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移担忧地问:“那如何是好?”傅元宵从布袋里取出一张符,默念符咒,过了一会,怜儿便出现在她面前。“你想要什么?”“母亲答应过我,会来接我,她还说,给我绣了兔子图案的荷包,我等了好久好久,她也没有把兔子荷包送给我。”怜儿说着说着便失望的低下头。傅元宵扭头问他们:“有兔子图案的荷包吗?”“有,有的。”白露忙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取出里面一只大木箱,她又忙打开木箱,里面都是些粉色衣裳,粉色绢花,一只绣着兔子图案的荷包在角落里。白露拿起荷包跑过来,然后递给傅元宵,“这是夫人绣的,当原本打算绣好了给怜儿,可惜晚了。”傅元宵拿着荷包,想也没想就扔进炭盆里,没一会,就燃烧起来。“你怎么能扔进炭盆里?”白露伸手想把荷包拿起来,却被傅元宵一把拦住,“这是给怜儿的。”白露闻言一怔。炭盆里的荷包没一会就燃烧殆尽,空气中还能闻见淡淡的桃花香。怜儿手里拿着兔子图案的荷包,欣喜不已,“母亲送给我兔子荷包,好香啊!”她双手拿着荷包,视线望向床上的的沈夫人,眼底满是不舍,“母亲,我走了!”怜儿消失前,从她身体里飘出来有颗珍珠大小的无主魂,周身发出幽暗的光。傅元宵从布袋里取出一只收魂瓶,将无主魂收进去,然后盖上盖子。“怜儿!”沈夫人猛地睁开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沈星移看见母亲醒来,松了一口气,“母亲,你终于醒了。”沈夫人看见儿子,愣了好一会,可是想到怜儿又忍不住哭了。沈星移花了好一会功夫才安抚住沈夫人。出来后,沈星移付了银子后,提醒道:“这件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他从怀里又拿出一张银票递到傅元宵面前。傅元宵看了一眼面前银票,三千两,出手有些阔绰。她抬起头望向沈星移,“这是,封口费?”沈星移扫了一眼傅元宵,他穿着十分普通,布料也一般,靠摆摊营生,这三千两对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他这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嗯,这事不许张扬。”傅元宵明白沈星移话里的意思,不想让人别人知道沈夫人的过往。“那是你的家事,与我无关,我只负责解决这件事。”她扫了一眼面前的银票,继续道:“无需给封口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沈星移闻言有些惊讶,“这可是三千两,你确定不要?”傅元宵摇摇头。沈星移不由得开始对他另眼相看,市井小民,却不贪财,果真少见。“那你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傅元宵也没推辞,欣然应了声:“好。”完成今日的任务,傅元宵早早的收摊回家。谢驰提着摆摊工具,看着傅元宵,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他一个大男人都不自觉汗毛倒竖。小姐好像与他想象中的不同。月光清冷,树影摇曳。后花园里,两道身影不紧不慢地闲逛着。傅元宵今晚吃了五晚饭,箫霁怕她积食难受,带她出来光逛消食。
傅元宵看着走在前面的箫霁,她加快步子,握住那只宽大的手。正在想事情的箫霁,突然被人握住手,出于本能甩开那只手。等反应过来,他回头望向傅元宵,头顶的烛火在正好照在她娇俏的小脸上,也让他看见她眼里的疑惑。“本王正在想事情。”箫霁觉得这个解释有些多余,小傻子根本就不会多想。傅元宵闻言,这才知道他在烦恼。“夫君在想什么?”箫霁迟疑了一会,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温惹的触感,倒不讨厌。“大人的事,说了你不懂。”傅元宵撇撇嘴,“你也就大我五岁而已。”箫霁原本在为军马安置而烦恼,听见这句,他笑了,小傻子还知道他们相差五岁?“五岁,不小了。”屋顶上,傅锦州一身夜行衣,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两日就要进军营,今晚过来碰碰运气。他手持弩箭,看见有人过来,仔细一看,发现箫霁身边还有一个人,一眼就认出那是宵宵。而箫霁正牵着霄霄的手。他骂了一句,死变态,咸猪手!有妹妹在,他也不好动手,万一吓到妹妹就不好了。傅锦州趴在那里等了好一会,等到花都快谢了,箫霁那个变态还没有松开霄霄的手。直到箫霁把妹妹拐进书房,那只咸猪手也没松开过霄霄。傅锦州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死变态!若不是顾忌太多,他恨不得拿剑劈了那只手!书房门口有人守着,傅锦州想靠近太难,只能趴在墙头,一边吹着冷风一边咬牙彻齿。等了好一会,就这么一会功夫对于傅锦州来说,异常煎熬。萧霁虽然比他小几岁,可是心机深沉腹黑的疯子,霄霄柔弱什么都不懂,肯定会被他占便宜!只见清冷的月光下,箫霁那个变态又牵着霄霄的手,从书房里走出来。傅锦州悄悄跟在后面,跟了很久,直到两人进了储玉宛,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傅元宵带着萧霁走进屋里,等进去后,她松开手,迈着小碎步来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几张符递给他。“这些都是可以辟邪的。”萧钰看着手里的符,数了数,大约有五六张,他细心的把符收起来,说不定有大用处。前段时间,他让许岩去调查过。调查结果,除了傅元宵痴傻疯癫,神神颠颠之外就没了。也不知道是谁教会她这些。不过现在看来,傅元宵现在这样就挺好,至少不会对他耍心机,也不会骗他。傅元宵见萧霁一直看着自己却不说话,想起傅吟霜说过的话。亲嘴才是夫妻间做的事。感情越好,就会经常亲嘴。她与萧霁现在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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