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馨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翡翠镯子,若是在下界,必然价格不菲,在上界,却只是女仙首饰。
郭馨兰道:“和两位道兄初次相识,却厚礼相赠,实不敢受。”
洪川道:“仙子仙姿玉貌,珍珠美玉,红粉佳人,乃是绝配。”
郭馨兰警觉起来,问道:“两位道兄何故前来?”
洪川道:“实不相瞒,我是听说葱岭有修罗女仙,专程来拜访。”
郭馨兰更觉不妙,道:“修罗女仙,值得专程来看?”
方致搓手,嘿嘿一笑:“都说修罗女仙貌美,我想要看看,是否真正如此。”
郭馨兰面现怒容,道:“上界之仙,都是清气化形,岂有美丑之分?”
洪川道:“仙子所言极是,我们师兄弟二人前来,只一时好奇,想一睹芳容,并无他意,仙子莫恼。”
郭馨兰板着脸道:“不许再谈论我容貌,不然只好送客。”
洪川道:“不谈便不谈,我听闻仙子先前是源口道仙众,怎会来葱岭?”
郭馨兰道:“我在源口道本来隐姓埋名,无人知我身世,但一个叫白诚智的人突然找到我,威胁我暴露我的身世,要我给他做事。”
“此人在源口道上界传播修罗法,事情败露之后,把我带去了南丹道,仙首余青等人每日生饮我的血炼修罗功。”
“我趁着余青不备,偷跑出来,到葱岭找林晓东,林晓东和葱岭众仙去南丹道,除掉了余青等人,我身世败露,便选择留在了葱岭。”
洪川和方致昂头侧目,异口同声:“原来如此。”
洪川道:“仙子当初怎么不来我姚坻道上界,在镜阳公主眼皮底下,没有人敢为难你。”
郭馨兰道:“我从南丹道脱身,跑来葱岭,是林晓东和云依仙子收留照顾了我,我心怀感激,便决定留在葱岭。”
洪川道:“仙子在葱岭行单影只,倒不如来姚坻道,我们师兄弟,定能保得你周全。”
郭馨兰一笑:“我和林晓东、云依仙子做了邻居,平日也有照料,倒不用两位道兄操心。”
方致问道:“仙子如此貌美,不知可有道侣?”
郭馨兰怒目:“不是说好了不提此事?”
洪川起身,给郭馨兰行礼:“恕我师弟冒昧,今日能与仙子相识,实乃幸事,我等便不久留。”同方致告辞。
二人返还元济洞,路上方致问道:“师兄怎么着急要走?”
洪川问道:“初次登门,你还想待多长时间?”
方致想入非非:“这修罗女眷,确实美貌异常,上界女仙与之相比,黯然失色。”
洪川轻叹:“可惜不是咱们姚坻道女仙,不然,死缠烂打,也能成了美事。”
二人回到山门,再无心修炼。
这日晚上,方致在床,孤枕难眠,猛然坐起,去敲洪川房门:“师兄,你睡了没有。”
洪川也没睡,披了衣服开门,二人相视一眼,便心领神会。
方致进来,洪川把门关了,二人在窗前对坐。
方致道:“师兄,我想那郭馨兰,想得紧啊!”
洪川点头:“我这几日,也心神不宁,无心打坐。”方致道:“师兄,那郭馨兰如此貌美,你我二人只看一眼,便抓心挠肝,这源口道和葱岭上界,想必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仙对她垂涎欲滴,依我看,恐怕她已经不知
道跟多少人成了好事,多我们师兄二人不多。”
洪川眨眼:“师弟这样以为?”
方致道:“别人不说,单单是那林晓东,就很难说得清楚。”
洪川动了心,起身道:“谁叫她是修罗女,就该供男仙享乐,我们走!”
师兄弟二人蹑手蹑脚,悄然出门,来到了妙成洞。
郭馨兰望见云光,便知大事不妙,怀揣二气水晶旗,手拿贞刚剑,来到山门外。
云光落下,洪川和方致从中现出。
郭馨兰凛然怒喝:“半夜三更,来女仙居所,鬼鬼祟祟,成何体统?”
洪川咧嘴阴笑,显出原形,道:“仙子,我们师兄弟二人,那日窥见仙子花容,回去之后是茶饭不思,只求能一亲芳泽,还望仙子成全。”
郭馨兰横眉瞪目:“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方致咧嘴骂道:“你别装了,你有如此美貌,岂能不与男仙有染?”
郭馨兰闻言,粉面带煞,凤眼圆睁:“你说什么?在你看来,女仙貌美,便一定都是水性杨花?”
方致摊手:“不然呢?”
郭馨兰切齿:“我便是与男仙有染,那也是与道德之仙,有礼之辈,岂会轮到你们两个混账?”
方致闻言恼火:“今日愿不愿意,由不得你!”
郭馨兰当即贞刚剑出鞘:“你们两个赶紧滚回姚坻道上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方致翻身上了水火魈,抡开正知剑:“你若不识趣,我也想见见修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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