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趣赵安业,说:“你给月哥儿还有赵婶都买了首饰,就忘了赵叔的!我得帮你补上,免得他吃醋!”
不止白酒,考虑到几个小哥儿,李介丘还要了一壶梅子酒,足足花了五两。
回去的路上,赵安业一直念叨,絮絮叨叨啰嗦得不得了。
“介丘哥,你这样真是不行!哪能这样花,这多少钱也不够用啊!”
“我得告诉尘哥儿,让他好好管管你,哪能这么花呢!这日子还怎么过!”
“我跟你讲,这财不外露,你回去可别让村里人知道你还有银子!这村里还是有像王大根那样的混子,怕偷!”
“诶!月儿!你说句话啊!你平常不是最能说会道了!嘿!你这小哥儿,你口水都要滴出来了!有那么香吗?!”
……
醉酒
从饭菜刚摆出来,赵田氏一张嘴就没停过。
“李小子!不是婶子要说你啊!你这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吧!一桌菜就五两银子!我的老天爷诶!这可是五两银子!”
“你买这么多东西,回来的时候被人看到没?!有人问你没?!我可跟你说,可不能和村里人讲你发财了!”
“太贵了……这菜是镶金还是镶玉了!敢卖这么贵!他怎么不去抢啊!”
……
赵田氏看着这一桌子好酒好菜就肉疼,偏偏她男人心大,正端着酒杯闻酒香,神色十分陶醉。妇人气坏了,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往男人背上拍,喝道:“赵树林!喝什么喝!也不知道搭句腔!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德行,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李介丘一边低头,一边帮叶小尘倒了一杯梅子酒,先小声说了一句,“尝尝?是青梅酿的,不怎么醉人。”说完,他又抬起头冲赵田氏笑,祸水东引道,“还是安业最孝顺!他还给您买了银耳坠呢!比月哥儿的簪子还贵!”
正摆盘盛饭的赵安业:“???”
赵田氏一听这话,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赵安业现在没有正经事做,花钱又这样大手大脚,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赵安业!你可真厉害!你还买耳坠子呢?给老娘看看!”
赵安业手忙脚乱地拿出用红布包着的一对耳坠子,递给赵田氏,苦巴巴一张脸说道:“娘……那老板是看在介丘哥的面子上,卖得便宜。我这才给您买的,也挺好看的。”
到底是孩子孝顺买给自已的,赵田氏不好责怪什么。再说了,哪有女人不爱首饰的,赵田氏拿到那对耳坠子后就爱不释手,饭都不吃了,先跑到铜镜前比划起来,越看越喜欢。
不过她没急着戴,而是又用那块红布小心翼翼包了起来,最后收进来箱子里,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下个月十五我娘家侄子要娶媳妇,我留着那天戴!”
可算转移话题了,赵安业赶紧顺着话头往下问,“表哥下个月就成亲了?娶的秀姐儿?”
赵田氏这才忘记了钱的事情,坐回饭桌,端起碗一边夹菜一边说道:“就是秀姐儿。这丫头和你表哥一块长大的,俩孩子感情好,这年纪大了两家就商量着把婚事定下来了。”
都是农家人,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反而觉得一边吃饭一边说说家常更热闹亲近。不过他们说的是赵田氏娘家的事情,李介丘不太清楚,只好低着头给夫郎孩子夹菜。
他在酒楼点了一份桂花白糕,想着孩子小哥儿应该爱吃。小满果然喜欢,连饭都不吃,抱着白糕啃了两大块。
李介丘怕他吃多了不消化,又夹了别的菜在他的小碗里,哄着他吃。小满听话,又对这些没见过的菜肴好奇,乖乖的都吃了。
反倒是之前一直习惯照顾小满的叶小尘今晚上毫无动静,李介丘觉得奇怪,低头看了过去。这一看不得了,小夫郎也不知道偷偷喝了几杯酒,脸上红扑扑的,眼神也是轻飘晕乎。
李介丘:“???”
喝果酒也能醉?!李介丘给逗乐了,垂下头贴着叶小尘的耳朵小声说话,“小尘?”
他还笑得比较收敛,坐在对面的赵安月瞅见了,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月哥儿脸上也染了酡红,但他还精神,完全没有醉意,大概只是酒意上脸。
小哥儿捧腹大笑:“小尘哥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不是喝醉了??!!”
叶小尘反应迟钝,呆呆地偏了偏脑袋,琢磨好一会儿才明白赵安月的话,又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脸颊,“猴、猴屁,股?”
叶小尘连连摇头,板起一张红脸瞪着赵安月,说道,“你,你你屁股,才,才长脸上呢!”
这可不得了。赵安月先是一愣,然后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骂我?!娘,你看啊,小尘哥骂我了!笑死了,小尘哥喝醉了竟然敢骂人!”
赵家人也被逗得笑起来,连总喜欢苦着脸的杨禾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有些忍俊不禁。
月哥儿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叶小尘没听明白,只看出赵安月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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