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尘藏着笑意的眼睛朝李介丘望了一眼,然后起身去了灶房,李介丘巴巴跟了过去。
叶杏花看了一眼刚回来就粘一块的夫夫俩,叹着气把晒在竹编簸箕里的干桂圆收了起来,小满也跟在屁股后帮忙。
灶房里的叶小尘盛了一碗桂圆百合汤,递给了李介丘,说道:“我又熬了甜汤,你再帮我、尝一尝?”
叶小尘手上的烫伤早就好了,用了李介丘的秘制烫伤药,如今连疤都看不见了。
自从他烫伤好了,又得了一个叫桂圆的新玩意,日日做桂圆汤,前天是桂圆红枣,昨天是桂圆圆子,今天是桂圆百合。饶是他手艺好,李介丘也吃得嘴麻了。
他把甜汤接了过来,单手往嘴里喂,猛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将甜汤碗放到了案板上,最后抱着叶小尘不肯撒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叶小尘现在已经能够面色如常地被他抱着,不脸红、也不会心跳加快了。当然,这得有个前提,这得是私下里悄悄抱一抱。
叶小尘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关心问道:“怎么了?医馆的大夫、欺负你了?”
李介丘摇头,闷声说道:“我吃醋了。”
叶小尘:“???”
叶小尘偏了偏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他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吃醋?你要在桂圆百合汤里加醋?那……可能不太好吃哦。”
被叶小尘曲解了意思,李介丘气恼地掰正他的身体,正对着俯下头亲了叶小尘的嘴唇,恼道:“我嘴里还不够酸?还要吃醋?”
没头没脑的,他在闹什么气?
叶小尘被亲懵了,迷茫地摇了摇头,诚实地答道:“没尝到……嗯唔……”
话音刚落,他就又被封住了嘴,里里外外亲了个彻底。
好半晌,李介丘才松开他,微微站直了身子。叶小尘终于憋不住红透了脸颊,悄悄抹了抹湿润红肿的嘴唇,有些害羞地悄悄瞥了李介丘一眼。
刚刚吃够了甜头的李介丘语气终于松快了些,但还是问:“酸不酸?”
叶小尘摇摇头,捂着嘴小声说:“甜的。”
李介丘一顿,忽然笑了起来,低下头去看他,用鼻尖在叶小尘细腻的皮肤上蹭了蹭,低沉着嗓音问道:“哪儿甜?”
这话问得暧昧勾人,叶小尘觉得自已似乎又被调戏了,气得瞪他一眼,指着案板上的甜汤碗恼道:“桂圆甜!”
李介丘眉毛微抬,抬手用小汤匙舀了一颗桂圆喂进嘴里,他含在唇间又低头吻了下去。
那枚桂圆滑溜得很,在唇齿间滚了一圈,然后滑进了叶小尘的嘴中。
这太过火了!老老实实十来年的叶小尘没玩过这样的,脸红得快冒烟,就快烧起来了,他捂着嘴恶狠狠瞪着李介丘,气得眼睛都要喷火了,“你、又做什么?!”
李介丘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得狡猾,“好东西当然要让夫郎也甜一甜。”
表嫂
“哥?”收拾好簸箕里的干桂圆后,叶杏花又在门外等了等,可屋子里的夫夫两人不知道关着门搞些什么名堂,小满已经在喊饿了,杏花只得拍了门喊道:“哥,该吃饭了!”
叶小尘把李介丘推开,捂着嘴吞了口里的桂圆肉,红着眼睛又瞪他一眼,才端着温在锅里的菜走出去,“来、来了。摆桌吃饭吧。”
他红着脸走了出去,叶杏花看一眼,了然地摇摇头。最近哥夫回家后,总要缠着哥哥好一会儿,再见的时候,哥哥每次都是这样红扑扑一张脸,像是熟透的桃子一样。
叶杏花不知道他们在屋子里干什么,只模模糊糊觉得是些小孩儿不能知道的事情,于是赶紧牵着小满走开了。
李介丘端了一碗酥肉汤紧跟着追了上去,嘴里还喊着:“小尘、小尘?等等我啊,真生气了?”
叶小尘才不等他,还走得更快了,可就是走得太急,跨过堂屋的门槛时还被绊了一脚。如果不是李介丘紧紧追了上去,又及时扶了一把,他得端着菜盘子摔一跤。
李介丘将人环住,小声说道:“小心些走。”
叶小尘气得又瞪他,嗔道:“都怪你!”
李介丘语气染着笑意,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好好好,都怪我,那你慢慢走。”
叶小尘虽然瞪他一眼,但果然听话地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端着菜放到了桌子上。叶杏花也已经把饭端了过来,小满勤快着,手里攥着一把筷子,乐颠颠笑着给每个人发了一双,然后仰着小下巴等夸。
吃着饭,叶小尘又说道:“我今天找文贵叔做了推车,等东西做好了、就去镇子上卖吃食。”
那推车也是李介丘帮着画的图纸,叶小尘再去找黄文贵做的。
这是早就说好的事情,李介丘当然没有不依的,他笑着点点头,问道:“去吧,打算去哪儿卖?”
叶小尘停了筷子,想了想答道:“去后市街吧。那条街最热闹,有很多、卖吃食的摊子,还有演杂技的,人很多。诶!小满,不可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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