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子抚掌仰头大笑:“林晓东!你有点本领,可那又如何?不一样败在玄鉴道人手里?”
杜和光咧嘴兴奋道:“林晓东!你今日难逃一死!”
彭子明道:“今天就找你好好算算上次的账!”
广修子摇头,拿捏强调:“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火候差了些!”
衍贯子不屑地撇嘴,酸溜溜道:“作为一个小辈,能在玄鉴道人手下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不错了!”
方泰清蔑笑:“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打赢玄鉴道人么?”
雷烈真人见状,长叹一声,葱岭众仙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余建华、高曾琪、许兴运、齐齐望向雷烈真人:“老师?”
魏玉龙、傅智勇惊呼道:“真人,这可如何是好?”
没想到林晓东还是败下阵来,云依仙子伸出玉手,轻轻呼唤,声音颤抖:“林道长?”
玄鉴道人对林晓东道:“你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本领,前途不可限量,何不追随于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青崖子第一个不同意,拉高了声调,瞪着眼睛指着林晓东,焦急地对玄鉴道人道:“真人,留着这个邪道有什么用?”
杜和光点头:“是啊,留着这个狂妄小子,后患无穷!”
彭子明道:“真人,此人给雷烈真人卖命,岂能为我所用?”
玄鉴道人不理会,道:“我今日一统姚坻道众仙,你以后辅佐于我,彻底了结道门纷争,如何?”
林晓东一动不动,看了玄鉴道人一会,突然回头对雷烈真人道:“真人,拂云剑我已经炼成了,不知可还满意?”
雷烈真人一愣:“嗯?”
林晓东回头往青涛洞门内看去。
所有人都跟着林晓东看去,就见门里又走来了一个林晓东,手上提着一把剑,烧得通红,冒着青烟,明显刚刚出炉。
雷烈真人一眼便认出来,那不正是他辛苦祭炼,却只差一步的拂云剑?
余建华、高曾琪、许兴运踮脚瞪眼,惊叫出声:“拂云剑?”
拿着拂云剑的林晓东走到了雷烈真人身前,将剑交给他道:“晚辈冒昧,私自将拂云剑炼成,还请真人过目,可别炼差了。”
雷烈真人铮的一声,将拂云剑抽出,一道金光冲天而起。
玄鉴道人马上感知到了金行灵宝的锐利之气,不自觉后退半步,将云冠宝树托在心口。
雷烈真人细细端详,赞不绝口:“好宝好宝!我自己炼化,还炼不出这般锋利!”
余建华咧着嘴难以置信道:“你和玄鉴道人斗法的同时,使一个化身炼成了拂云剑?”
林晓东笑而不语,回头对玄鉴道人道:“只论法力,我胜不得你,可凭此拂云剑,却能破你云冠宝树。”
玄鉴道人眼神闪烁,问林晓东:“你跟我斗法的同时,炼成此剑?”
林晓东道:“云冠宝树虽然玄妙,但终是外物,而林某乌有之身,内外无别,却有更多妙用。”
两边众仙无不大惊失色,和人斗法的同时祭炼宝物,整个空居界,也再没有人有这般本领。
玄鉴道人攥紧了云冠宝树,犹豫不定。
林晓东见状道:“你真想一试?拂云剑若是破了云冠宝树,你和姚坻道北部仙众,如何自保?”
玄鉴道人回神,一拂袖,带起林玉树、戴天睿、张逸仙,化虹走了。
广修子焦急地拍大腿,走上前来,指责林晓东道:“你就这么把玄鉴道人放了?快去追啊!杀了他,姚坻道众仙才能太平!”
林晓东回头冲广修子瞪眼狞笑。
广修子猛然醒悟,自己是在和打赢了玄鉴道人的人说话,忙收住脚步浑身一抖,没敢再吭声。
青崖子没想到玄鉴道人居然把自己撇下跑了,回头看了看雷烈真人,瞪着眼睛,突然一拍大腿,望空而走。
雷烈真人挺身上前:“哪里走?”伏天钟从袖底飞出,追了上去。
只听当的一声钟响,伏天钟砸在青崖子后心,砸得龇牙咧嘴,跌落下来。
雷烈真人等人围了上去,青崖子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杜和光、彭子明扑通扑通两声,跪在了地上。
雷烈真人阴沉着脸,昂头冷漠道:“青崖子,你背叛葱岭众仙,包庇弟子,不知悔改,我今日要是留你一命,恐难服众。”
青崖子望向林晓东,不甘地惨笑:“我跟了你一千年,你却为了他要杀我?”
雷烈真人摇头:“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悟吗?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
青崖子闭上眼睛昂头:“你要动手便动手,也给葱岭仙众看看,追随你雷烈真人,是何下场!”
余建华骂道:“你这叛徒,出卖葱岭众仙,也好意思说自己追随我家老师?”
雷烈真人道:“你今日死罪难免,你的两个徒弟,也留不得。”
杜和光和彭子明闻言,面如土色,急忙求情:“真人!我知道错了!念在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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