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珏堂仗鹿举剑来迎,同沈湘君厮杀一处,双鹿并走,法剑翻飞,腾挪交还,一气杀了三十余合。
沈湘君力竭,掩身后撤。
乔珏堂急催冰乌鹿来追,悬临剑往沈湘君后心刺去。
沈湘君见状,抬手一指,指尖升起一丈高云光,光中现出一幢,名七香幢,珠辉玉映,云光宝气,一声钟响,将悬临剑挡下。
乔珏堂抬头看了一眼,不屑道:“此幢空有宝光,无甚法力!”祭天雷青金葫芦,霎时间雷霆万钧,道道电光,将七香幢击得七零八落,倾覆下来。
沈湘君花容失色,一声惊叹,扯过宝色鹿避走。
乔珏堂将天雷青金葫芦举过头顶:“今日杀了你,了结两地几百年恩怨!”
天雷青金葫芦向沈湘君放来数道闪电。
林晓东见了,拿入灭枪一指,电光改了方向,落在了入灭枪枪尖,无声无息。
沈湘君平安脱身,给林晓东行了一礼:“多谢林道长出手相助。”
林晓东一点头。
乔珏堂手托着天雷青金葫芦,挺身叫嚣:“林晓东!沈湘君非我敌手,现在该你了!”
林晓东道:“你只凭此宝,禁不住我抬手一指。”骑驼牛缓缓上前。
乔珏堂冷哼:“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悬临剑向林晓东面门劈来。
林晓东入灭枪一摇,将悬临剑挡下,同乔珏堂战至一处,二人鹿牛冲突,双剑交锋,腾挪来往,不觉二十合。
乔珏堂已经同沈湘君斗了三十余合,岂有余力再战林晓东,渐感吃力,虚晃一招,回身避走。
林晓东纵牛来追:“早跟你说了,今日林某在此,你伤不得安山道仙众分毫,一夜苦战,不能寸功!”入灭枪往乔珏堂后心挑去。
乔珏堂回头见了,复将天雷青金葫芦祭起,一道闪电将入灭枪挡下,震得林晓东浑身发麻。
乔珏堂拨骑回身,天雷青金葫芦对准林晓东,放来数道电光。
林晓东道:“此宝能坏得我?”入灭枪一指,电光劈在枪尖,只有零星火花。
乔珏堂怒目切齿,将天雷青金葫芦直往林晓东面门砸来。
林晓东冷哼,入灭枪一刺,将天雷青金葫芦挑破,掷于地上,宝光全无。
兰长道众仙大惊失色。
乔珏堂探头瞪目,张口一叹。
丁鸣失色惊道:“老师?”
汪子武两眼发直:“乔道兄?”
秦昊青束手一叹:“完了……”
安山道仙众则士气大振。
沈湘君侧身指着乔珏堂道:“胜负已分,来犯之敌,快快束手就擒!”
夏青掐腰冲刘承绍喝道:“乔珏堂不是林道长敌手,现在该你了!”
姜司眼冒凶光,杀气腾腾:“今日兰长道贼道,和内外勾结的叛徒,都要丧命此地!”
乔珏堂恍然失神,问林晓东:“你到底何许人也?”
林晓东道:“林某从虚无中来,到虚无中去,于此方天地同你一战,儿戏一般。”
乔珏堂愤愤地瞪了林晓东一眼,调转冰乌鹿要走。
林晓东道:“哪里走?”袖子一抖,但见光华灿烂,无量塔巍巍升起,把乔珏堂收了去。
丁鸣大呼一声:“老师!”承云剑出鞘,向林晓东杀来。
夏青提寂参剑,跃身上前,战住丁鸣:“贼道,我来会你!”
丁鸣双目血红,咧嘴切齿:“今日就拿你安山道上下性命,给我老师陪葬!”
夏青狞笑:“你老师身死,你又有何手段?”寂参剑向丁鸣一剑劈去。
丁鸣承云剑一举,将寂参剑架住,同夏青斗在一起,二人步战往来,双剑交锋,辗转周旋,杀了二十余合,烟尘四起,天昏地暗。
夏青难是丁鸣敌手,香汗淋漓,手麻筋软,掩身后撤。
丁鸣见状,大为嚣张,快步上前,承云剑刺向夏青前心。
夏青眼见招架不住,祭八方钟,金光遍地,一声钟响,将承云剑挡下。
丁鸣被震退五步,抬头看了八方钟一眼,蔑哼一声:“破此宝易如反掌!”将二气玉鞭祭起空中,如流星飞电,直奔夏青面门。
夏青忙伸手一指,八方钟迎着二气玉鞭飞去。
钟响一声,电光石火,八方钟被击落地上,夏青一个趔趄,几乎跌倒。
丁鸣大笑,摇动手指,二气玉鞭在空中兜了一圈,疾驰落下,再射向夏青面门。
夏青落了八方钟,只能拿寂参剑去挡,兵器岂能挡住法宝,眼看命悬一线。
旦夕之际,林晓东入灭枪一挑,叮的一声锐鸣,隔空将二气玉鞭挑飞了出去。
夏青怔在原地,片刻才回神,手一划,八方钟重新飞起,一声响,打在丁鸣顶上,脑浆飞溅,一道灵魂,投轮回去了。
仙首被擒,门下首徒丧命,汪子武、秦昊青、季齐三人悲愤万分。
汪子武高举德禅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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