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消息,某个善财童子的钱虽然没能撒出去,可心里已经很高兴,还痛快地狠狠拍了拍方用行的肩膀,直说好!他是拍好了,给方用行拍得龇牙咧嘴,险些拍出个高低肩来。
要是能把方用行那书呆子忽悠到咬春宴就好了,他在书院的时候可一直是甲班的甲等!他要是去了咬春宴,这飞花令谁能玩得过他!
陈甫洵已经开始幻想咬春宴上一胜到底的画面,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傻笑,捧着菜牌来点菜的小葵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客人!客人!”
还是一路跟着他的小书童看不过眼了,悄悄上前拍了拍陈甫洵的背,小声嘀咕道:“少爷!葵小哥儿叫您呢!点菜了!”
陈甫洵这才回了神,点点头接过菜牌看了起来
“叶老板又出新菜了?”陈甫洵指着其中两道菜问道。
陈葵点点头,答道:“这个月就出这两道了。我们东家说,等咬春宴过了才上更多的新菜。”
若是次次只有菜牌上的菜,这东西再好吃,吃多了也总会吃腻的!所以叶小尘几乎每个月都会研究几道新菜,给客人们换一换口味。
“成,就这两道新菜试试!”陈甫洵虽然不缺一两的银子,可他这次没有带着小跟班们吃饭,钱虽然有,可肚子只有那么大,吃不下一两钱的菜,还说道,“等晚上我再来打包一份一两的菜!带回家里和爹娘爷奶一块儿吃!”
小葵连说好,然后拿着菜牌去了灶房报菜。
人刚刚走,阿南就送了一壶热茶过来,就等菜的功夫陈甫洵已经喝了两三杯了,正准备喝第四杯的时候就听到旁桌的同窗们聊闲。
“我今天还听到那个叶容川的闲话呢!”
“是乙班那个叶容川吧?听说他去年最后的院考落了好多,今年都被先生撵到丙班去了!”
“就是他!咳……你们听说了吗?这叶容川好像是叶老板的哥哥!”
李稷
“就是他!咳……你们听说了吗?这叶容川好像是叶老板的哥哥!”
叶老板?这怎么还扯上自个儿东家了?正忙里忙外上菜的阿南脚步一顿,支起耳朵开始偷听。
一旁的坐了五、六个客人,全都是穿着青色的春衫,是书院学生的一模一样衣衫,高矮胖瘦都差不多,打眼一看都分不清他们的脸。这读书人似乎也不讲究什么“不背后语人是非”,爱围着说些八卦,一个个讲得眉飞色舞。
“我也听到过!说叶容川是叶老板的哥哥!好像是叶容川来店里找麻烦,不小心被书院的人看到了!”
“找麻烦?不是说是叶老板的哥哥吗?怎么还来找弟弟的麻烦?”
“这谁晓得啊!不过叶老板最和善不过,而叶容川在学院一直不招人待见!肯定是他的问题!”
“要我说也对!瞧叶老板生得清清爽爽,像一只水灵灵的青葱一样!再看看那叶容川,啧……真是不相信他能有叶老板这样的弟弟!”
……
那边的议论声太大,已经打扰到一旁的陈甫洵吃饭了。这阿南刚把他点的菜全上了上来,这才吃了没两口,身边就有人扫兴,他这会专门没带同窗,就是想自个儿安安静静吃一顿饭,结果还是不得安宁!
陈甫洵可是个暴脾气,他的性格很对得起他的块头儿,当即就摔了碗筷,冲着隔壁桌嚷道:“没完了,还让不让老子吃饭啊!叶容川……嘁,那是个什么东西!凭他也能和叶老板比?不过是占了同一个姓氏罢了!你们看他俩长得哪儿像了,一个是芝兰玉树,一个是尖嘴猴腮!还兄弟?狗屁的兄弟!”
众书生:“……”
这边尴尬了好半天才有人小声嗫嚅道:“倒也不至于尖嘴猴腮吧。”
这话一出,还不等陈甫洵说话呢,立刻有同伴扯了那书生一把,着急小声道:“哎呀!你惹他干啥!”
渐渐的,没了议论声,陈甫洵这才满意地继续吃饭,一边吃还一边点评,“这个菜味道还不错,偏酸甜口的,我娘肯定喜欢!晚上再点一份,带回去给我娘尝尝!”
这是对着小书童说的话,他立刻点头,连连道:“好的少爷!”
阿南悄悄看了一出热闹,然后又默不作声钻进了灶房,把这事儿讲给了正在炒菜的叶小尘听。
今天小满也来了食肆,这时候正蹲在角落的小马扎上玩九连环,端了一张椅子给他当桌子使,上头还摆着一碗吃了一半的鸡蛋羹。灶房热得很,又满是油烟,小家伙儿光是坐着玩就已经玩出了一身汗,叶小尘心疼他,想哄他到院子去玩,可小满离不开小爹,非得和他黏在一块儿。
“东家,这些书生好像都晓得您和那什么叶容川的关系了。”
听阿南说完,叶小尘并没在意地摇摇头,一边拿着铲子翻炒一边扭头说道:“知道就知道吧,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小满在一旁压根没听全,偏偏还煞有其事的跟着点头,小嘴儿叭叭道:“不是什么大事!”
阿南被逗笑了,最后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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