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霁眉头紧锁。唐婉晴缓步走在长廊上,不知不觉来到东厢院,再走一会便是箫霁的书房。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只是还没等她迈出脚步,月色下,两道身影,一高一矮,并肩走着。唐婉晴一眼就认出那是箫霁,正要迎上去时,看见箫霁牵着女人的手,而那个女人是傅元宵。看见这一幕的唐婉晴愣在当场,直到两人走远了,她才反应过来。她没看错,刚才牵着傅元宵的是箫霁。是箫霁……唐晚晴握紧手帕,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修长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夜色里,也没有收回来。箫霁会牵傅元宵的手,肯定不会是因为喜欢。箫霁不会喜欢她。唐晚晴自我安慰着,可心里总是隐隐不安。欢语见状忍不住提醒道:“姑娘嫁进王府已经有些日子了,至今还未与王爷圆房呢。”唐婉晴闻言垂下眼帘,箫霁身体不好,也从未主动提出圆房的事。总不能她主动提出来?从小养在闺阁里的大家闺秀,可以出口成章,却偏偏说不出这样羞人的话来。就在唐婉晴心里惴惴不安时,欢语又道:“姑娘,王妃虽然傻,可她也是出名的美人,王爷是男人,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再说,奴婢瞧王妃一个也是很喜欢王爷的,姑娘还是早些与王爷圆房才是。”唐晚晴听完欢语的话,心里更不安了。“王爷身体不好,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求这些?”“姑娘,你看王爷牵着王妃走路不是好好的吗?大夫只是说王爷中毒,其它的又不影响。”欢语替主子着急,就差让唐婉晴现在去找王爷了。唐晚晴依旧有些迟疑,“这件事先缓缓吧。”欢语无奈的叹息,缓缓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先回去。”唐婉晴看一眼箫霁消失的方向,她知道那是通往储玉宛的路,不用问也猜到箫霁是去储玉宛。箫霁肯定只是送王妃回去,不是去留宿。储玉宛,屋内灯火通明。门口两道身影被屋内的烛火拉的很长。箫霁低头看着门内的身影,从回来的路上就没有说过话,对于刚才的事,他也不想再继续交谈下去。“你先歇息,本王明日再来。”箫霁说完看了一眼她,这才转身离开。还没走两步,衣袖就被拽住,好像有预感一样,他正好停下脚步。“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傅元宵抬起头看着箫霁,清澈的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执着。箫霁转身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神,也能看出,他若是不说些什么,她怕是会一直问。他忽然想到那日晚,傅元宵让他走的画面。“宵儿,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歇息。”傅元宵紧紧拽着他的衣袖,不明白箫霁说喜欢她,为什么不愿意和她说?连小孩子都能听出他话里的敷衍,他以为她不知道。僵持了好一会,傅元宵忽然松开他的衣袖,“夫妻间最重要的是坦诚,你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那我日后有什么事也不告诉你。”箫霁闻言怔住,现在的傅元宵真的让他越来越惊叹了。还知道夫妻间最重要的是坦诚。最后一句孩子气的话,让他有些无奈。“你不与本王说,打算与谁说?”傅元宵想了想,能说也就傅吟霜,还可以商量。她抬着下巴,“我不告诉你。”箫霁知道她是在生气,说的也是气话,但是,到时真的有什么事不告诉他,而是和别人说,那就不好了。“本王是你夫君,你有什么事只能告诉本王。”“我还是你妻子呢,你有什么事都瞒着我。”“那能一样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傅元宵不服气地反驳。箫霁看着她倔强的样子,重新牵起她的手走进屋里,进去后,他将房门关上。傅元宵看着他栓门的举动,问:“你要留宿吗?”“你这样,让本王怎能放心离开?”箫霁牵着她的手走向黄花梨大床。傅元宵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来到床边,看着他在床上坐下来,双腿打开,衣摆也随之滑落到两侧。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箫霁,没等来回答,等来的是被箫霁抱进怀里,面对面的姿势,让她不得已坐在他腿上,双手本能的搭在她的肩头,来稳住重心。等稳住重心后,她这才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箫霁,挣扎着想下来,“你想做什么?”箫霁一手搂着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手掌使力,无论傅元宵怎么挣扎,就是无法从他身上下来。箫霁抬头看着坐在身上的人,挣扎时,不可避免的会碰到他。他手掌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压着嗓音道:“别动。”
“你先放我下来。”傅元宵正在气头上,不让动,她偏要下来。箫霁见她还在不停的扭动,眸色暗了暗,抓住她的手,让她自己感受一下。傅元宵动作一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抬起头望向箫霁时,眼里满是疑惑,“这是什么?”箫霁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声,看着一脸无辜的傅元宵,他紧抿着唇,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傅元宵来不及反应,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箫霁压在床上。身下的被褥很柔软,倒下来的瞬间,没有任何不适。箫霁抓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气息有些紊乱,“你想知道那是什么吗?”傅元宵眨巴两下好看的桃花眼,眼神下意识的往下瞄,听说书先生说过,会武功的人,身上会有暗器,例如飞镖匕首等等。刚据触感,应该是匕首。箫霁察觉到她看过来的眼神,那感觉就像无遮挡的情况下被她打量,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傅元宵收回视线望向箫霁时,眼神有些得意,“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箫霁闻言有些惊讶,她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若是知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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