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他从惊颤中缓过神,细密的吻就落下来了,深邃的眼眸盯着他,像看志在必得的猎物,他就那么看着他,一遍遍地重复指令:“小北,你需要说爱我。”再将他拥入怀里,用唇舐去他脸上的泪痕,像对待他最爱的爱人,温柔无两,但手上却是无情的褪去他身上的唯一一块布料,探向身后的某个地方。
向北一止不住地颤抖着,分不清是因为看清寒邃眼里的汹涌狂潮的恐惧而致,还是因为耻辱、悲愤。
牙关被撬动,温热探入深渊,卡在他颚间的拇指可能因为他惊滞的状态而放松了警惕,于是向北一就着温热咬了下去。
浓厚的铁锈味充斥口腔,相互纠|缠的唇间溢出血腥,但那个吻的主导者却像没有痛觉,眉间、眼里都不曾波动分毫,只是这个吻,变得深了、重了。
身后玻璃的冰凉、腹部的胀痛,以及身后钻入的涩|痛交织出烈火,将他灼烧。
他看着那双在这个血腥味的吻里隐去汹涌的平静地盯着自己的双眸,在温热再一次卷进自己口腔的间隙,咬了自己,咬得一片猩红可怖。
身后凌迟自己的那只手停下了,眼眸里的平静似乎再次起了波澜,他看不清。
别墅里来了医生,给他用药、包扎,来了又离开,无视他的求助,所以他无从找到联系外界的出口。
别墅的大门重新合上了,他回到了那个宽大似牢笼的怀抱里,静默地思考——如果有机会,自己可以联系谁呢?
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李洺,又或者,已经多年没有联系的大学室友李觅。
他身体突然腾空,被抱着上楼,在最后一个台阶时,他后知后觉李洺和李觅名字很像很像,就连性格都很像。他想,如果他们两个认识的话,或许会成为彼此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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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这的宝子们排好队,我要挨个亲一口! 哈哈哈
(收掉进海里的星星咯,收评论咯——)(走街串巷)(敲锣打鼓)(卖力吆喝)
(上)驯兽游戏
日暮西垂,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gui在地上,嘴角挂着血,头被扯着往后高高地仰起,但却没有表露出痛楚的神情,只是目光直直地望着抓着他头发、双眸怒意蒸腾的人。
寒珒那张平日里伪作天真的脸,此刻布满了阴森,眼里是盛怒下的猩红,攥着地上那人的头发的手青筋暴起,语调似疯似狂,“宝贝,我真是……”
“砰……”跪在地上的人,头猛地撞向了床尾!
寒珒的直起身,将那句话补充完整,“……太爱你了。”他舔了舔唇,然后开始动手解脱皮带。
“寒总……”地上的人到这时才发出了声音,他看着寒珒手里的动作,眼眸里翻动着什么,在寒珒将皮带抽出时,他才接着低下头继续说:“抱歉,是我办事不当,您小心手上的伤……”
寒珒突然嗤笑了一声,弯腰拍了拍他的脸,“查个人都查不清!你可真是我的好助理呢,好宝贝,嗯?”
“啪……”皮带嵌进皮肉发出骇人的声响,地上的人闭着眼,而猩红着眼眸的人挥动手臂,接二连三狠狠地发|泄着,像着了魔。
与此同时,半山别墅内。
蒸汽弥漫的浴室,向北一坐在浴缸里,像一条离海的鱼,被打上浑身的泡泡,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仔细擦过、洗过。
在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是没有自由可言的,被反剪在身后,由冰冷的东西拷着。隔着双臂,紧贴着的是一具滚烫的胸膛,他落在其中,从最开始的惊惶到现在变得麻木。
在他身上涂抹沐浴露的手在他腰肌停留的时间会长很多,拇指摩擦在他的胎记,而后亲吻他的耳根,用很低的声音喊他:“小北,你不乖。”
向北一看着浴缸的白色壁沿,视线开始模糊,他想,惩罚还是来临了。
坚硬的利器破开他的身体,他坐在刑|具上,听眼泪与水花唱着哀鸣的乐语,chuan息与呜咽交杂,惊扰了水花,于是水花噼啪作响……
当现实比噩梦更为恐怖时,噩梦便很少在出没了。
第二天,还未破晓,向北一毫无征兆地突然醒来,作恶者还在沉眠,搂着他的腰,鼻息进出于他的发间。
向北一第一次意识如此清醒地感受着充斥在鼻尖的味道,也第一次知道安神与慌恐竟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情绪。
这个味道,出现在农庄的那个房间、床褥,出现在自己的门关以及自己的身上。
向北一在此时忍不住想,他是有多迟钝?沐浴露、洗衣液、香薰、甚至宁愿怀疑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也没有往这个人身上想过。
脚踝的束缚感明显,他歇了逃跑的心,翻身退出怀抱,动作间熟睡的男人惊醒,下意识地将他重新按了回去。
“怎么醒了?”男人问,刚睡醒的声音很沙哑。
向北一看着那道眼前并不光滑的疤痕,感受着腰间的揉捏,没有出声。于是他脖颈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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