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宣眉头紧锁:“那日在下界暗算我的不是萧容年,而是赵庭秀。”
宋宸道:“那又如何,萧容年分裂道门自立门户,已是死罪,更何况赵庭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怎么看也不是巧合,八成他们两个,已经勾结一起了!”
秦亮冷哼:“赵庭秀丧命于此,昼锦堂群龙无首,看以后还敢不敢擅入我南虞道仙众地界!”
乔锦后怕道:“多亏有林道长在,不然,我们先和萧容年一战,再战赵庭秀,岂有胜算?”
陈清宣给林晓东重重行了一礼:“想不到林道长一日之间居然两次救我南虞道仙众性命,真是感激不尽!”
林晓东还礼道:“林某侥幸赶上,南虞道仙众没有伤亡,实乃吉人天相。”
夏清淑淡笑道:“今日赵庭秀也死了,宴山亭和昼锦堂都损失惨重,了却了咱们两地心腹大患。”
陈清宣向林晓东一点头:“这都是林道长的功劳。”
林晓东打一稽首:“前辈过奖,林某尽力而为。”告辞回山。
今日一战,南虞道仙众死了萧容年、冯廷、胡麟、贾圭、戴阳游、白潜友。
孤竹国昼锦堂死了赵庭秀、苗齐、邵虎、葛明、徐展晋、郭书迅。
陈清宣一举扫除了萧容年和赵庭秀两个隐患,南虞道仙众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定。
几日后,大礼国夏云峰洪安山信容宫,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此二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位白衣秀士,青年样貌,风神俊朗。
女的头结惊鹄髻,身着红色仙裙,衣带飘飘,肤白如雪,素手纤腰。
守门童子前来见礼:“两位找谁?”
秀士道:“小梁州虹湖山静古洞白诚智,有事情想要求见你家老师。”
守门童子进去,不多时,余青出来。
白诚智行礼道:“晚辈见过余道兄。”
余青眨了眨眼:“小梁州是何处?”
白诚智道:“晚辈从源口道来。”
余青听了,眼神一冷,扫了旁边女子一眼,只看一眼,就觉天香国艳,道心动摇,忙收敛心神,问道:“你们是广寒秋的人?”
白诚智轻笑:“晚辈身在广寒秋,却并不是广寒秋的人。”
余青斜眼问道:“你们两个来找我有什么事?”
白诚智左看右看,道:“此事却说来话长。”
余青犹豫片刻,一招手:“进来吧。”
三人去了客堂落座,余青道:“我最近刚损了弟子,没法招待两位,还请见谅。”
白诚智问道:“前辈门下高足,可是死于林晓东之手?”
这么一问,余青当即会意,攒眉切齿:“那林晓东不光杀了我弟子,还欠我南丹道仙众一十九条人命!”
白诚智道:“林晓东也杀了一位我小梁州同道。”
余青直截了当地问:“白道兄前来,难道是想与我一同对付林晓东?”
白诚智点头:“正是如此。”
余青扫了白诚智一眼,摇头:“你我二人联手,杀不了林晓东。”
白诚智轻笑道:“若再加上你南丹道仙众,却能取胜。”
余青眯眼:“白道兄从源口道来,何不与你源口道同道联手,何必大老远来找我?”
“我南丹道仙众惨遭林晓东屠戮,如今已经无能为力。”
白诚智道:“白某先前在源口道确实颇有势力,怎奈被林晓东和夏清淑联手剿灭,故而来此。”
余青听了,轻哼一声:“你在源口道不能取胜,来找我就有胜算?”
白诚智答道:“源口道离葱岭近,大事未成就先被林晓东察觉,故而落败。”
“而你南丹道分属夏云峰,林晓东鞭长莫及,正好韬光养晦,暗中增长实力。”
余青听闻此言,眯着眼睛沉吟片刻,问道:“白师弟有什么妙计,能杀了林晓东?”
白诚智不言,手指向身旁女子。
余青转头又看了这女子一眼,已是挪不开眼,那女子含羞,低下了头,他才回过神来,问道:“白师弟不会是打算使美人计吧?”
白诚智轻笑:“那林晓东一身邪术,雷烈真人对他甚是器重,把女儿都给了他,美人计怕是不成。”
余青侧着身子昂头眨眼:“那白师弟有何妙计?”
白诚智手伸向那女子,问余青:“余师兄觉得此女如何?”
余青趁机光明正大看,道:“此女妩媚纤弱,盛颜仙姿,举世少有。”
女子听闻,脸上透红,头更低了。
白诚智大笑:“此女名郭馨兰,乃是我小梁州同道,却来历不凡。”
余青问道:“怎地不凡?”
白诚智道:“此女,乃是修罗血脉。”
余青两眼一转,扬起眉毛,知道了白诚智来意:“你想让我修修罗邪术?”
白诚智道:“不止余道兄,还有你们南丹道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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