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危!
要早起考驾照昨天就没更,评论还是发红包啵啵啵!明天我尽量十二点前,不这么阴间了tat
救美
◎你不和我说真话,我才会生气。◎
楼下咖啡店。
顾渺点了杯抹茶星冰乐, 还没打开收款码,宋时恺抢着要付钱,她不愿和他在这里起冲突, 也就随他去了。
交往时期, 她给他花的钱,远不止这三十多。
“你想和我聊什么?”
上班时间, 店里只有零星几个忙里偷闲, 下来买咖啡的人。顾渺选了最角落的沙发,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眼里再没望向他的笑意,也没有厌恶, 仿佛他不过是与她无关的陌生人。
和顾渺分手后,宋时恺始终睡不着觉,和李恩恩在一起, 也再无从前的激情,好像心口忽然缺失了一块,空落落的, 很难补上。
早在和李恩恩有进一步关系之前, 宋时恺就清楚她是个玩咖,他永远不可能成为她的唯一。因此,李恩恩最开始勾引他时,他确实没有出轨的打算。
后来他被领导拉去陪同出差, 应酬期间不小心喝多了酒,李恩恩只着贴身内衣, 推门进到他的房间。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相比于碰都不让碰的顾渺, 女人身材技术俱佳, 作为一个正常的,有生理冲动的男人,他很难控制住。
最开始他对顾渺充满愧疚,在李恩恩的不断洗脑,以及工作方面的加持下,这点愧疚宛如阵风,时有时无。
风吹来时似有所感,吹过后又若无其事。
“我们分开以后,我仔细想了很久。”
他近乎贪恋地观察顾渺的脸,良久才垂下头,话里透着股颓废:“是我对不起你,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烫金色石英表,放在掌心,在顾渺多年认真养护之下,表带依旧保持着刚买来的干净,指针却因没电停止运转,永远停在下午两点。
巧得是,她和宋时恺初见的那节选修课,正是下午两点的那节。
顾渺咬着吸管喝冰饮,没接手表,没来由想起先前拍摄的那个,白月光朱砂痣的主题。
她只负责拍摄,修图有专门的技术人员负责,上周唐姐给她看过样片,要将样片上报给sk娱乐高层,通过后就可以直接定稿。
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选了其中一个,自然会对另一个难以忘怀,会不受控制地想,如果当初选了另一个,会是什么样。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不分男女。
“你和她分手了吗?”
顾渺问道,不等他回应,她自顾自继续道:“算了,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忘了跟你说,我结婚了。”
宋时恺瞪大眼睛,手一抖,咖啡杯打翻在桌上。
“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多想。”
也许是近期和沈易修接触比较多,不知不觉,顾渺也沾上他无波无澜的腔调。她扶稳咖啡杯,抬眼望向他:“家里催得比较紧,正好有对上眼的人,就同意了。”
顾渺还挺喜欢这腔调,显山不露水,无端给人压迫感。
“我问你有没有分手,也不是想和你复合。”顾渺认真分析,接着,忍不住笑出来,“我就是觉得还挺好笑。”
“你和我分手的时候,把错全怪在我的头上,说我不和你亲近,你说你对我愧疚,你当时也没少收我的礼物。”
“现在也是,你想挽留我,又把错全部推在李小姐头上,是她诱惑你,你清清白白。宋时恺,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谁?李小姐固然有错,你也不算无辜。”
顾渺眼睛里满是嘲弄。之前只是无感,事到如今,她真正对宋时恺感到厌烦:“这手表我也——”
不知戳中了宋时恺哪个点,他突然暴起,手心用力拍向桌子,发出巨大的碰撞声,音量也随之增大:“你少用这种眼神看我,顾渺。”
“不就因为我没什么钱?这是我能决定的事吗,京市遍地都是有钱人,都看不起我们这种外地来的,我舔了你这么久,你很骄傲吧?”
这指控来得莫名其妙,顾渺有点懵,也没搞懂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你在说什么啊?”
她用什么眼神了,这不就是很正常的在说话吗。
这动静不小,店员很快闻声赶来,瞧这一站一坐的情景,以为只是普通的情侣吵架,连忙劝道:“这位先生您先冷静一点,这栋楼隶属荣北总部,来往的客人也都是荣北的员工,您这样对我们和您自己影响都不好,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
她边说话边打电话联系门口的保安。
宋时恺正是情绪上头的时候,看见她拿出手机,应激般伸手去夺,他捉住她的手腕,眼底血红一片。女店员被吓得连连退后,手机摔落在地,她没顾得上去捡,扭头朝着顾渺大喊:“这位小姐,您快去门口找安保人员,就说这里有突发情况。”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顾渺连忙起身往外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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