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谅。”其他神极门弟子反应过来,纷纷掏出身上的好东西当赔礼。
“唉,这可真是……”玖茴抱着满怀的赔礼,满脸为难看向步庭。
步庭微微颔首,玖茴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
见他终于收下赔礼,神极门弟子再三道歉后,才告罪离开。
在绝对强权之下,再傲慢的人都能变作最守礼的君子。因为他们守的不是礼,而是对强大的畏惧。
“玖茴小友,不如与我们一道去设宴堂?”步庭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一瓶丹药,放回玖茴怀里:“请。”
“可是我们还要在此处等朋友,不能与仙尊同行。”玖茴一脸天真地拒绝:“仙尊与南砜道友慢走。”
“既如此便罢了。”步庭往旁边草丛看了一眼,面上并未不快。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看玖茴:“玖茴姑娘,可知木栖?”
“嗯?”玖茴茫然回视:“什么?”
“一位故人。”步庭见玖茴懵懂无知的模样,抬头望向镇妖狱的方向。
“您在找她?”玖茴低下头整理怀里的赔礼:“要不以后我多帮您问问?”
“她已魂归天地,无处可寻。”步庭缓缓闭眼:“五百载过去,恐怕世间已无人再记得她的名字。”
“仙尊,请您……您节哀。”玖茴小心翼翼地行礼,似乎怕自己说错话引得步庭更加难过。
听了玖茴的话,步庭苦涩一笑,转身缓缓走远,背影寂寥无比。
祉猷抬头看着步庭离开的方向,眼瞳黑沉如夜。
“你一半,我一半。”玖茴把东西分好,见祉猷盯着步庭仙尊背影看,在他耳边小声道:“是不是觉得步庭仙尊仙气飘飘,优雅出尘?”
祉猷扭头看她。
玖茴把一半赔礼塞他怀里:“人家只是看着年轻,实际上已经年近七百岁,又是大乘满阶修为,养出这一身气度很正常。”
“你为何知道他年近七百岁?”
“宗门藏书阁里对十大宗门宗主的记录,你是一点都不看的?”玖茴痛心疾首:“祉猷,这么重要的记录,你怎么能不看?”
祉猷:“……”
玖茴从他怀里拿走两瓶丹药,又拿走一袋灵石,理直气壮道:“这是对你出门前不仔细了解各大宗门的处罚。”
祉猷:“……”
他还什么都没说。
玖茴在脚边捡起一粒石头,往旁边草丛一扔:“还不出来?”
“玖茴仙子。”陶二从草丛里钻出来,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挤到玖茴面前:“您怎么知道我躲在里面?”
“就你那炼气初阶的修为,谁都知道蹲了个人在草丛里。”玖茴朝他挑眉:“怎么就你一个人?”
“家父家兄会与玉仙尊同行,我就来找您跟祉猷仙长了。”陶二陪着笑:“别人只知道草丛里躲了人,不像您知道躲的人是我,还是仙子您最厉害。”
疯狂扭曲熊孩子与拍马屁狂魔之间的距离其实很近,近得只需要揍他一顿。
“快走,快走。”玖茴望了眼天色:“吃席去!”
陶二赶紧跟上:“仙子,您说步仙尊口中的木栖是谁?他为什么会问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我不知道木栖是谁,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问我。”玖茴停下脚步,转身看跟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
“有些男人嘛,看到年轻鲜活美好的女孩子,便开始怀念曾经给他带来美好回忆的姑娘,而且这个姑娘肯定是在最好的年华离开他或是与他分别。”玖茴笑,“他们怀念的哪里是那位姑娘,而是他们回不去的美好昨日。”
“原来是这样。”陶二恍然大悟:“这么看来,说不定那位木栖姑娘与步仙尊有一场缠绵悱恻的过去。”
“可是……”陶二再度疑惑:“您怎么肯定木栖是姑娘,而不是一位男故友?”
“那他就该问祉猷而不是问我。”玖茴指着自己的脸:“我的脸很像男人?!”
“不像不像,仙子您色若春晓,眼胜星月,怎么可能像男人。”陶二猛地摇头,十分有求生欲。
“我知道。”许久没开口的祉猷突然道:“木栖就是那个引得步庭与秋华反目成仇的妖女。”
玖茴捂住耳朵,往旁边挪了两步:“这不是我说的,我什么都没听见。”
陶二也跟着捂住耳朵:“也不是我说的,我也没听见。”
两人齐齐望向祉猷,眼神恍若在看一名勇士。
站在在九天宗的地界,直呼两位修为最高深的仙尊大名,还敢提这段谁都不敢在明面上讲的前尘往事,祉猷郎君,你是修真界真正的王者。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谁能胆大得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韭菜:我们只是浅聊几句不能深谈的八卦,而你,祉猷同学,你是勇敢王国的国王。
鱼
“你们为何躲那么远?”祉猷不解地看他俩。
“祉猷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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