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尘:“???”
叶小尘下意识就捂住了脖子,忙把领口往上提了提,跺着脚继续说:“颈子那也能挡住!你嘴角还有血口子呢,那肯定是你男人咬的!那可挡不住!”
可不得了,这哥儿急起来说话也不磕巴了,说得又快又好,看来要彻底治好他这结巴的毛病,得每天多和他吵几次架!
杨禾也下意识挡了挡自已的嘴巴,开始和叶小尘互相伤害,“那你前天清早的时候,走路也是别扭别扭的,肯定是头一天晚上闹得很晚吧!路都不能走了!”
前天……那时候自已的铺子刚开张几天,生意火红,他也一门心思都扑在食肆上,难免忽视了李介丘。这人循着由头好一番诉苦,一会儿说叶小尘忽视他,一会儿又问叶小尘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一番操作猛如虎,叶小尘被哄得五迷三道,要什么给什么。这不,胡闹到深夜,搞得是腰酸腿软脖子痛,哪哪都不舒服,他次日清晨险些没能爬起来!
叶小尘见杨禾把这事挑明了说出来,羞得脸红,却振作回击:“那你赶紧成亲啊!就羌原那么大的个子,肯定闹得你起都起不来!”
杨禾:“……”
杨禾给气笑了,叉着腰又说道:“你啊,还是担心你自已吧!小心你明儿就起不来了!”
两个哥儿好一番唇枪舌战,一通下来是不分胜负,说到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小尘最后又笑着坐了回去,眼睛还一直盯着杨禾,就怕自已坐过去后被打两巴掌。
杨禾倒是没打他,他此刻仗着自已脚上有伤,叶小尘不敢过分挣扎,就怕不小心碰到他的脚。看叶小尘坐下,眼疾手快抓了过去,攥着叶小尘往他痒痒肉上挠,折腾得他笑出眼泪花儿!
“哎哟!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不错了嘛!痒死了!杨禾哥,我、再也不敢了!”
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安安静静坐了下来,不过片刻,杨禾又小声说道:“……有些渴了。”
这闹腾半天,说了那么多话,可不就该渴了!
叶小尘气得瞪他,但还是从灶房提了茶壶出来,一人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
一杯水还没有喝完,这刚出门没多久的羌原就回来了,这速度,叶小尘都怀疑他是飞着回来的。
“阿禾,给你买的糕点。还有禧祥斋新出的茶果子,我也买了两样,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羌原将糕点盒子塞进杨禾的怀里,轻声冲他说话,语调缓慢温和,还不经意换了称呼。
吃糕点得就着茶,那才有意趣,羌原扫了一眼放在小桌子上的茶壶,打开一看,是一壶白水,他提了起来,又轻声说道:“我给你泡些茶配着一起吃。”
说罢他就提着茶壶往灶房去了,叶小尘瞅了两眼,啧啧两声,突然又朝杨禾咦道:
“阿禾。”
短短两个字,被他念得抑扬顿挫,尾音拐了好几个弯儿。
杨禾:“!!!”
小泥猴
时间渐过,铺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陈叔也将账面理清楚,正和叶小尘说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盈利,都很不错。虽比不上钱家酒楼这样的大酒楼,但对新开的食肆而言,已经是非常好的开始。
那头的李介丘也离开了医馆,几人一同回了村子。
说起来,也许是因为赵安月闲不住总爱往镇上跑,林青锋想着两个人总是要成亲的,还不如提早买了牛车,做事也方便。他照着李介丘家里的牛车,也给订了一个舒适又宽敞的车棚,铺上厚实的皮毛,钉上帘子,精致又漂亮。
如此就有两辆牛车了,一群人也挤得下。
进了村子,几人才分开走,林青锋先驾车去了一趟赵家,把人家的宝贝哥儿送了回去。到了才发现,赵安业竟然回来了,这人最近一段时间都在附近几个村子打转,救治了不少人,虽说大多是些头痛脑热,可也受益匪浅。这做铃医虽然收入不多,但却实实在在得了好名声,如今邻近几个村子都知道四甲村的赵家出了一个年轻大夫,走街串巷地给人看病。
村里人都过得不宽裕,但个个淳朴热情,留宿留饭,都是照了好的做,开了不少荤。若是家里有余钱的,也会给他一些铜钱,这积少成多也攒了几百文,虽然不多,可苍蝇腿也是肉嘛!
因为离家许久的大儿子回来了,赵家父母都极高兴,做了好饭好菜,正好见林青锋送月哥儿回来,也忙拉着他一块吃了,一家人关着门好好热闹了一番。
而那头的李介丘夫夫也往自家走,叶小尘留了杨禾吃饭。他的脚崴了,自已回去做饭恐怕不方便,看羌原也不像是个会做饭的,不如将就着一块吃了。
这一行人竟是和小满一块儿到家的,最近一段时间连杏花都在铺子里帮忙,小满一个小娃娃在家里可无聊了!不过还好,他也就无聊了一天,之后孙水福日日都会带他出去一块儿玩耍。
孙水福和奶奶的日子过得拮据,叶小尘觉着可怜,有心想要帮一帮。但帮忙归帮忙,总不能直接送钱吧,他就开始收福子挖的冬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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