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消渴症最好不、不要吃太多白米。可以试一试糙米、荞麦、黑米、青豆类的杂粮。所以我混了很多杂粮做了饭团,还加了野菜,味苦回甘。”
白大夫是学医之人,想来注重养生,他自已也常吃杂粮,可从来没有见过模样这样特别的饭,瞧着有趣,笑道:“这个叫饭团?”
叶小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说道:“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模样有趣些。”
白大夫笑着摆手,试探着看向钱老爷,见他的神色也很满意。
最后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了,果然定下了叶小尘,除他以外还有那个瘦高瘦高的厨子,以及一个其貌不扬默默不闻的厨子,共计三人。
寿宴是在五天后,钱家老爷和定好的三个厨子谈好后才领着一涌仆从离开,叶小尘高兴得很,小步跳着出了门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杨禾。
钱家酒楼是会做生意的,他们把成盘成锅的菜品用小汤盅或者白玉小碟分装好,收拾得精致好看分给交了一两钱的客人们吃。也胜在厨子多菜品多,而冤种客人少,不然这分出来的一小碗菜还真就只能看看,塞牙缝儿都不够。
至少羌原这个喜欢大碗吃面的人是不太喜欢的,他瞧着堂倌儿又送了好几个小汤盅过来,嫌弃地摁住自已的长刀撇开头不再看。
杨禾倒是很感兴趣,他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有好多配菜他连认都不认识,瞧着很新鲜。
不过这趟送来的有猪胰汤,杨禾看叶小尘炖过,他都不用吃,只闻一闻就确定这肯定就是叶小尘做的菜,立刻端了过来想要往嘴里喂。
羌原这次倒是手快,单手抢了过来,板着脸说道:“嫌你嘴里的泡还不够多?”
杨禾的嘴被热水烫了,刚刚才敷了药,说话瓮声瓮气的,“……不烫。”
就一小锅的猪胰汤,还被堂倌儿分出来装了好几盅,滚热的汤早就凉了,隔着陶瓷汤盅握在手里也只是微微有些暖意。
羌原摸了摸,又板着脸放回桌上,轻轻往前一推,装作无事发生继续用冷静的语气说道:“哦,喝吧。”
杨禾抿了抿嘴,接过汤盅捏着瓷白的小汤匙舀了汤往嘴里送。
他刚喝了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叶小尘的声音,“杨禾哥!我通过了!”
关系
叶小尘高兴地小跑过来,兴高采烈和杨禾并排坐在一起。
杨禾听到了他的话,也下意识放下了手里的小汤匙,兴奋道:“成、功了?”
叶小尘太激动了,暂时还没有发现杨禾说话的古怪,只是狂点头。
杨禾抱住他,也兴奋地一头,继续道:“太、太好了!恭喜依(你),小尘。”
叶小尘:“???”
小哥儿歪了歪头,盯着杨禾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道:“杨禾哥,你……你怎么也、结巴了?”
杨禾:“……”
某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冷不丁笑了一声,然后在叶小尘扭头看他的时候又抱着刀闭目养神起来。
杨禾哈了两口气,根本不敢合拢嘴皮,继续瓮声瓮气地说道:“和(喝)水烫香(伤)了。”
叶小尘忙紧张地凑过来,盯着杨禾发红的嘴皮细细看,急忙道:“那、那我们去买药,这儿离南山医馆也很近。”
听到杨禾说自已烫伤了,叶小尘连饭都顾不上吃,拉着人就要去医馆买药,一边拉扯还一边急切地说话。
杨禾忙将人拽住,解释道:“买过了,擦过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闭着眸子装睡的羌原。
药是这男人买回来的,他动作快得很,当时自已嘴里刚含了第二块冰,还没有化掉这人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小药粉。
这男人好像完全不懂避嫌,也不知道性别有别,掐着自已的下巴就要敷药,白色粉末状的药抖在自已烫伤的红肿上。微微有些痛,他被这突然的动作和痛感吓得轻轻挣了一下,但只是微微一动就被这莽夫捏住脸制住了。
当时……当时好像还有人来了。
那个“很有眼力”的堂倌儿来送菜了,一边将手里的小瓷碟子放在桌上,一边笑呵呵说:“哟,公子和夫郎这么恩爱啊!大白天也这么亲密!羡煞旁人哦!”
杨禾:“……”
羌原:“……”
刚刚因为挣扎都没有洒出来的药粉,此刻因为这堂倌儿一句话全抖自已下巴上了,杨禾气得像钻进地缝儿里去!
忽然又听叶小尘提起烫伤药的事情,杨禾下意识看向闭着眼睛的羌原。只是悄悄看了一眼,但羌原曾经就是走江湖的,警醒得很,立马就睁开眼目光如炬直射过来,吓得杨禾又一抖。
还瞪自已!还敢瞪自已!明明是他把药粉抖自已脸上了,竟然还瞪自已!晚上不给他煮面了!
杨禾内心气得冒火,面上怂得很快。
他怂唧唧移开了视线,又给叶小尘舀了饭说道:“先吃换(饭)。”
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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