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络风切齿:“你这邪道!”高举清泽剑又向林晓东劈面砍来。
林晓东歪着头,似笑非笑,挑衅地看向关络风,一动不动。
清泽剑呼的一下,从林晓东体内穿过,毫无阻力。
关络风往后撤去,盯着林晓东看,眼见他的身形不住波动,幅度越来越小,最后恢复正常。
关络风抿嘴皱眉摇头:“这到底是什么邪术?”
林晓东厉声一喝:“你无缘听闻!”
关络风七窍冒火,怒形于色,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九曲罩,向林晓东放来七色光芒。
林晓东将太元金灯抛起,悬于顶上,垂下一片金光,九曲罩放来的彩光便照不进来。
林晓东道:“今日莫说要杀我,便连我这灯,你们一起上,也落不下来。”
关络风咬牙切齿:“我却不信!”将九曲罩撒在空中,往林晓东顶上落去。
林晓东抬头看了一眼,太元金灯向九曲罩放去了一束金光。
只听一声钟响,九曲罩被金光冲到高处,缓缓落下,已是没了宝光。
关络风手拿九曲罩,张皇失措:“这?”
陆少晖催动白玄狻猊,高举惠全剑,向林晓东杀来。
陆宛然焦急跺脚大呼:“陆师叔!你们不要再打了!”
林晓东又战陆少晖,仍不是敌手,五合便被落了饮虹枪。
陆少晖惠全剑从下往上一挑,划向林晓东面门前心。
林晓东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将惠全剑挡在了距手指一寸处。
陆少晖挥不动剑,定睛一看,惠全剑居然悬空,不禁大怒,使蛮力往林晓东手指上削去。
可林晓东神色如常,如同未发力一般,惠全剑却一动也不能动。
陆少晖见不能得逞,遂不与林晓东纠缠,收剑往后撤去,道:“看我使擒龙金钟拿了你,交给玄鉴道人处置!”
林晓东蔑笑:“我便是这就跟你去见玄鉴道人,你看他可有手段杀我?”
陆少晖咬牙鼓腮,将擒龙金钟祭起,向林晓东放来金光。
林晓东有太元金灯护持顶上,垂下金光,只一声钟响,不曾被擒龙金钟收去。
林晓东抱臂嘲笑道:“如何?”
陆少晖切齿:“找死!”手一挥,擒龙金钟凌空向林晓东顶上砸去。
林晓东将下袍一摆,太元金灯金光璀璨,将擒龙金钟挡下,只在半空翻转,落不下来。
陆少晖见如此,摇头一叹,忙将擒龙金钟收回,退到一边。
万万没想到,众仙车轮战竟也奈何不得林晓东,还未上场的李思绍和金林弘都眼露惧色。
金林弘翻身上了九华紫牛,敏光剑出鞘,向林晓东奔来,喊杀道:“林晓东!你杀我姚坻道仙众无数,今日势必杀你报仇!”
林晓东冷笑:“要报仇你应该去找玄鉴道人,要不是他设计坑害我和雷烈真人,勾结夏云峰,何至于此?”
陆宛然听了,低下了头,觉得有理,玄鉴道人无论和葱岭仙众,和林晓东有何仇怨,都不应该跟茂深真人勾结。
金林弘却不这么认为:“你若不与我姚坻道仙众为敌,何至于此?”
林晓东歪头反问:“与你姚坻道仙众为敌?是谁带人来打雷烈真人?”
金林弘辩解:“姚坻道仙众和你们葱岭仙众千百年的恩怨,早没有谁先动手一说!”
林晓东嗤笑:“我身为葱岭仙众,你们姚坻道仙众打过来,难道袖手旁观?”
金林弘争论不过,道:“我也不与你论个是非对错,今日你就要丧命于我姚坻道地界!”举剑向林晓东刺去。
林晓东一招手,饮虹枪自行飞回手心,将敏光剑挡下,和金林弘杀在一处。
二人斗了五合,金林弘敏光剑一抖,将饮虹枪挑开,刺向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两手摊开,吃了一剑,身影一幌,未曾着伤。
金林弘收剑后撤,切齿道:“为什么偏偏让你这邪道有如此本领?是我正道无能!”
林晓东昂头大笑:“你满腔杀意恶念,全无半点慈悲之心,还敢以正道自居?”
金林弘被骂得心中冒火,将乌金印祭起,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垂下双臂,坐在牛上不动,乌金印打来,被太元金灯放光挡下,毫发无伤。
金林弘发泄似地咬牙怒喝,将乌金印收起,又狠狠砸来。
林晓东见他凶恶,便决定给他点苦头,随手一挥,消去了乌金印二百年法力。
金林弘立刻心有感应,心痛得颤声一呼:“你?”
林晓东冷笑:“在天千年,不修道德,今日就消去你二百年道行,要是再不洗心革面,下次便叫你从零开始,同我一般!”
金林弘吓得胆丧魂惊,收起乌金印,望着林晓东倒退回去。
李思绍赫然而怒,骑碧神马仗悟远剑杀上前来:“轮到你来管教我姚坻道仙众?敢坏我师弟修为?看我不毁了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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