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业有些担心,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不明白,幕后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若是一直留在此处,他肯定也会跟褚遂良一般的突然消失。
江司业在暗室之中四处寻找起来。
但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江司业有些丧气,满脸颓丧的在暗室的角落坐下。
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被关在这样一个地方。
“轰——”身后的石门突然再一次的响起,江司业立刻将目光看了过去。
便见之前自己一直见的衣袍男子此刻正从石门之外缓缓走进来。
“大人!”江司业面上露出一丝激动之色。
现在看来,自己并不是被囚禁在这里。
“怎么,以后我把你囚禁在这里了?”衣袍男子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江司业的想法。
“属下惶恐,实在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江司业不敢与衣袍男子隐瞒。
这第一次来到这样的暗室,一个人都没有。
也没有人跟他提前知会一声,谁会不生出害怕的心思。
“今日找你来,是有事让你去办的。”衣袍男子整个人都隐藏在黑暗之下,任凭江司业如何努力,也看不出来他的样貌。
只听得到衣袍男子沙哑的声音。
“任凭大人吩咐,属下一定全力以赴。”江司业赶紧与衣袍男子保证道。
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跟着眼前的衣袍男子搏一把。
衣袍男子点头,似乎对江司业的态度很是满意。
“上次你帮我拿到了程咬金的北衙禁军虎符,是大功一件。”
“接下来,我希望你可以想办法,将魏征与房玄龄这两人擒下。”
“在事成之前,不能让他们出现在朝堂上。”
“你能办到吗?”衣袍男子与江司业说道。
江司业面色一变。
上次偷程咬金的北衙禁军虎符,已经让他担心了好些日子。
担心程咬金发现虎符的问题。
好在,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情况,这也让江司业松了口气。
但现在,衣袍男子竟然让自己把魏征与房玄龄抓起来。
抓他们两,肯定是要秘密进行。
他一介文人,怎么办的了这事?
“大人,属下只是一介文人,怕是办不了这事。”江司业小心翼翼的与衣袍男子说着自己的难处。
“你放心,你只需要把他们两个人约到外面来,我会派人将他们带走。”
“当然,他们失踪之后,你最好想一个好的借口,不然我只能派人将你杀了,以绝后患。”衣袍男子缓缓说道。
最后一句以绝后患,让江司业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可不想死。
但他能感受到眼前衣袍男子淡淡的杀意。
只要自己不答应,或者是有别的想法表露在脸上,他今日就会立刻死在这里。
“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办。”江司业只感觉自己背上的衣服被冷汗完全浸湿。
衣袍男子绕着江司业走了一圈,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从石门之中走了出去。
江司业还是站在原处,全身都被冷汗打湿。
“江司业,这边出来。”女子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江司业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踉踉跄跄的跟着女子离开。
……
魏征最近有些烦。
他很担心皇帝那边的情况。
但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很清楚,长安这边自己只要一有动作,皇帝必定会陷入危险之中。
为今之计,他只能坐在这里,什么都干不了。
“玄成。”房玄龄走过来,与魏征喊了一声。
魏征抬头,见是房玄龄,拱了拱手,又指向一旁的凳子,示意房玄龄坐下。
房玄龄坐下,见魏征眉头紧锁,便是笑道:“玄成还在为齐县的事情担忧?”
“怎么能不担忧?”魏征看着房玄龄,而后微微叹息一声。
“陛下如今去了齐县,表面上看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实际上,估计已经被危险环绕了。”
“老夫现在就担心,哪一天突然听到陛下的噩耗。”魏征说道。
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大不敬,但也是他心里的实话。
皇帝如今的情况,还真不一定会出什么事。
齐州的官员既然敢策划百姓暴动,逼迫皇帝亲临齐州,那必定是要对付皇帝的。
既然是要对付皇帝,他们之后会收到什么消息,可就不一定了。
房玄龄点头,他也为皇帝的事情感到心忧。
但他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而且今日他来找魏征,还有其他的事情。
“玄成,今日来找你,其实是有其他的事情与你商议。”房玄龄与魏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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