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王爷。”许岩停顿一会,道:“王爷,刚才唐侧妃来过。”
箫霁闻言眸色一顿,问:“她来做什么?”许岩回道:“唐侧妃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她说待会会来找王爷。”箫霁淡淡地开口:“本王知道了。”许岩这才转身退出去。没过一会,许岩端来一盏新茶走进来,放在书案上。箫霁扫了一眼桌上的茶盏,端起来递到嘴边抿了一口,有些烫。掌灯时分,箫霁抬起头望向窗外,这个点,宵儿应该是在用晚膳。今天一整天,脑子里都是宵儿那张娇羞的脸,怎么都挥之不去。他收回视线,站起身正要走出去,看见唐婉晴走进来,她手里提着食盒,不言而喻。“晚晴,你来了。”唐婉晴提着食盒缓步走进来,看见箫霁那刻,眼里立马浮现笑意,“王爷,我亲手做了几道饭菜,想给王爷尝尝。”箫霁扫了一眼她手上的食盒,嘴角噙着笑,“让你费心了。”唐婉晴眼里浮起一抹娇羞,“我们之间不需要怎么客气。”她说完提着食盒走到书案前,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饭菜,一一摆放在书案上。箫霁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摆放着的饭菜,碗口还冒着热气,一看便知是刚出锅的。唐婉晴摆放好饭菜后,抬起头望向箫霁,嗓音如眼神一样温柔:“王爷,你尝尝看。”“好。”箫霁拿起面前摆放着的银筷子,扫了一眼面前的饭菜,夹起竹笋送进嘴里慢慢咀嚼。唐婉晴满是期待地看着他,“王爷,味道如何?”箫霁抬起头,毫不吝啬地夸道:“没看出来,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厨艺也这么好。”唐晚晴闻言笑了,“哪有,我只是会一点而已,你喜欢,下次我还给你做。”箫霁嘴角依旧噙着笑:“洗手作羹汤的事,交给下人就好,你的手是用来书画弹琴的。”唐婉晴低头看着自己手,父亲也是这样说过,说她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厨艺上,她的手是用来弹琴的。可她依旧坚持学一些厨艺,想日后能给自己喜欢的人洗手作羹汤。“我也不是经常做,再说。”唐婉晴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我想做饭给你吃。”箫霁淡淡看着唐婉晴,她心里想什么,自然一清二楚。“你的心意,本王明白。”箫霁夹着菜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唐婉晴看着箫霁吃东西时的样子,举手投足间满是贵气,他什么都不用做做,只是坐在那里,都会让人移不开目光。她想到昨晚看见的一幕,抿了一下唇,“王爷昨夜为何要去储玉宛留宿?”箫霁咀嚼的动作一顿,想到昨晚,眸色一暗,面前的饭菜的变得索然无味。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唐婉晴,轻笑一声:“怎么,你吃醋了?”唐婉晴闻言羞涩地垂下眼帘,娇嗔道:“我哪有,我只是疑惑而已,你又不喜欢王妃,去储玉宛留宿……”唐婉晴说到这里,又抬眸望向箫霁,期待他的回答。箫霁淡淡地道:“她和孩子一样,一直吵闹,本王没办法才留下来哄她,你不用多想。”唐婉晴闻言也没有怀疑,傅元宵确实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还痴傻。“王妃嫁入王府可能是不习惯,王爷在她眼里就像家人一样依赖,所以才会缠着王爷,我觉得王妃也是可怜之人。”“你说的没错,她就是把本王当家人,所以事事依赖本王,本王自然要多照顾她,难为你这么善解人意,也是本王的福气。”箫霁说的情深意切,很难让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假。唐婉晴柔声道:“这是应该的,夫妻间就该互相体谅互相信任才是。”在唐婉晴眼里,她与箫霁是互相喜欢,即便她不是正妃,与箫霁也是夫妻。箫霁闻言忽然想起傅元宵说过的,夫妻间应该互相坦诚,而他事事瞒着她,让她不开心。他握紧手里的筷子,自己做的那些事,让他怎么说?怎么坦白?箫霁的饭量一直不大,加上脑子里一直想着傅元宵,吃了一碗饭就没再吃了。唐婉晴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看箫霁,只见他拿着方帕优雅的擦拭着嘴角,迟疑了一会道:“王爷,我最近新学了一首曲子,等王爷忙完了,去静姝院听听如何?”箫霁闻言又怎么会不明白唐婉晴话里的意思?“本王今晚怕是要忙道很晚。”箫霁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明日,本王去静姝院用午膳,到时你弹给本王听,如何?”唐婉晴闻言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可教养告诉她,要识大体,也要善解人意。“好。”夜深人静时,箫霁踏着月色来到储玉宛,他伸出手推门,推一下没能推开,他又加重了力道,依旧没能推开。他眉头皱了皱,是里面把门栓栓上了。是宵儿。一道门根本拦不住他,想进去很简单。箫霁盯着紧闭的门瞧了好一会,转身走墙的另一侧,来到窗户前,一手撑着窗台,很轻易地翻身跃进去,落地时,衣摆飘逸,并未发出声响。等进来后,箫霁瞥了一眼房门,两道门栓都栓上了。他收回视线来到床边,修长的手指掀开床幔,视线落在床上正在熟睡的人,模样恬静,百看不厌。箫霁盯着熟睡的人看了一会,然后在床边坐下来,垂眸望向她熟睡的脸,修长的手指撩开她额前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扫了一眼搭在脸庞的那只手,昨晚就是这只手帮他。虽然全都是他握着她的手全程引导,却总是让他恋恋难忘。今日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办事。活了二十岁,清心寡欲,从未因为这件事分神。而始作俑者,却对这些一无所知。箫霁把手伸过去,覆在那只手上,然后握住,与他的手相比,小了整整一截,白皙娇软,一大一小,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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