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将灵宝钟祭起,望空一拍。
灵宝钟一声响,向林晓东发来金光。
林晓东束手而立,被金光贯穿,毫发无伤。
谢诚啊一声叹,张口瞪目,探头细看,把灵宝钟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抬手拂袖,开天印飞去,当一声响,将灵宝钟打落。
谢诚心惊,纵身跳走。
林晓东道:“我怎能任你们这些妖邪祸害阳间女子?”手一伸,洞虚刺从袖底飞去,将谢诚胸膛贯穿,消失不见。
纪辰贤惊呼:“谢道兄!”
又一人杀上前来:“你这道人,先是烧我纪道兄尸身,又害我谢道兄性命,今日不杀了你,一把火烧了你这山场,难解我心头之恨!”
此人乃纪辰贤道兄池铭武,仗法觉剑,同林晓东杀作一处。
双剑相交,腾挪周转,有二十回合。
池铭武不能取胜,怀中取来日月简,抛起空中,一面红一面白,来回翻转,两道宝光,向林晓东交替射来。
林晓东见了,伸出两手,左手拿朝露珠,右手拿当空钟,水火齐发,冷热交织,把日月简冲飞到远处去了。
池铭武胆寒,回身就走。
林晓东道:“你等妖邪,做法害人,今日遇见我,也得个正果。”将开天印丢起,落到池铭武顶上,脑浆迸出,消失不见。
对面勃然大怒:“贼道,敢害我道兄性命?云静洞邱青魁,要来见你!”抡开无济剑杀来。
林晓东挺慈深剑相迎,再战邱青魁,双剑相交,往来冲突,杀有二十余合。
&nbbsp;林晓东掩一剑败走。
邱青魁怒气满胸:“不把你碎尸万段,难祭我道兄亡魂!”无济剑刺向林晓东后心。
林晓东拿开天印打来,一声响,将无济剑挡下。
邱青魁腰间拿来凌虚链,在半空甩开,放着金光,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拂袖,洞虚刺飞去,邱青魁未等看清,凌虚链已经断成两截。
邱青魁怒目圆瞪:“你坏我法宝?”举无济剑便砍。
林晓东再将开天印祭起,打在邱青魁面门,打死了。
纪辰贤同道兄冯公倡同声道:“邱道兄!”
冯公倡抽出益启剑,飞身来取:“你这道人,何其狠毒!”
林晓东慈深剑一挑,将益启剑挡下,和冯公倡双剑相交,腾挪周旋,杀了十余合。
纪辰贤恐道兄不敌,仗印贞剑杀入战圈:“夺我妻子,杀我道兄,仇深似海!”
胡蕙兰跺脚瞪目:“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妻子?白日做梦!”
林晓东以一敌二,怎是敌手,欲跳出圈子去,早被冯公倡一口剑裹住了。
纪辰贤趁机将如意珠祭起,光华夺目,向林晓东打来。
岂料如意珠落到林晓东袖里去,哪能伤他。
冯公倡手一甩,也将太一钉打出。
林晓东放洞虚刺,把太一钉打飞,不知落到哪去。
纪辰贤悔恨不已:“因为一个阳间女子,坏了我云静洞道兄性命!”
林晓东道:“你等死于我手,我自会将你们送去善处。”长风剪破空一响,将两人拦腰剪断,倏地不见。
林晓东一挥手,把邱青魁、冯公倡、池铭武、谢诚、纪辰贤灵魂收去,道:“此事完了,胡小姐安全了。”
邱芹珍道:“换一张床换出这等麻烦事来,真是太谢谢林道长。”
胡蕙兰道:“又给林道长添了麻烦。”
林晓东笑道:“下次胡小姐做梦,不要提我。”
胡蕙兰低头:“我气他,才故意那样说。”
邱芹珍道:“林道长数次为我胡家排忧解难,感激不尽。”
林晓东道:“夫人言重了,此是林某本分。”
第二日上午,母女下山,林晓东来送。
邱芹珍道:“改日一定在府中设宴相谢,还请林道长赏光。”
胡蕙兰道:“林道长保重。”
林晓东点头:“夫人和胡小姐慢走。”
胡蕙兰依依不舍,下山走了。
数日后,上午,吕清馨、林婷秀、何远在琼昌山上现出。
林晓东出门来见。
三人行礼道:“林道长。”
林晓东点首还礼:“吕姑娘,林姑娘,何兄弟。”
林晓东把四人请去厅中落座。
吕清馨道:“我等今日,是为道谢而来。”
林晓东道:“那日狠下杀手,还请不要记恨。”
吕清馨道:“林道长慈悲,接引我等得生妙处,恩情尚无以为报,又怎会记恨。”
林婷秀道:“林道长若早说,接我等来这好去处,我等自会来了,不用争斗一番。”
林晓东道:“我当时便是说了,想必你们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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