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取下腰间无定葫芦,对准梅成举道:“收。”无定葫芦立时向梅成举放了一道金光,要把他收去。
梅成举被拉扯得一个趔趄,险些趴在地上,灵羽扇脱手,落入了无定葫芦中。
梅成举两手空空,上前半步,侧身怒道:“你收我宝物?”
裴修狞笑:“受死!”无定葫芦向梅成举再放一道金光。
眼见梅成举就要一命呜呼,林晓东饮虹枪一指,消了无定葫芦法力,金光也随之消散。
“啊?”裴修惊喝一声,疑惑地拿起无定葫芦来检视,就见法力全无,再环顾四周,除了林晓东,其他人都没有动。
裴修怒问:“是你搞得鬼?”
林晓东一点头:“林某说了,今日此地,你们两边,都不会折损一人。”
裴修切齿:“你!”上前一步,无可奈何,撤回了阵中。
梅成举也捡回一命,负伤回去。
庄若清喝问林晓东:“你使什么邪术坏我道友宝物?”
林晓东答道:“无可奉告!”
叶吉的徒弟于胜绝神剑出鞘,径直向林晓东杀去:“今日此地,你最先丧命!”一跃而起,绝神剑往林晓东胸膛刺来。
林晓东饮虹枪一扫,将绝神剑挡下,和于胜斗在一处。
林晓东持枪骑战,对上于胜使剑步战,占尽便宜,不落下风。
二人杀了十合,于胜剑法远在林晓东之上,却不能取胜。
林晓东道:“有林某在,你步蟾宫,休想进犯广寒秋半步!”
于胜收剑后撤,亮出了伏神铁尺:“你这点法力,也敢来信口开河?”伏神铁尺高举,向林晓东放去一束红光。
林晓东抬枪一指,伏神铁尺顿时消了宝光,红光还未至他面前,便消散了。
于胜双手托着伏神铁尺,惊诧地昂头瞪眼:“啊?”
林晓东饮虹枪一摇,催动驼牛追杀上前。
于胜见势不妙,跃身化虹,败回了阵中去,指着林晓东惊叫道:“这厮不知道使些什么邪术,枪尖一指,我伏神铁尺就没了法力!”
忻南道仙众听了,一阵交头接耳,面生惧色。
金琼娘娘和林芸英交换眼神,松了一口气,心道林晓东没有说大话,有如此手段,说不损一人,便能不损一人。
罗瑞、齐远等人啧啧称奇,不住点头,诧异葱岭竟然出了此等能人。
庄若清阴着脸问道:“谁能杀了此人?”
玄鉴道人似是嘲弄又似自嘲:“我和茂深真人联手都未曾得手,你忻南道仙众这点本事,还想杀了他?”
徐声的徒弟郭汉不服,提起五行剑上前,向林晓东杀去,对玄鉴道人道:“你姚坻道北部仙众杀不了的人,我忻南道仙众能杀!”
林晓东摇饮虹枪接战,和郭汉又斗在一处。
郭汉修为比于胜略高,使剑步战,却仍近不得林晓东的身,游斗十合,胜负不分。
郭汉不耐,往后撤去,袖子一抬,打出一发伏龙钉,化为一道黑光,直奔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抬手一指,叮的一声,伏龙钉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击中,灭了宝光,掉落在地。
郭汉捂着胸口,探头惊呼:“啊?”
林晓东骑牛摇枪,杀上前来。
郭汉见势不妙,手一伸,将伏龙钉收回袖底,一跃而起,败退回去。
林晓东也不追,冲庄若清狞笑。
郭汉甩手对庄若清道:“师叔,此人修邪术,抬手一指,便落了我伏龙钉!”
玄鉴道人冷哼:“看来今日不消我出手,林晓东一人,就够你们忻南道仙众喝一壶!”
庄若清切齿握拳:“谁去杀了此人!”
贾健兰道:“师兄,看我去斩了这邪道!”上了无极灵狐,高举花雨剑,向林晓东杀去。
林晓东往驼牛顶角上一拍,摇饮虹枪迎战,和贾健兰杀在一处,只见狐牛交锋,二剑横空,往来周旋,一连杀了十合。
林晓东不是对手,招架不住,渐露败迹,斗到十五合,一个不防,饮虹枪被挑落在地。
贾健兰大笑,收剑后撤,抱臂嘲讽:“你这条枪使得,不如三岁小儿!”
林晓东轻笑:“林某刚刚上界,不善交兵,并不丢人,倒是你,几百年空居之仙,和我刚上界小仙短兵相交,十五合胜负不分,应该害臊。”
贾健兰侧目讥笑:“你可不是刚上界小仙,而是邪道,专行左道之术害人,我今日便除去你,为道门除害!”
林晓东昂头大笑:“你们忻南道仙众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毫无缘由地攻打过来,还跟我说什么为道门除害?”
“是你步蟾宫忻南道仙众都如此无耻,还是只有你自己如此?”
贾健兰闻言大怒,抄起花雨剑,猛拍无极灵狐,杀上前来:“找死!”花雨剑直刺林晓东咽喉。
林晓东一拂袖,只听一声嗡鸣,花雨剑不受贾健兰控制,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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