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摇头,“不清楚啊!我也没看到事情经过,就听到那边闹起来了,那客人还说老板下毒呢!”
阿北在一旁听到了,想了想答道:“会不会是吃了什么忌口的东西?这药膳有些讲究,那老板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胡乱学一通,这下好了,给人吃出问题来了!”
叶小尘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菜刀,说道:“有可能……看看去。”
可能受李介丘的影响,叶小尘渐渐有些明白“医者仁心”的意思,若是这时候李介丘在,定然已经去察看了。
这东家的意思,阿南自然不会反驳,他也跟着放下了帕子,说道:“东家!我和你一块去!免得那老东西欺负你!”
阿北听此也点点头,没有说话,但也放下刀跟到了后面。走到门口,坐在账房的陈叔也不放心,担心几个年轻人被算计,放下了算盘也跟了出去。
几人站在店门口,瞧着那男子还和老板吵架呢,吵得可凶了。
男子:“你还说你没毒!没毒我媳妇能痛成这样!你这是杀人!我要报官抓你!”
老板:“哎哟!真是没毒啊!这哪敢下毒啊!那是要蹲大牢的!”
……
叶小尘瞧了一眼,觉得眼睛痛,阿南就更直接了,直接就开骂道:“吵什么呢!还不赶紧找大夫要紧!”
男子从震怒中回了神,老板也忙爬起来,踹了躲在后头瑟缩打斗的小二一脚,骂道:“赶紧请大夫啊!你这一双招子是摆设啊,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那男子也扶住自已的妻子,恶声恶气地催道:“赶紧的!跑快点!我媳妇肚子里的娃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好过!”
老板一眼看到叶小尘,眼睛一亮,走过来想要拉扯,又从客人说道:“客官!客官!我这儿的粥都是同这小哥儿学的!肯定是他做的粥有问题!可不能完全赖我啊!”
阿南早就看不惯他了,翻着白眼走上前,一脚给人踹得扑倒在地上,“你他娘的张嘴就来是吧!”
这一脚可踹了个结结实实,老板摔了个四脚朝天,像只短腿王八似的,好半天没能爬起来,“哎哟!打人嘞!没有王法啊!光天化日就敢打人哦!”
陈叔听此也是怒道:“什么王法!是你诬赖在先!这投毒是多严重的罪名,你空口白牙就敢往我们东家头上赖!踹你一脚都是轻的,这到了官爷面前,也是我们占理!”
叶小尘板着一张脸,他瞧了一眼桌上的小碗粥。乍一看没什么稀奇的,两碗粥,一屉小笼包子,甚至闻着还挺香的。
但叶小尘看了却皱眉,他为了开这间食肆可是做了不少准备功夫,这些粗浅的药理他都请教过李介丘,这哪些相克、哪些人群忌口他都背得滚瓜烂熟。如这决明子粥,他在做菜牌的时候就刻意留了一行小字注释“孕妇禁食”,平日里来了女客,若是点了这道,小葵也要询问两句的。
叶小尘板起脸,指着碗说道:“这里面有、决明子,怀孕的妇人不能吃!你要做药膳的买卖,却只知道偷摸学人,连这点儿功夫、都不肯下!若是客人出了事,你拿、什么赔!”
一听这粥怀孕的妇人不能吃,那男子更气了,将地上的老板拽了起来,哐哐两拳砸了上去,嘴里还骂道:“我就说你这粥有问题!你还不认!三两句话就想推给别人!你给老子等着,我不整得你们铺子关门,老子和你姓!”
听到叶小尘的话,老板这时候更慌了!他又不是大夫,哪里知道这什么决明子孕妇不能吃啊!他不知道啊!他又急又怕,被揍了两拳也不敢还嘴,抱着脑袋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
没过多久,那店小二就请了大夫回来,这里离回春堂不远,请的是回春堂的白大夫。老大夫在路上就听小二说起了,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也能估计出痛因。
他忙取出针囊,给妇人扎了两针止痛,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说道:“夫人的身子骨有些弱,所以反应才这么大。老朽准备了药,先吃上三副,回家静养着。不算严重,只是以后还是要忌口,保持心情舒畅,对胎儿好。”
说罢又算了算,“出诊一次二十文,一副药四十七文,算您一百六十文好了。”
这看病可是大花销,那男子听了老大夫的话先是连连点头,笑着称好,末了又一眼恶狠狠瞪向粥铺老板,示意他赔钱。
老板被打得鼻青脸肿,又看真是自已粥吃出的问题,哪还敢辩驳,缩着脖子掏了一百六十文递给老大夫。
白大夫将钱装进了自已的药箱里,忍不住又唠叨了一句,“这药可不能乱吃,别看人家做得好就觉得自已也能行,这都是大事儿啊!”
老板一句话不敢说,连连点头。那店小二看自已老板被打成这个惨样,更是龇牙咧嘴,有些庆幸自已刚才出门请大夫了,不然恐怕也逃不开这一顿。
这边的事情算是解决了,男子又揪着粥铺老板赔了一百个铜钱,说他媳妇遭了罪,该吃些鸡鸭鱼肉补回来,这些可不就得要钱!老板又苦哈哈掏了钱。
之后的事情,叶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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