拿悬赏。萧霁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不过跟着家人离开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来了。他还要缉拿他们家所有人。傅吟霜发现妹妹在看外面,她瞧了一眼,发现是公示牌。她将帘子放下来,“宵宵,不要看了。”傅元宵收回视线望向傅吟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傅吟霜安抚似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宵宵,不要想这么多,他做他的,我们不管。”傅元宵抿着唇,萧霁这是想抓他们回去。不惜悬赏万两白银。此时,京城内。萧霁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处理掉试图与他的夺权的皇子。再忙,他也时刻关心傅元宵的消息。只是,流云每次带回来的消息都让失望至极。夜深人静时,萧霁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自从傅元宵离开后,他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将曾经那些人把他踩在脚底下的人,一一踩回去。拿到皇权,也没能让他心里有几分喜悦。报仇的快感让他变得有些麻木。杀他们时,没有一点心驰手软。可那些都不够,即便把他们都杀光了,也只是一时的痛快。没有喜悦之感。傅元宵到底去哪了?萧霁一点睡意也没有,大脑却疲惫不堪,像是压了一块了大石头,让难受,也让他疼痛不已。萧霁受不了痛楚,起身许岩送来一坛酒。许岩知道王爷心情不好,已经过去半个月,依旧没有王妃的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许岩很快送来一坛酒,还配了小菜,就怕王爷空腹喝酒,伤胃。萧霁坐在桌前,提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递到嘴边,仰头一口饮尽。这些年,他喝酒不超过三杯,是时刻保持着清醒。现在,他只想喝醉了,这样就能自己感受不到痛楚。连着好几杯酒下肚,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胃也跟着抽痛起来。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楚。不知不觉,一坛酒见底。萧霁手里的还握着酒杯,人已经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许岩进来时,看着已经喝醉的王爷,顿时有些心疼。他找来流风,两人合力将王爷抬上床。这是萧霁第一次睡的连被抬起来都不知道。次日,萧霁在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让他难受的皱起眉。他知道现在只有醉了,才能什么都不想,一觉到天明。等洗漱完后,萧霁已经恢复清明,用过早膳,与大臣商量登基一事。萧霁想快点稳定局势,然后集中精力去找宵儿。当萧霁在大殿之上宣布登基时,太傅从人群中走出来。“瑜王,没有先皇的准许,你怎么敢登上这至高无上的高位?”萧霁的耐性早就没了,看见有人想阻止他登基,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太傅,你这话是何意?”太傅并未回答,而是走到最前面,从袖袋里拿出遗诏高高举起头顶,“老夫有先皇遗诏。”在场大部分官员听见先皇遗诏时,纷纷跪下来。萧霁与相国等人相视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跪下来。遗诏内容让萧霁有些惊讶。先皇居然让一个八岁萧瑞继承皇位。太傅相国为辅佐大臣。萧霁冷笑,先皇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他登上皇位?有遗诏,萧霁自然登不上皇位。已经到了这一步,萧霁反而不急了。皇位是他的囊中之物,不过,他现在不急了。对于萧霁的妥协,太傅有意外。不过,太傅与相国虽然是辅佐大臣,但实权不在他们手上。八岁的小皇帝,自然也没有实权。而萧霁虽然没有登上皇位,却是手握实权摄政王。与萧霁同一阵营的大臣都不明白,都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还要遵循遗诏?萧霁自然不会说实话,他不过把烂摊子扔给他们去处理。而他,就有时间去找傅元宵了。萧霁并未理会质疑他的人,乘坐马车回到王府。没有的傅的元宵的王府,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好像每天没有了期盼。回到王府,他第一时间来到储玉宛,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好像有人住一样。他一踏进院子就知道,里面没有什么人气。萧霁抱着傅元宵留给他的红木箱子回到书房。踏进书房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抬起头望向廊道横梁上,发现上面挂着的鹦鹉不见了。自从上次,傅元宵把鹦鹉放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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