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上,还没从刚刚的那次高潮中回过味来。
“这是对不听哥哥话,天天想着往外跑的小狗的教训。”
空眼尾有些泛红,看起来就像因情欲染上的妖艳红潮。
他抬起她的腿一挺身,毫无阻隔地就插进去了。
“真邋遢,吃得满脸都是,头发上也弄到了。”
就连胸口锁骨上都是。
空伸出舌头,仔细地在她身上脸上舔了起来,经过她微张的嘴唇时,他的舌头被用力地含了进去,报复地咬了一口。
尝到了血腥味后,荧双眼便立刻失去了焦距,开始享受地吞咽起了他带血的唾液。
空时刻注意着不弄脏她的衣服,将碍事的裙摆又往上掖了掖。
“哥哥…顶到最里面了…呜……”她失控了。
“嘘…门外有人,不能发出声音哦。”
他用食指压住她不断嗯嗯啊啊的嘴唇。
空这么说的同时,身下的动作却又搅得她想要大叫出来。
其实早在妹妹突然跑去锁门的时候,他就早有预感地张开了隔音的结界。
但还是坏心眼地想看她忍耐的样子。
荧果然被他的话吓得恢复了少许神智,她噙着泪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哥哥衣冠齐楚,她却被弄得这么狼狈。
要是此刻真有人闻声闯进来,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被哥哥压在办公桌上……
“…骗你的,他们听不到,想叫就叫出来吧。”
妹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空心情好了不少,要是永远都这么听话该有多好。
但她又是渴望自由,不愿被约束的,他的钳制,他的干涉只会让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他。
…他不想这样。
好不容易她才变得稍微依赖他了,虽然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
“谁要叫了…哥哥不要太嚣张了……”
荧气得咬牙切齿,她故意收紧肌肉,夹得他轻喘出声,回以更激烈的反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想要…哥哥的精液…射进来……”
她双眼迷蒙,攀附在他身上不断发着抖,身体里面每个地方都在渴望着被摩擦到,将他吸得更紧了,光裸的胸口压在空前襟上的金属装饰上,压出来好几道浅浅的红印子。
“那不能漏出来哦,弄到地毯上不好清理的。”
他溺爱地看着意乱情迷的妹妹,想让她变得更加沉迷于他。
空对这种事的快感大部分来自于取悦她的满足感,他的欲望就是她存在本身。
荧忙不迭点头,殊不知哥哥又在逗她玩,他脚下这地毯不过是总务部低价批发来的,脏了懒得洗卷巴卷巴就能随意丢弃那种。
自继位深渊教团以来,空就带头厉行勤俭节约,连带着「救国会议」也不得不跟着艰苦了起来,把节省出来的经费全都拨到了民生基建上面。
对着最深处又是一番狠顶冲撞后,空的性器抽搐着跳动了几下,尽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要这样含着直到傍晚回家吗?真是辛苦啊。”
看着桌上绷紧了双腿乱扭的妹妹,空坏心眼地揶揄道。
“哥哥…帮我……”
荧坚持不住了,她的意志倒是还能撑,但括约肌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刚才一时头脑发热,为了贪那点充能就让他直接射里面了。
“怎么帮你?”
空整理着她上身的衣服,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在看到她空荡荡的胸衣时笑出声来,一会回家还是偷偷帮她换回去吧。
“帮我…舔干净。”她臊红了脸。
教团办公室没有地方洗澡,做完只能舔干净了。
“不是你说想要的吗,要了又不吃。”
他故意晾着她的请求,将她的前襟又往上提了提,真想偷偷把这件衣服的领口改得更保守一些。
“哥哥…真的吃不进去,求求你了…帮我嘛……”
她提起裙摆,在空面前张开了双腿。
肉粉和浊白交织出相当淫靡的画面,整个泥泞的腿间一览无余。
他呼吸一滞,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顺从地俯下身去。
——最后,地毯还是被弄脏了。
“…裙子的下摆都被哥哥弄脏了!要怎么穿出去见人嘛!”
穿上哥哥洗好烘干的内裤后,荧捏着裙子的一角搓了搓,上面不小心沾上了一滴他的东西,干了后有点发硬,还好裙子是白色的。
“是你刚才非要…快把裤子先穿上,裙子这么短,一动屁股就露出来了,”空细心地帮她套上外层的南瓜裤,状似不经意道,“那你穿我的衣服好了。”
荧心虚,一下就哑火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正了正她脖子上的围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是很喜欢穿我的衣服吗?”
她忐忑到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昨晚又穿我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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