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还不一样你知道的唉。那时候就不让我们摆,结果还是人家龙老头龙老太跟他们讲,说是只要我们能在结束地时候把地上收拾干净,方便一下附近的居民,也么地什么不好的。当时这边派出所地副所长好像还蛮给老头老太面子的,就同意下来了,干脆就把这一块地方划出来,晚上九点以后允许我们在这边摆摊子,但是要把卫好,另外就是联系了税务那边个月来收点儿钱。老头龙老太,我们也摆不起来摊子”接着,这个老板地话匣子算是彻底打开了,只是大概是有些忌惮那个卖水饺馄饨的家伙,声音还不敢太高,不时的还会往那边看两眼。绣筒倒豆子的把这事儿说清楚了。这边就这么点儿大的地方,也就那么多晚上出来吃东西的人,摊子越来越多,生意相对的就要差一些了。而且现在吃夜宵的,吃烧烤或者炒饭炒面的比较多,水饺和馄饨本来就差点儿意思。逐渐的,这三家馄饨摊的生意就都有点儿捉襟见肘,正好其中有一家的人,有个亲戚进了城管的行列,结果就跑来找茬了。这些年,城管在这里白吃白喝就不说了,还经常找点儿借口罚点儿钱什么的,时间一长谁都明白了,无非就是要交点儿钱给城管呗。要说也不知道龙老头龙老太是什么关系,反正城管似乎是心照不宣的,都不找他们收钱,一晃不少年就过来了。可是这次人家是明摆着过来找茬的,哪儿还管你有没有什么政府给的证件,只管是找完茬砸了你的摊子完事儿。可是龙老头脾气倔,就跟城管呛上了,这一呛不要紧,几个城管就动了手,把老头推到路边,好像是摔断了一条腿。生意也就算是给毁了。其他几个摊子的小老板们虽然都很看不惯,可是无奈受着人家的管,也是敢怒不敢言的,结果就形成了现在这么个局面。那个卖馄饨的还放下话来,说是谁要是敢把这事儿说出去,他就保证这人以后就不用在这里摆摊了。见识过了城管是怎么砸的龙家老头老太的摊子,这些苦命的哈哈们谁还敢多说半个字?于是只要牵涉到这件事,基本上都是闭口不言,就怕召来报复。“你们的朋友怎么还不到啊?”老板差不多喝了艾一戈整整一瓶酒,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地。艾一戈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方便回答。那个老板皱了皱眉头似乎也意识到不对了:“你们不会是龙老头龙老太的亲戚吧?这么多年也没听讲他们家有亲戚啊。倒是曾经有个儿子,好像听说当兵的时候到云南执行什么任务,死在那边了。作孽哦,老头老太都可怜死了,那个吊呆逼还这么搞人家。也就是看到老头老太无权无势唉,不过有权有势的哪个还来做这种小生意啊?都是可怜人。我跟你们讲,省点儿事啵,这个卖馄饨的倒是么地什么东西,不过他家那个亲戚嘛,当城管以前就是这一片有名的活闹鬼,年纪大了混不动了,才去做了城管。你说这个吊部门有什么吊意思,狗日地尽搞些地痞无赖当城管,披到老虎皮他们更好欺负人了。”赵心男听得是怒火中烧,就想一拍桌子站起来直接去把那家摊子给砸了,可是艾一戈死死的拉住了她,不断的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这种事就么的人管一下子?”“哪个敢管啊?进了门,人家是穿着老虎皮的公务人员,出了门,这边在外头混地活闹鬼又是人家的老弟兄,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不要命了?哪个管得了啊?”老板显得很义愤填膺,可是也道出了实情,地确,谁敢管呢?管得了的,甚至于都照顾不到这一层,看得到这些事情的,又根本管不了这些事儿。“我也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今晚就是来打听这个事情的,唉,我家老婆整天叮嘱我叫我不要讲不要讲。不过无所谓了,讲了也就讲了,大不了老子这个摊子不摆了。,要是有人能收拾的了那些呆逼,老子这个摊子不要了也无所谓。”艾一戈笑了笑:“不瞒你讲,我女朋友是他家儿子地战友,当年一起当兵的,本来是想过来看看老头老太,结果没想到”老板一瞪眼:“他家儿子真地是在云南死得啦?我们还以为老头老太吹牛呢,听他们讲说是过去执行一个什么任务,结果死在雨林里头了。唉,作孽哦!”这时候,那边又坐下几个人,招呼老板去点东西了,老板这才赶紧站起身来,离开了艾一戈他们这一桌。“行了,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也说说吧,我刚才猜得没错吧?那对老头老太的儿子是不是你战友?”艾一戈收回看向那个馄饨摊子地目光,问到。赵心男点了点头:“嗯,龙军是个好战士,可惜前几年我带着他们去云南执行一个任务,要抓捕几个在云南边境运毒的犯罪分子,结果龙军被那些人地手雷给炸死了。回来以后,我们几个战友凑了一笔钱给送来,部队里也给了一笔算是比较丰厚的抚恤金,可是老头老太死活都不肯要,抚恤金也委托我们给捐了,说是儿子都死了,要是再去花儿子拿命换来的钱,他们这一辈子也不会安生。然后我们想要给老头老太安排个工作什么的,他们也拒不接受,说是有手有脚的饿不死人。结果,没想到”艾一戈一听,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虽然说赵心男说的很简单,不过以微言而通晓大意,这个故事其实在不少部队里都有发生,只是这对老夫妻真的比较少见而已。原本还能保持一点儿冷静和平静的艾一戈,这会儿一听赵心男说出这样的情况,心里头不禁也是怒火万丈,真想从赵心男身上掏出枪把那个卖馄饨的家伙给毙了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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