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慈见状,切齿甩手:“可恨!”
纯云圣君抬手一指,赵慈身上现了炽红咒文,铁水一般。
圣君道:“你现在再战他。”
赵慈双目赤红,凶性大发,元淸剑放着红光,再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举慈深剑招架,同赵慈再战十合,只觉赵慈力道骤增。
林晓东招架不住,跳出圈子。
崔琛洺握拳咧嘴,兴奋叫道:“林晓东!你今日劫数难逃!”
赵慈来追,元淸剑刺向林晓东后心。
林晓东拂袖,现出开天印,打在元淸剑上,却不想染了血光,掩了金光,落下地来。
赵慈挺胸昂首,狰狞大笑:“济法派道法,专克正法!”
林晓东讥笑道:“你知我是正法,却说我是邪道。”
赵慈抡开元淸剑,向林晓东砍来:“你现在还有何手段?”
林晓东袖子一抖,祭长风剪,叮一声响,把元淸剑轧成两段。
赵慈被震退三步,惊问:“此宝怎么不怕血污?”
林晓东道:“土者蓄藏万物,本就不洁。”
赵慈怒吼一声,身上咒文延伸到元淸剑上,被斩断的上半截,又重新生了出来。
崔琛洺一惊:“济法派有此等本领?”
纯云圣君侧目:“让你们做我弟子,还以为我委屈你了?”
赵慈竖起元淸剑端详一眼,向林晓东砍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抡,将元淸剑架住,未等三五合,便往后撤去:“你既修了邪法,我便也不手下留情。”
赵慈一剑劈来,林晓东放洞虚刺,元淸剑未等落下,赵慈便被贯穿胸膛。
赵慈呃的一声,低头一看,胸前一个血洞。
崔琛洺惊呼:“大师兄!”
纯云圣君道:“学了我济法派道法,便是伤了要害,也能起死回生。”抬手一指,赵慈胸口放起红光,登时愈合。
赵慈不禁嚣张大笑:“林晓东!你杀不了我!”
林晓东一招手,洞虚刺飞去,再将赵慈胸膛贯穿。
赵慈两手一摊:“那又如何?”
林晓东将洞虚刺收起,笑而不语。
赵慈突然一佝偻,倒吸凉气,嗓子里发出干哑的声音,低头一看,身上血肉,正在被一个黄豆粒大小的黑点收去。
纯云圣君面色一变,皱眉道:“这是何手段?”
崔琛洺、董何渊、贾公达同声惊叫:“大师兄!”
不多时,赵慈浑身血肉,都被那黑点吸去,那黑点也随之消失,干干净净。
纯云圣君问林晓东:“你是何门派?这是什么本领?”
林晓东道:“今日你定生我宝焰光明灯世界,我便说与你听,此便是虚空本身,无量无边世界,皆从此出,皆归于此处,”
纯云圣君面色凝重,对顾茗聪道:“你去。”
顾茗聪拱手领命,承空剑出鞘,步上前来:“鄂昌山济法派弟子顾茗聪,来看你手段!”
林晓东慈深剑一抡,同顾茗聪杀作一处,双剑并举,腾挪来往,有十余合。
林晓东不敌,抽身撤去。
顾茗聪一甩手,流星钉火流星一般,向林晓东后心打来。
林晓东一抬手,开天印飞去,把流星钉打落在地。
顾茗聪瞪目惊问:“你这金锭不是刚刚被落去?”
林晓东道:“让此宝重现宝光,不过一息之功。”
顾茗聪咬牙,周身也现出咒文,比赵慈更多更亮,好似地表岩浆,缓缓流动。
顾茗聪抬手一指,流星钉重新飞起,放血色红光,再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拂袖,流星钉顿时光华消散,落在尘埃。
顾茗聪一愣:“嗯?”跺脚施法,流星钉却再也不动。
顾茗聪瞪目问道:“为何如此?”
林晓东道:“林某早证得合虚之境界,大可合于天地,小可合于微尘,皆圆通无碍。”
顾茗聪切齿嘶吼,仗剑杀来。
林晓东放洞虚刺,正中顾茗聪前心,同赵慈一般,周身血肉,皆归于虚空。
纯云圣君握拳拂袖:“敢害我弟子?”
仲升清、姜秀、潘容纷纷色变:“顾师弟!”
林晓东侧目:“你们这班邪道,今日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此地!”
潘容抡开贤胜剑杀上前来:“贼道纳命来!”
林晓东挥剑再战,同潘容双剑并举,步战来往,有十余合,林晓东回身就走。
潘容怀中拿来乌木环,放着黑气,往林晓东身上套去。
林晓东抬手一指,将乌木环指落。
潘容握拳切齿,嘶吼一声,身上泛起红光,一跃而起,挺剑杀来。
林晓东心道:“此等邪道,须得我道兄出手。”将身一抖,脑后跳出无动子。
潘容收住身形,仰面望去,心中惊惧:“贼道有这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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