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行树、田奋等人就要动手。
丁惠然一看不好,走上前来,张开双臂,挡在徐林身前,对高茂道:“粮食是我偷的,你们要抓抓我好了!”
徐林挺身叫道:“娘!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为什么要认?”
吴云生讥笑道:“这两袋粮食三五百斤,婶子你也五六十岁,能扛得动,还能翻墙出去?”
丁惠然答不上来。
高茂指着徐林道:“就是他偷的,把人带走!”
徐林伸手就要去拿立在墙上的扫帚,还没来得及,便被章行树、田奋给死死按住。
徐晴落泪道:“哥!粮食不是我哥偷的,你们放了他!”
徐林头被按在地上,咬牙瞪眼:“吴云生!高茂!你们诬陷我!好生无耻,你们给我等着!”
高茂道:“徐林偷粮打人,念在同乡份上,便不押入大牢,就罚你去梁昌山石场挖两年石头!”同吴云生一道,把徐林带走了。
丁惠然瘫软在地,拍地哭道:“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徐晴道:“林大哥早说过我哥要去梁昌山挖石头!”
丁惠然一叹:“你上山,把林晓东请来。”
徐晴上山来,就见林晓东并未入定,似在等着自己。
徐晴红着鼻子道:“林大哥,保长把我哥抓走了,真要罚去梁昌山挖石头,林大哥,你快救救他!”
林晓东道:“此是命数,你哥逃不脱此厄,不过他只是身心劳苦,没有牢狱之灾与性命之忧,你大可放心。”
徐晴道:“可是那梁昌山石场是流放犯人的地方,我哥要在那两年,怎么能撑得住?”
林晓东道:“你哥待不到两年。”
徐晴问道:“那要待多长时间?”
林晓东上下看了徐晴一眼:“等你的一厄过去,你哥便可脱身。”
徐晴低头看了看自己:“我?”
林晓东道:“吴云生必会来找你。”
徐晴道:“那我出去躲躲?”
林晓东摇头:“不用,过得此劫,你哥才能洗清冤屈。吴云生来找你,我自会前来治他,不必惊慌。”
徐晴点头:“好。”下山去了。
回到家,丁惠然问道:“林晓东呢?”
徐晴道:“林大哥说,我哥命数如此,难脱此厄,虽然身心劳苦,但是没有牢狱之灾和性命之忧。”
丁惠然焦急道:“可是在石场搬两年石头,还能活着回来?”
徐晴道:“林大哥说我哥要不了两年就能回来,还说我也有一厄,吴云生会来找我,林大哥说他来治吴云生。”
丁惠然一叹:“你明早随我去石场看看你哥,回来你就去你姑家。”
徐晴点头。
第二日一早,母女二人,给徐林带了衣裳鞋帽饭菜,走了十几里路,来到梁昌山。
看守通报进去,不多时,徐林出来,穿一件汗衫,浑身是土,满头大汗。
徐晴登时落下了眼泪:“哥!”
徐林一笑:“没事,你哥有把子力气,这点粗活算不了什么。”
丁惠然摇头:“你听林晓东的,早点出去避风头,何至于此。”
徐林掐腰冷哼:“他怎么知道我会被罚到这来?我看此事他有参与!”
丁惠然道:“此事明显是吴云生和高茂做局,和林晓东有什么关系?人家是一片好心。”
徐林道:“没准就是这个林晓东,施法把那两袋粮食放在咱们家门口。”
丁惠然叮嘱道:“你在这好好的,家里不用你惦记,我想办法把你弄出来。”
徐林看向徐晴:“妈,我不在,吴云生肯定打我妹的主意。”
丁惠然点头:“我们回去,就让她去你姑家。”
徐林对徐晴道:“我不是给你买了簪子?吴云生来找你,你就扎他,往眼睛上扎。”
徐晴点头:“你放心吧,林大哥说了,吴云生来找我,他来帮忙。”
徐林道:“这个林晓东,也很可疑,你也要提防。”
丁惠然把拿来的东西都交给徐林,同徐晴回村,到家已是黄昏。
吴云生早迫不及待,等在家门口。
丁惠然切齿怒目:“吴云生!你把我儿子弄到石场去了,还不罢休?你还想来干什么?”
吴云生看向徐晴:“你说我来干什么?”
丁惠然张开双臂,挡在徐晴身前:“你休想!我老婆子就是拼了命,你也别想得手!”
吴云生红目切齿:“我就是把你徐家搞到家破人亡,也一定要把徐晴弄到手!”
这时,忽听背后沉声一喝:“混账!”
丁惠然和徐晴看去,见是林晓东,却不知怎么突然来到。
徐晴大喜:“林大哥!”
丁惠然指着吴云生对林晓东道:“小师父,此人是村中无赖,屡次骚扰我们家晴儿,还请你出手相助!”
吴云生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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