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修子原本以为余建华会随便找个理由就把自己打发了,哪知道他听见林晓东这三个字,一下子来了精神,瞪眼挺胸问道:“林晓东?”
广修子一看有门,便用力点头:“就是那葱岭刚上界的林晓东!”
余建华叉腰怒目抿嘴,怒问道:“林晓东又干什么了?”
广修子回头看了姚文轩一眼,意识到其中有猫腻,道:“那林晓东无法无天,狂妄傲慢,居然口出狂言,说要和所有葱岭众仙,乃至整个广寒秋做对!”
余建华听了,阴着脸道:“这倒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广修子探头扬眉,试探道:“余师侄莫非见过这林晓东?”
余建华摆着臭脸道:“岂止是见过,跟我来吧。”
广修子大喜,跟着余建华去了厅中稍坐。
余建华去见雷烈真人,在门外道:“老师,广修子来了。”
雷烈真人在房中静坐,眨了眨眼:“他来干什么?”
余建华道:“他说,他们让林晓东给欺负了。”
雷烈真人听了,眼皮直跳,伸出右手拇指小指,按住了两边太阳穴,闭着眼睛苦着脸道:“他们没事去惹那瘟神干什么?”
余建华道:“广修子说,林晓东要和所有葱岭众仙以及广寒秋为敌!”
雷烈真人手托着额头一喘,起身幽幽道:“走去看看!”
二人来到厅中,广修子哭丧着脸起身行礼:“真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雷烈真人厌恶地闭眼:“又怎么了?”
广修子道:“我的两位小徒,从林晓东那定安宫路过,上门拜访。”
雷烈真人打断了他,玩味道:“拜访?”
广修子点头:“是啊,都是葱岭同道,打个招呼而已。”
“可谁想到那林晓东狂妄无礼,口出狂言,还和我的徒弟大打出手!”
雷烈真人闭着眼睛直摇头。
广修子接着道:“那林晓东不知道修了些什么邪术,我的徒弟不是对手。”
“我便亲自前去,没想到竟也对付不了这邪道。”
“他还口出狂言,叫嚣要我来找您,真人,我没有办法,只能来找您求助了!”
至于抢饮虹枪,拿来给雷烈真人当贺礼,自然是不会提的。
而雷烈真人和林晓东打过两次交道,也摸清了他的脾气,绝不会上门挑事,那便是广修子的徒弟搞事情。
雷烈真人已经猜到了八成,沉着脸道:“我便跟你去一趟!”
广修子行礼再拜:“多谢真人!”
几人来到院中,腾云而起,一道去了定安宫。
林晓东此时刚从下界回来,正在门外静候。
还没收住云脚,广修子便指着林晓东瞪眼:“你不是叫嚣要找雷烈真人么?真人现在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姚文轩骂道:“我看你有什么手段对付葱岭众仙之首!”
余建华也阴沉道:“林晓东,你别太嚣张了!从你上界,已经惹出多少事端来?”
林晓东探索歪头瞪眼:“我惹出事端来?是我惹的吗?是我去别人山门叫嚣了吗?是我去别人山门立规矩了吗?”
余建华脸色发白,面子不能落下,嘴硬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有错!”
林晓东凶笑:“我当然有错,你上来给我改改!”
余建华气得咧嘴:“你!”上前半步,还是没敢动。
广修子马上打小报告,指着林晓东道:“真人,看到没有,这邪道就是如此嚣张,不把您和葱岭众仙放在眼里!”
雷烈真人拿捏着姿态,上前一步,问林晓东:“你怎么又和广修子的徒弟起了冲突?”
林晓东一笑,问雷烈真人:“我想听听他们是怎么跟你说的。”
广修子心虚道:“你不是叫嚣要和整个葱岭众仙乃至广寒秋为敌?”
林晓东笑道:“从头说起。”
广修子狡辩道:“从头说起,便是我两个徒弟前来拜见,以礼相待,你却口出狂言!”
林晓东拂袖昂头大笑:“拜见?”
姚文轩指着林晓东道:“你笑什么?你不是说让我们找雷烈真人么?现在雷烈真人来了,你还敢嚣张?”
林晓东问雷烈真人:“他们便是这么跟你说的?”
雷烈真人知道必然另有隐情,点头道:“是这么跟我说的。”
林晓东冷哼,亮出了饮虹枪:“那这,你怎么解释?”
雷烈真人和余建华一看,这不正是广修子昨天送的寿礼?
雷烈真人侧头问广修子:“这不是?”
林晓东笑问雷烈真人:“广修子送此枪给真人,真人为何不要,是不喜欢么?”
雷烈真人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林晓东望向广修子:“我想听听他怎么狡辩!”
广修子眼珠一转,张口就来,指着林晓东道:“真人,这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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