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仙子忙道:“我只是来给林道长送些沧海一醉。”袖底拿出了一个瓷瓶。
林晓东端详一眼,问道:“何谓沧海一醉?”
华玉仙子道:“此是海水酿造,略有苦咸,别有风味,想请林道长尝尝。”
陈怜容玩笑道:“姐姐,这沧海一醉,你我同道几百年,都未曾尝过呢!”
华玉仙子笑吟吟道:“妹妹喜欢,改日可以来我妙信洞,管够。”
林晓东将瓷瓶收起,行礼道:“多谢仙子。”
陈怜容对华玉仙子道:“姐姐,中午我家老师要宴请林道长,姐姐何不随我们一块?”
华玉仙子本也是冲着这个来的,便答应了:“那太好了。”
中午,陈清宣在住处摆了一桌,只他、林晓东、陈怜容、华玉仙子四人。
林晓东看一眼满桌子菜,道:“天师实在客气。”
陈清宣摆手:“林道长是我,乃至整个南虞道上界的救命恩人,宴请答谢,岂能随便?”
陈怜容给林晓东倒了一杯,道:“林道长尝尝我们礼幽洞的云烟仙液,虽比不上华玉姐姐的佳酿,却也值得一尝。”
陈清宣端起一杯,道:“林道长屡次助我南虞道众仙渡过难关,恩情难报,特敬一杯。”
林晓东举杯还礼:“天师客气,多谢款待。”一饮而尽。
林晓东闭目品了一会,点头道:“此云烟仙液,真如暮雨朝云,气象万千,香气四溢,却又难以捉摸,真令人流连忘返!”
华玉仙子笑道:“好酒配妙人,这其中之妙,也只有林道长能一语道破。”
陈怜容也端起一杯,敬林晓东道:“林道长,你是我们南虞道仙众的大恩人,大英雄,我敬你一杯。”
林晓东饮了此杯:“陈姑娘过奖,林某承恩师妙法,匡扶正道,铲除奸邪,自当尽力而为。”
陈清宣摇头:“林道长慈悲仁爱之心,却总被小人污为邪道,真是神仙失德!”
林晓东道:“清者自清,何畏人言。”
华玉仙子也端起一杯,道:“今日借花献佛,多谢林道长,两次为我解围,今次更是彻底解决了吴初这个祸患。”
林晓东道:“仙子,林某早有言在先,怎么说也是青秘会上客,怎会任由吴初胡作非为?”也饮一杯。
陈清宣道:“此事说来我也有责任,念在几百年同道,未加管束,却不想吴初变本加厉,最后居然干出了投奔孤竹国的事情。”
陈怜容蔑哼一声:“他被逐出南虞道上界,还能去哪?也就孤竹国,专收这等心术不正之徒。”
四人饮到近黄昏,终于兴尽,林晓东告辞,陈清宣、陈怜容、华玉仙子送至山门外。
林晓东道:“多谢天师和仙子招待,改日可来我定安宫做客。”
陈清宣点头:“日后一定拜访。”
陈怜容依依不舍:“林道长以后要常来玩。”
林晓东点头:“一定一定。”
华玉仙子道:“林道长也可以来我妙信洞,我还有许多珍藏佳酿,可来尝尝。”
林晓东笑道:“那我可不客气了。”行了一礼,消失不见。
此一战,昼锦堂死了卢留衍、杨青、孟仙卿、聂成志、许庸、胡照英,吴初被逐出南虞道上界,不思悔改,投奔孤竹国,丧命华玉仙子之手。
数日后,上午,林晓东心血来潮,身影一晃,来到了下界,云岚山重华宫。
白鹭童子来迎,见是林晓东,喜出望外:“老师何故下降?”
林晓东道:“上界日久,下界来看看,山中一切可好?”
白鹭童子道:“蒙老师上界庇佑,山中一切都好,老师不在,下界也平静许多。”
林晓东抬头看天,一声冷笑:“下界平静,是因为上界纷争。”
白鹭童子道:“老师上界,弟子独自守着偌大云岚山,好生孤寂。”
林晓东道:“你为我主持山门,驻留下界,我岂能亏待于你。”从怀中拿出一个木匣,一把剪刀。
白鹭童子问道:“这是何物?”
林晓东把匣子交给白鹭童子道:“此是雷火丹,此一颗,便相当于三百年道行。”
白鹭童子闻言,忙行一礼:“学生谢过老师!”
林晓东又拿起那剪刀来,道:“你是鸟身成道,最惧罗网,此无影剪,在遇危难时,可助你脱身。”
白鹭童子伸手接过,再行一礼:“老师恩情,学生铭记在心。”
林晓东道:“我下界走动,你可关闭山门,随我同行。”
白鹭童子关了山门,同林晓东一道来到了凤寰宫。
俞凤君早侯在门口,一身红色袍服,艳丽依旧。
见到林晓东,俞凤君飞奔上来,扑入怀中:“你怎么下界?”
林晓东搂过俞凤君的腰:“上界日久,下来看看,夫人近日如何?”
俞凤君喜笑颜开:“不用你挂念,我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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