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黎将明存剑抡起,复向曾达攻去。
曾达并不接战,摇动手指,使白虹珠往高黎面门打来。
高黎暗叫:“不好!”却已经闪避不及,闭目等死。
林晓东见了,抬枪一指,便消了白虹珠宝光,掉了下来。
曾达陡然没有了和白虹珠的感应,疑惑地嗯了一声。
徐声手指着林晓东道:“此是这葱岭邪道的邪术,最善躲在暗处落人法宝,庄师兄便是糟了此贼暗算。”
金琼娘娘怒容道:“林晓东只是出手救我忻南道仙众性命,未曾暗算于你,今日也是如此!”
陆年麒听了,眉头紧锁,心道金琼娘娘有此人助力,不好取胜。
高黎捡回一命,败回阵中,常千给林晓东行礼:“多谢林道长救我弟子性命。”
林晓东点首示意。
曾达望向林晓东,嘲讽一句:“邪道就是邪道,只躲在暗处施邪术,不敢抛头露面,堂堂正正一战!”拾起白虹珠回去。
陆年麒环顾左右,问道:“谁去再杀一阵?”
姜立丰出列行礼:“师兄,让我去,准叫那邪道暗中施邪术,也保不得忻南道仙众周全!”
陆年麒点头应许,姜立丰骑上乌玄麒麟,抡起经极剑,来至金琼娘娘阵前叫阵:“你们忻南道鼠辈,哪个敢来见我?”
张东世极玄剑出鞘,向姜立丰冲杀过来:“贼道,休在我忻南道仙众阵前叫嚣!”
姜立丰扫了张东世一眼,不屑撇嘴:“你们忻南道仙众显是没人了,只能让些小辈前来送命!”纵骑舞剑,和张东世杀在一处。
二人步骑相交,双剑共举,往来周旋,不觉杀了十合。
张东世以步对骑,渐落下风,斗到十五合,一个不防,被姜立丰掀翻在地。
姜立丰兜骑回身,杀至张东世身前,抬手一剑,便要斩去张东世首级。
张东世仰在地上,望见剑光,忙祭白眉玉镜,白光一闪,叮的一声,将经极剑挡下。
姜立丰一击不中,回身又杀将过来。
张东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将白眉玉镜高举,向姜立丰放去一束白光,伴一声嗡鸣。
姜立丰见此是道术,忙将手伸到背后,取下烈火宝幡一摇,腾的一声,火光四起,将白光挡下。
张东世啊的一叹,犹豫片刻,将白眉玉镜往姜立丰顶上打去。
姜立丰斜眼一哼,将烈火宝幡一摇,叮的一声,白眉玉镜便从中裂成两半。
张东世见了,不禁倒吸凉气,自知不敌,回身就走。
姜立丰侧目:“走?”再将烈火宝幡一摇,一道红光向张东世射去。
张东世眼见就要丧命,林晓东抬枪一指,把那火光都给吸去。
姜立丰见状大怒,冲林晓东叫道:“邪道,敢不敢亲自上前,与我一战?”
金琼娘娘蔑笑:“你也配与林道长一战?”
姜立丰愤愤一哼,收了烈火宝幡,退回阵列。
金琼娘娘问道:“谁去出战?”
常灵君上前行礼:“老师,娘娘,让我去会一会济宁道贼道!”
金琼娘娘点头应允:“常师侄小心行事。”
常灵君铮然一声,抽出云高剑,身背招魂幡,大步上前:“襄渡山量禅洞常灵君是也,济宁道鼠辈,谁敢来见我?”
姚泽骑墨灵豹,举隆参剑来战:“小子,就算你是小辈,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常灵君正颜厉色:“你济宁道仙众进犯我忻南道仙众地界,我和你论什么先后辈?”纵身一跃,将云高剑刺向姚泽前心。
姚泽骑在豹上,居高临下,隆参剑一抡,便将云高剑挡开,和常灵君杀在一处。
二人步骑交锋,往来周旋,上下翻腾,一起杀了二十合,常灵君步战竟不落下风。
姚泽骑在墨灵豹上,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久攻不下,不禁心焦,虚晃一剑,手伸进怀中,抓出一把白虹玄砂,往常灵君面上撒去。
常灵君早知姚泽欲使手段,见他手上动作,就急忙抽身后撤,那白虹玄砂撒在空中,放一片白光,却打了个空。
常灵君稳住身形,抱臂嘲笑道:“这便是济宁道得道高仙?短兵交战,往人脸上扬沙子?”
姚泽大为恼火,切齿怒目:“找死!”墨灵豹一跃而起,隆参剑高举,向常灵君劈面砍来。
常灵君举剑招架,和姚泽又斗了十合,步战终是吃亏,便掩一剑败走。
姚泽穷追不舍:“贼道出言辱我,现在还想败逃?快吃我一剑!”
常灵君见姚泽追来,忙取下后背招魂幡,忆起先前娘娘所言,不许伤济宁道仙众性命,便将条穗取下三条,只留一条,轻轻一摇。
只见幡上泛起红光,姚泽两眼一番,便晕死过去,跌下豹来。
济宁道仙众齐惊:“姚道兄!”
常灵君将招魂幡收起,冷笑道:“你们可把他抬回去,一个时辰便醒,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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