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状态倒很像刚刚上界,可若真如此,何以蒋文成和吕文德都不是对手?
衍贯子问道:“你就是林晓东?”
林晓东挺身:“我就是林晓东。”
衍贯子指着吕文德问林晓东:“我徒弟的东西是你打坏的?”
林晓东歪头狞笑:“不错。”
衍贯子胡子一抖:“你好大的胆子!”
林晓东嗓门更高:“你好大的胆子!”
给衍贯子整笑了,回头问大家:“我好大的胆子?”
“小子,你出去打听打听,葱岭仙众,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林晓东凶笑,指着脚下喝道:“你下去打听打听,有我在,哪个狗贼敢跟你徒弟一样胡作非为?”
衍贯子指向了蒋文成:“我徒弟怎么胡作非为了?”
林晓东望向蒋文成:“来参加碧宝果会,要看云依仙子的枯荣草,算不算胡作非为?”
蒋文成瞪眼:“我看云依仙子的枯荣草,关你什么事?”
林晓东问蒋文成:“我想看看你的万剑袋你给不给看?安身立命的东西,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衍贯子虽然向着自己徒弟,可这么多人在场总要装出一个公平公正的样子,回头问蒋文成:“你说要看枯荣草?”
蒋文成摊手,轻描淡写:“我就是想长长见识。”
林晓东冲蒋文成伸手:“那你也把万剑袋给我看看,我也想长长见识。”
方泰清两手掐腰踮脚探头,突然一声暴喝:“林晓东!摆正你自己位置!别太嚣张了!”
林晓东冷哼狞笑,反骂道:“你先摆正你自己的位置!当狗腿子之前,先问问别人用不用你!”
衍贯子装模作样地教训蒋文成:“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要看仙子的东西?”
蒋文成死不认错:“看又看不坏,看看怎么了?”
林晓东冷哼:“看当然看不坏,就怕有人看着看着往自己兜里装。”
蒋文成伸长脖子:“你说什么?”
林晓东翻白眼:“不想要的东西,怎么会惦记着想看?”
蒋文成气得踮脚握拳:“你!”没说出来话。
衍贯子对云依仙子道:“仙子开碧宝果会,我弟子莽撞,还望见怪。”
云依仙子忙欠身低头行礼:“不敢不敢,蒋师兄和真人前来,是我柔云洞的荣幸。”
蒋文成咧嘴轻蔑道:“仙子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来多管闲事?”
林晓东探头狞笑:“林某最大的爱好就是多管闲事!”
衍贯子环视四周,道:“我徒弟和仙子的事情,我代为道歉。”然后眼神一冷,“接下来,就该找你林晓东,算和我徒弟的账了。”
云依仙子惊慌道:“真人,林道长刚刚上界,不懂规矩,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衍贯子理由充分:“他打坏我徒弟的灵宝,总要有个说法。”
林晓东淡笑:“我觉得你还是直接去找雷烈真人,省得败在我手下再去找,丢人现眼!”
给衍贯子整破了防,不禁怒发冲冠,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动手,指着门外道:“这里地方狭小,出来跟我走过一场,分出高下!”
所有人都跟着来到了山门外,心中多少有些激动,到了衍贯子这个修为和地位,已经很少亲自跟人动手,今日难得一见。
林晓东和衍贯子相视而立,其余人在大门外站成一排。
方泰清抱着胳膊伸出一只脚,歪头撇嘴说风凉话:“刚上界就敢和衍贯真人叫板,林晓东,你真是活够了!”
蒋文成咧嘴龇牙,双手握拳,仇视地望着林晓东道:“在地上为所欲为,就以为天上就没有规矩吗?”
吕文德指着林晓东切齿:“让你知道知道空居仙和地居道人的差距!老师,给我报仇!”
云依仙子和灵道子手挽着手秉住呼吸,忧心忡忡,林晓东已经战了三合,如何能是衍贯子的敌手?
承弘子、广寂仙翁、元端真人精神振奋,知道林晓东今日无论是输是赢,以后在葱岭仙众中,都将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前提是衍贯子能留他一命。
衍贯子对林晓东道:“你刚上界,身为葱岭仙众,却打我弟子,对我不敬,今日,我便要教训教训你,立立规矩!”
林晓东闻言哈哈大笑:“又来一个要找我立规矩的!求之不得!”
衍贯子没听明白,风火剑出鞘,红光冲天而起,向林晓东刺来。
林晓东饮虹枪一斗,和衍贯子斗在一处。
衍贯子修为高深,剑法老辣,林晓东使饮虹枪尚不能敌,战了十合,被逼退。
方泰清撇嘴蔑笑:“就你这点本事,还敢和真人交手?真是笑话!”
蒋文成恶狠狠瞪眼:“林晓东!你今日难逃一死!”
吕文德狰狞道:“今日就为葱岭众仙扫除你这邪道!”
云依仙子和灵道子抱在一起,神色紧张起来,心想林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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